王艾拉着時文君的胳膊:“哎呀,都一起這麼長時間了,一起洗澡算什麼?快點,要不我抱你去啊!我告訴你,我忍了你好久了,你都說了你只能認了的!”
時文君甩了兩下沒甩開,彆彆扭扭的被推進浴室,她也是真怕王艾上頭:“我跟你說好了,其他就算了,但最後一步肯定不行,你別逼我。”
見王艾已經脫完了褲子擡頭時眼裡賊光閃動,時文君趕緊補充:“明天還要工作的,你忍心讓我被人笑話啊?”
“那什麼時候?”
“嗯、嗯……回歐洲的。”
王艾直起腰,順便挺着他的優勢,伸手端着時文君精緻的下顎,揚起她精緻的面孔:“說好了,這次不能再跑了。這些年,熬也該熬熟了。”
說完了,王艾伸手去幫她脫衣服,時文君趕忙掙扎後退:“不,我自己來,我自己來。”
王艾點點頭,回身站到花灑下,突然卸下來對準時文君……
正低頭彆彆扭扭脫衣服的時文君擡頭呆滯的看着王艾和自己臉上、身上滴落的水珠,“啊”的叫了一聲,扯下自己的內衣就摔在王艾臉上……
王艾一邊抱着頭捱揍一邊吐槽:“你脫衣服從來沒這麼痛快過!”
鬧騰了一陣,兩人身上都溼了,時文君喘息着從王艾後背上躲開,等王艾站起身充滿侵略性的看她的時候,不由得臉紅了。
“看什麼看?就數我的小。”
“說你小是開玩笑,不代表我不喜歡啊。”
時文君側着頭、閉着眼、靠着牆、掙扎幾下實在擺脫不了。可過了會實在站不住,扶着牆便躲到了浴缸裡。王艾卻緊隨而至,站在浴缸裡摸着時文君的臉,引導着她的手:“來了解一下吧,以後你要常用。”
“醜。”時文君閉上眼發表評價,冷不丁被頂上,憤怒的睜開眼,一雙柳葉眉已經挑了起來。
“你總要給我點什麼吧?”王艾強自鎮定勸說:“你不要那麼保守,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
僵持許久,時文君一拳重重敲在王艾的腹肌上,見王艾仍然毫不退縮,只能心中懊喪的遂了男人的意。
然後就聽到上邊臭男人假惺惺的長出了一口氣,一邊佔便宜還一邊說風涼話:“我還以爲你得咬我呢。”
這讓時文君想發火發不出來,想笑又沒心情,無可奈何又心中不甘。於是把本來扶着男人腰的手攥緊:反正你捅我一下,我就擰你一下!
第二天一早在王艾懷裡醒來的時文君一睜眼就看見王艾不高興的表情:“腰都紫了!”
時文君脫口而出:“我嗓子還啞了呢。”
說完了突然覺得羞恥,小美人兒一把推開臭男人憤憤然的起身去洗漱了。王艾在背後看她的身影嘿嘿笑,在米蘭時候她絕不會像現在這樣什麼衣服也沒穿就直愣愣的走的。 wωω ⊙ttkan ⊙℃ O
所謂水滴石穿、繩鋸木斷嘛!
又是一天滿滿的活動,晚上吃飯時代表團和大家交代了一番明天出境的紀律要求,之後便吩咐大家好好休息。
“演技不錯呀?”回到房間後,王艾摟着時文君的肩膀:“一點也沒讓別人看出來。”
時文君飛了個白眼:“廢話,嗓子疼又不影響走路。”
“嘿嘿嘿!”王艾手臂夾住了小美人兒一揚手,小美人兒就驚叫着仰面摔在牀上,隨後王艾就合身撲上,不等小美人兒說廢話直接咬住了她的嘴。
時文君唯一的反抗就是蹬蹬腿,敲敲王艾的後背,王艾纔不在乎,這時候的小美人兒可不比昨天剛被花灑衝到的小美人兒,一點力氣也沒有。
過了會兒,時文君的腰在被子下突然高高挺起,喉間發出了一個長長的略顯尖銳的哼鳴。
“還沒摸夠嗎?”好半天,時文君無力的喘息着道。
“嘿嘿,好嗎?”王艾咬了一下時文君的耳垂,擡起頭笑着問道。
小美人兒別過頭去喘息着不說話,王艾卻壞笑着下牀到了她臉朝向的方向。
“唔!”遭到突襲的時文君狠狠瞪了王艾一眼,往後躲了一下:“我有事和你說。”
“就這麼說唄。”王艾不以爲意的繼續逼近。
時文君氣哼哼的用手臂、手肘強行擋着王艾,深深吸了幾口氣突然爬起來指着王艾:“張嘴!”
王艾挑了挑眉,“啊~”
然後,時文君的兩根手指插在了王艾嘴裡:“說話。”
王艾瞪大眼:這他麼怎麼說?
“你知道啦!”見王艾點頭才把手指收回來,還嫌棄的在王艾衣服上擦了擦。
“行,你先說事兒。”王艾大度的點頭:“等一會兒的!”
時文君白了王艾一眼,整理了一番下牀到書桌前打開電腦:“我今天下午發現的,現在……嗯?成熱點了?你看下,我記得昨晚你和那位功夫明星沒談什麼基金會的事兒,這怎麼都傳成你要成爲那個基金會的股東的事兒了呢?”
王艾本來按着時文君的肩膀,利用高度偷窺,聽到這忍不住皺了皺眉,坐在電腦前瀏覽着搜索到的各平臺消息,比如某微博用戶寫的是:“王艾同意出任基金會董事”還附上了昨晚交談的照片。
而在各大論壇裡也有相關消息傳出來,有的篇幅還很長。在王艾昨天發佈的到深圳的活動照片的微博下,不明真相的球迷和網友,有的祝福、有的追問。
“你有這想法嗎?”時文君見王艾搖頭:“那你要澄清嗎?我感覺這件事背後恐怕有操縱者,這麼多平臺衆口一詞,頗有點逼你就範的意思。”
王艾扭頭看向時文君美麗的面孔,鼻子裡哼了一聲起身轉了兩圈,重新坐下打開微博對話框:“一個武術冠軍、一個足球冠軍初次相遇談什麼?當然是體育!雖然我們都做慈善,但方法也不同。我傾向於捐款,李先生則傾向於管理捐款。總之,我和李先生不是一條道上跑的車,沒有一起參謀的必要。”
時文君皺着眉品味了一下:“你這有點過了吧?這分明是‘道不同、不相爲謀’的意思了?”
王艾板着臉哼了聲:“他們都以爲君子如玉、君子可欺。可是玉也是石頭,砸腦袋上也嘩嘩淌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