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種可能性,那隱藏在背後的人,一直都是他,只是想要我們爲他所用,可是我猜不出來他這樣做的目的。”
石大柱聽到林唯一這樣分析臉色一變,“會不會是因爲他對付不了第一樓,拉我們入夥。”
林唯一覺得這樣的可能性太低了。
“他們根本不瞭解我們,根本不知道我們的底細。”所以這樣的可能性太低了。
她現在腦子有點亂,需要回去好好的理理頭緒。
“我先回去好好的理理。”林唯一留下這一句話,離開了。
而石大柱拿起那一塊腰牌也跟着林唯一回四合院了。
“你知道第一樓嗎?”
石大柱想了一下才說,“知道第一樓。”畢竟在京城還是住了那麼久的,知道第一樓。
可是對於第一樓從未接觸過,所以不瞭解他們的事情。
“背後之人,能查到嗎?”到底是誰,居然觸動第一樓來刺殺她?
如果知道這個人,她一定不會放過這個人。
她雖然不是睚眥必報之人,可是人家都一而再二的欺上門來了,如果再不反擊了,還真的會被認定是軟柿子了。
“不一定能查到。”畢竟殺手有殺手的規矩,不可能會吐露背後主使之人,如果壞了這規矩,會影響他們的名譽。
林唯一唉聲嘆氣起來,“到底是誰,跟我過意不去。”
她真的找不到對象,她也沒有得罪誰,爲什麼那個人非要她死呢?
“他們還會派人來刺殺我們嗎?”林唯一覺得頭痛,也不知道第一樓的殺手會不會來刺殺他們。
石大柱也不清楚。
實在不行,就只能暫且離開石頭村,去邊關了。
“不清楚。”
林唯一一言不發的回房間了。
到底是誰,到底是誰?
不過石大柱知道,逃避不是一個法子。
來一個殺一個,來一雙殺一雙。
他如今也不需要繼續的隱瞞下去,可是曝光自己的武功了。
可這樣就給他們生活帶來不便了。
林唯一回了房間,就進入了空間。
“小白,這件事情你怎麼看?”如今林唯一很多事情,都跟小白商量,雖然在石大柱這件事情上,小白是幫着石大柱說話,可是不代表林唯一不能跟小白商量事情。
如果這一幕被其他人見到,一定會驚訝連連的吧。
畢竟小白在很多人眼中,只是一個小孩子而已。
“主人,你心中不是有譜了嗎?”有必要多此一舉的詢問他的意見嗎?
是有譜了,可是也想從另外一個角度來看這件事情。
“主人,也許幫你們的人是跟第一樓有一些牽扯,我們現在最好不去管這事,等。”
等?
等着受死?
林唯一不想坐吃等死。
她想要回到現代。
她也知道,如今沒有好的辦法了,只能等。
等着殺手再次的上門,如果殺手沒有在臨門,那麼就是在躲在隱蔽處的人出手了。
第一樓是殺手組織,那麼也應該有很多仇人,那個人的做法,也是想要他們一起出手而已了,多了一個幫手了而已。
“小白,你說的很對,我們現在也只能等,等着他們再次的上門。”
如果這件事情真的如她想的那樣,那麼她該不該出手呢?
第一樓是殺手組織,可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
而石大柱也說過,那化屍水不是普通人能擁有的東西。
那麼出手幫了他們一回的人,說不定是江湖人士。
也不知道這個古代有沒有武林盟主,她躲在這個村裡,對外界的事情,不甚瞭解,容易被人誤導。
看來,她需要纔出門見識見識了。
京城策王府邸。
上官靈兒可是一心盼望着第一樓能儘快的處理這件事情。
因爲之前的一次又一次的失敗,她相信這一對第一樓一定出動了精英去刺殺那個女人。
月華去打聽消息,這不回來,臉色就有點不好。
“王妃,又失敗了。”月華都不敢去直視上官靈兒,怕上官靈兒鞭策她。
麗華看着跪在地上的月華,視線也不敢亂瞄,垂頭看着自己的鞋尖。
而聞言這件事情的上官靈兒,臉色非常的難看。
“又失敗了?”這一句話很是平淡,可是隻有上官靈兒本人才知道,她心裡如何的如何的不舒服。
第一樓是靠什麼吃飯的?
居然連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農婦都不能處理,她對於第一樓根本都不信任了。
“月華你告訴他們,如果他們在不盡快的處理這件事情,那麼我的銀子就給我退回來。”還真的以爲她的銀子那麼好拿嗎?堂堂的第一樓,居然連一個農婦處理不了。
對於介紹她去找第一樓的月華,上官靈兒更是沒有給她一個好臉色。
“王妃萬萬不可,我們不可因爲銀子的事情,得罪第一樓。”
上官靈兒微眯起雙眸似笑非笑的看向月華,“哪你打算怎麼辦?”
月華心中一跳,王妃這是在懷疑她包庇第一樓嗎?
還是王妃懷疑她在幫那個農婦?
“王妃,我們再給第一樓一些時間。”月華勸說着,如今只希望第一樓處理好這件事情。
再給機會?
都給了多少次機會了。
一而再而都未曾給她帶來好消息。
“好,我再給第一樓一次機會,如果這一次還沒有除掉那個女人,就讓他們退回銀子。”加價的時候,她遲疑了一下,不過最後還是給了,可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敗,這就是他們第一樓的事情了。
難道第一樓只是吃乾飯不幹活的人?
“是,王妃。”月華當然只好領命的退下了,因爲如今這件事情非比尋常。
上官靈兒瞥了一眼規規矩矩的麗華,“走,陪本王妃去看花。”
她不想憋在房間裡,想要出去透透氣。
真的不知道他們第一樓去幹什麼?
都幾次了,居然都沒有好結果,難道不會動用精英嗎?
還是這件事情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
麗華立即跟着上官靈兒去看花。
京城錢府邸。
錢珍珠吃着糕點,看着挺着肚子的大姐,都念叨了半天了,怎麼還沒有玩。
“珍珠,你到底在聽我說話了嗎?”錢落雪敲了一下妹妹的頭,一副朽木不可雕也的表情,很是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