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吃完飯後,我一個人回到臥室,想到白乘風后天就要去龍虎山正一教祖庭,覺得應該趁他去之前學會鐵馬星遁·玄空術的越多變化越好,還是連夜不睡覺,將之前學到的兩種變化,再熟練一些,打下基礎,方便明天的學習。
當下出了屋,到了湖畔練習起來。
我全神貫注地練習,渾不知時間的流逝,不知不覺已是到了半夜,經過反反覆覆不下數百次的練習,我對鐵馬星遁·玄空術的運用已達到隨心所欲的境界。
“九紫火飛出,一白水入中!”
這時,我暴喝一聲,運起鐵馬星遁·玄空術,身子陡地往前面的小樹林中的一株大樹飛去,在那大樹的樹尖上輕輕一點,又往旁邊踏出,在小樹林的樹尖上飛走起來。
樹尖非常柔軟,便是輕輕的一陣微風便能將它吹動,我體重將近一百三十二斤,但卻能在樹尖上奔走,並且樹尖只是微微一晃而已。
在樹尖上奔走了一會兒,我只覺酣暢淋漓,全身舒暢無比,再一次走完兩個變化後,便重新回到了湖畔的草地上。
“這鐵馬星遁·玄空術的第一二個變化我已經掌握得差不多了,還是練練心法吧。”
我落地之後心情仍然很亢奮,完全沉浸於今天突破的喜悅中,不想回去睡覺,便練起了太上三洞真經的獨門心法。
感覺那朝陽的光束射來,我全力吸納起了靈氣,培育體內的金丹。
修道一途,旨在煉出陽神,進窺天道,我現在的修爲纔在第四重,遠遠還不夠。
而且據白瑤說,修道一途,越往後越是艱難,要想達到巔峰,我要走的路還極其遙遠。
據白乘風所說,那通天島號稱死亡之島,儘管白乘風還說,以我的實力應該沒有什麼危險,但在一切未知的情況下,誰又能保證呢?
若是跳出一個比青陽子更厲害的人或鬼怪妖魔,那我們這次就有危險了。
聽到一陣清脆悅耳的鳥鳴聲,我睜開眼來,只見東方已經現出魚肚白,清晨的鳥兒在天空自由飛翔,發出一聲聲悅耳的聲音,讓人心曠神怡。
站起來,深深吸了一口新鮮空氣,暗暗道:“又是新的一天開始,今天學完之後,明天就要陪白瑤下山抓鬼,然後去死亡之島了。”
想到接下來的行程,我有一種緊張而興奮的感覺。
機遇總是伴隨着危機出現,這一次去死亡之島,正是因爲其充滿了未知的危險,使得我更加堅信,這次一定能有所斬獲,那死亡之島上一定有我需要
的可以鑄造出威力強大法印的神木。
天地神印雖然厲害,但畢竟是東華派、白家的東西,我需要擁有自己的符印,不論是賺錢也好,畫符自保也好,都能派上極大的用場。
轉回到屋裡,換了一身衣服,與白家一家三口吃了一頓早餐,我便開始了一天的學習。
在這一天中,白乘風分別傳授了我九種變化,除了順行的九種變化全部學全,還學了逆行的兩種變化,這逆行的變化和順行大致差不多,只不過逆行講究的是逆飛的步伐。
白乘風說逆飛罡步在面對危機時常能起到奇效,比如說對手從正面攻來,你可以立即往後倒飛,使對方的攻擊落空。
除了順行逆行,還有以其他各個方位爲移動目標的各種罡步,當九九八十一種變化學全,鐵馬星遁·玄空術大成,更可來去如電,如鬼似魅,趨退若神,獨步天下,若想跑沒人攔得住。
當然這是最壞的打算,真正達到大成,身法已經達到巔峰,完全可以在瞬息間轉換不同角度,從各種角度攻擊敵人,讓敵人防不勝防,自己何須逃走?
再說我的重陽劍氣,至剛至猛,誰能經得住我的劍氣一擊?
即便是我一次失靈,兩次失靈,三次失靈,難道十次還不能釋放一次?
這一天我學完九種變化,天色已經完全黑了,我學得廢寢忘食,白乘風可能也因爲我的進展太快,也非常投入,完全忘記了時間,還是白瑤來叫我們吃飯,才停止了一天教學。
當晚的飯菜十分豐盛,全是因爲我們和白乘風都要離開,白夫人爲了給我們踐行,特意做了一桌豐盛的菜。
白夫人在吃飯的時候,再三叮囑我,要我照看好白瑤,我答應了下來。
……
第二天,我們和白乘風一起下的山,送白乘風上車後,白瑤就拉着我,像是做賊似的,上了通往G市的汽車。
回到G市後,白瑤迫不及待的要拉着我去見她的顧客,但我想到金萱,不知道她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便跟白瑤說我很累,要休息一晚再去。
白瑤雖然對我吹鼻子瞪眼睛,但我打死堅持,最後只得恨恨地拋下一句話,說我現在拽了,了不得了,便氣憤地出去逛街了。
我回到我自己的房間,換了一身衣服,便打了一個電話給金萱,告訴她我馬上過去見她。
金萱接到我的電話很高興,說她在家裡,讓我直接過去就行。
我聽到她的話微微有些詫異,金萱不是害怕住在金家嗎,但也沒多問
,掛斷電話後便攔了一輛出租車,先是到銀行將白瑤給我的支票的錢兌了,然後買了一束鮮花,才趕去金家。
到金家外面,我遠遠看見金萱站在金家大門外,她的氣色好了很多,看上去明豔照人,不像是之前那樣。
我下了車後,金萱就往我走來,我將花遞給她,她說了一聲謝謝,我就問道:“你怎麼會搬回來住了,不是怕一個人住在這兒嗎?”
金萱微笑道:“現在不一樣了,王策,你跟我進來,我介紹一個人給你認識。”
我覺得詫異無比,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讓金萱的變化這麼大?
懷着疑問,我跟金萱進了金家。
金家之前被破壞得很嚴重,現在只是做了一些草草的處理,還能看見以前留下的痕跡,別墅中也沒有傭人。
進了屋,金萱就對客廳沙發上的一個女人背影喊道:“媽,王策來了,就是他救的我。”
“媽?她叫那女人做媽?”
我心中疑惑。
那女人站了起來,卻是一個鵝蛋臉美婦人,身上穿着也不算名貴,但卻給人一種飄然脫塵的感覺,彷彿不食人間煙火的王母娘娘,慈祥和藹,讓人忍不住心生好感。
“王策,她是我媽媽。”
金萱隨即指着那美婦人給我介紹道。
我當即恭恭敬敬地向那美婦人打了一聲招呼:“仙姑你好。”
美婦人呵呵笑道:“我聽小萱說過,你救了她的命,真是不知道怎麼感謝你纔好。”
我笑道:“仙姑客氣了,我和金萱本就是朋友,朋友之間相互幫忙是應該的。”
金萱說道:“王策,你先過去坐下和我媽說話,我去給你泡茶。”
我嗯了一聲,隨即走到美婦人所坐沙發旁邊的一張沙發上坐下。
美婦人在我坐下後,笑道:“我聽小萱說,你是東華派門下?”
我客氣地說道:“我的師父是青玄子。”
在正一教各個支派中,大部分起法名都是按字輩來取的,只有極少數因爲特殊原因不用字輩,白乘風們這一代的字輩是青字,因此大部分取的法名都帶有青字。
青陽子和白乘風是一代,眼前這美婦人是青陽子的師妹,和白乘風也是一代的人,算起來算是我的師姑。
美婦人呵呵笑道:“原來是青玄子師兄的高徒,難怪有這麼大的本領。我和你師父也認識,你應該叫我師姑。”
“是,師姑!”
我當即叫了一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