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我們的封殺提議最終變成了一種……情趣?”小美人吃驚的道。
“嗯啊,他不信我們真的能封殺他,反而藉着這事兒自我麻痹。昨天晚上他就要出家了似的可勁玩。”許青蓮惱恨的道:“偏偏他第二天狀態亢奮。”
黃欣在岸上的太陽椅上已經笑出聲了:“情趣影響狀態。”
話題到這,已經被聊死了,上一次聯手那屬於意外情況,本質上是她們三個關係複雜的人首次到一起,尤其是和“小妹”許青蓮首次在一起的兩個“姐姐”都有點放不開,所以纔拿王艾當“共同敵人”,進而建立親密的家庭關係。
而且王艾這次用實際行動否決了封殺行爲的合理性,
“躲開、躲開!”仨人正琢磨聊點什麼,忽然腦袋頂上傳來了王艾的聲音,三人順聲望去,好麼,王艾穿着泳褲蹲在三樓的窗戶上正瞄着泳池準備往下跳呢!
“別、別!”黃欣趕忙站起來:“七八米呢,你也不怕摔死?”
“高臺跳水嘛。”王艾開始做準備動作:“我給你們表演一個頭先入水!”
這下小美人兒急眼了:“你給我停!這水深才兩米多,你腦袋紮下來直接撞池子底兒了!”
三樓窗口的王艾一愣,不由得點頭:“有道理……那你們仨誰給我墊一下?”
三人齊齊翻白眼,黃欣重新躺下了,大小倆美人重新游上了,王艾也無趣的回房間了。只不過泳池上下的三個女人更尷尬了,因爲她們猜到王艾做這番動作是因爲……剛剛偷聽她們談話了!
可她們還沒發藉機發作,因爲在這個家裡是沒有什麼尊重隱私那種事兒的。王艾以身作則,什麼都不瞞她們。手機隨便看、電腦隨便看,甚至銀行卡密碼都沒保密,像許青蓮那種臨時用錢找他要卡的,王艾隨手就給。
像馬德里這個家的三樓,三個臥室都是共用的,從來沒定哪個是誰的,一般就在主臥,趕上不舒服去次臥,午睡有時候在三臥。
不是必須在三臥,主要是瞅着三臥整天閒着心裡不舒服!
三個人最大的私人空間是各自的挎包和行李,再多一點都沒有,甚至都不如保衛們。雖說保衛們是幾個人一間臥室,但起碼都有自己的櫃子,三樓連書房都是共用的。
夜深了,一家人都回到三樓客廳準備看會電視就休息,許青蓮還是有點不忿:“你是不是偷聽我們說話了?”
王艾伸手摟住了許青蓮的肩膀:“你們也沒少聽我的呀?話說咱都這關係了還藏心眼有意思?咱們可都是洗大澡堂的北方人,事無不可對人言,大方一點。”
不等許青蓮繼續批評,王艾抓緊時間跟上:“好好好,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但已然這樣了,是吧?大不了晚上你們輪了我嘛。”
“不要臉!”大小美人兒都有點受不了這種提法,齊齊斥責男人的無恥。
王艾被噴了,丟下大小美人兒跑到一邊摟着黃欣:“我受傷了,我黃老師!”
黃欣驚訝的道:“這是……要我今晚上穿套裙、戴眼鏡、拿教鞭嗎?”
王艾渾身一哆嗦:“不要,我可沒有日本人那種惡趣味,我就是想找你批評一下那兩個女生,整天鬥爭我,跟兩隻小麻雀似的,不停的叨我。”
“夠輕微傷嗎?”
“那肯定是不夠,可難受啊?”
“呵!”黃欣抓着王艾的手,啪啪給了兩下:“你瘋狂刺殺的時候,問過靶子的感受嗎?”
王艾認真想了一下:“靶子吱嘎作響,流了一地?”
見王艾如此無恥,三個女人互相看看,同時起身還拽着王艾:“走,不就是馬拉松嗎?我們接力!”
兩天之後的晚上,王艾家一樓客廳里人滿爲患,男男女女們都聚攏過來一起通過大倍投電視觀看本賽季歐冠的焦點之戰。賽前關於王艾的缺席,媒體做了各種各樣的解讀,包括傷病說、不和說、疲勞說等等,就是很少有情誼說,這讓王艾既有些釋然也有些失落。
因爲王艾的低氣壓,客廳裡比較安靜,這正方便了王艾認真觀賽。
45分鐘過去,從廚房走來的黃欣瞅了一眼依然0:0的比分:“怎麼這麼安靜啊?來,吃水果。”
一籃子各種水果沿途分發過去,到王艾這還有三分之一,小美人兒抓了幾個櫻桃:“虧了你有力氣,這麼大籃子我得用雙手。”
黃欣笑了一聲坐在她旁邊的沙發上,望着隔了一人依然託着下巴望着放廣告的電視不出聲的王艾:“客場戰平,可以接受吧?”
沒人迴應,許青蓮捅了捅王艾:“黃姐問你話呢。”
“哦?哦!哦哦!”王艾撓了撓頭皮想起來黃欣問的什麼了:“還行。”
“也沒看你高興。”黃欣依然饒有興趣的問道。
“呃……”王艾一時也沒搞明白自己的情緒來源。
許青蓮在一旁偷笑:“他呀,是爲自己無法自處而苦惱呢。白衣服的是隊友、藍衣服的也是隊友,該站在那邊呢?一會兒替這個使勁、一會兒替那個使勁,哎呀,我一想都累得慌。”
幾個女人笑起來,帶動客廳出現了一片低低的笑聲。
“你一說還真是。”王艾晃着腦袋也不管是什麼抓起一個水果開始啃,清涼的甜水衝澹了王艾心中的焦躁。
又一個45分鐘過去,從健身房回來的三個女人看到電視機上依然是的0:0互相擊掌慶祝:“幸虧我們提前跑了!”
王艾搖搖晃晃起身,也不管電視,到健身房開始原地做準備動作,然後例行公事的開始夜練。片刻之後,提着保溫桶的小美人兒走進來:“今天加了幾段黃瓜,省得你上火。”
吊在單槓上雙腳掛着槓鈴片做引體向上做的滿身是汗的王艾無聲的點點頭,小美人兒瞅了他一會兒忽然揭開保溫桶的蓋子:“我還沒嘗呢,不知道鹹不鹹。”
王艾那邊咣噹一聲人落地,呼哧呼哧喘着把槓鈴片挪到牆角,一邊拿着毛巾簡單擦臉上的汗一邊瞅着小美人兒偷吃。小美人兒吃了兩口回過頭來:“怎麼?還鬱悶呢?”
“不是。”王艾走過來拿起水杯喝水:“我在想明天媒體會怎麼評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