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小黑狗之外,那些小狗都很安靜,似乎只有那隻小黑狗看到了司徒玲瓏和女孩的媽媽而已。 “難不成這真是一條黑狗?”我登時一驚,猛地就朝着那條不斷狂吠起來的小狗走去,那小狗沒有理睬我,依舊吠叫着,這時候我慢慢地拿着那紙巾,對着它的毛髮一擦,那紙巾完全沒有變色! 真的是一條小黑狗! 我這時候一愣。 “現在有辦法了?”司徒玲瓏注視着我。 我又看了一眼那條小狗。 那條小狗這時候畏懼地朝我吠了吠,它似乎已經察覺了我的意圖。 我這時候真的是想將這條小狗宰了,用它的鮮血來對付那羅我,可是我又覺得這麼做太殘忍了,畢竟這是一條生命,即使是一條狗,一條狗也是一條生命! 那時候我真的沒有動手,我不忍下手,也不願別人下手,就是到了後來沈德權說是要給這狗一個痛苦,我還是橫生地將他攔住,這個小生命在這個世界上還呆不到一年,纔剛剛擺脫了嗷嗷待哺的狀態,才從她媽媽的身邊離開,才真正地被人帶到了寵物店中。 當然假如那個寵物店的老闆知道我們是要將這小狗拿來宰的話,估計他是賣都不會賣給我們的。 畢竟這東西呆久了,我們人有情感。 出了西南城大街,我們又一次來到了那天晚上來到的那個地方。 我們就是在這裡遇到那恐怖的羅我的。 因爲這個地方的陰氣極重,也只有這個地方能夠發現它的存在,而小毛和小萱早已經到了這個地方了。 我們並沒有和小毛,小萱碰面,他們兩個不在,也就證明那羅我的位置也不會在這裡。 那她會在哪裡? 我有些疑惑地注視着四周,那種發自心底的寒冷又一陣陣地從我的心底冒了出來。 黑夜,一陣陣清冷的風不斷地吹拂着,打在臉上的時候,我竟然會感覺到一股異常的冰冷。 那種雖然不像是冬風那麼殘忍,假如說冬風像是一把刀子的話,那它就像是一個巴掌。 吹在
臉上就像是被人打了一個巴掌。 “究竟會在哪裡呢?”沈德權這時候也來了,這次他全身都準備得很齊全。 我想笑又不能笑,什麼手電筒啊,什麼行李揹包啊(那裡面就是吃的多),什麼繩子啊。 “這難不成是受了上次的刺激?” “這還不是爲了防止再一次進去嘛!要是進去裡面……” 我終於忍不住笑了,“你還打算帶着這些東西在那怪物的肚子裡面住上一頭半個月啊?” “沒有,開什麼玩笑,我怎麼會……”沈德權說了一會,發現我正鄙視性地盯着他,他終於改口,“好吧,我承認,我這就是準備去裡面住的!” “那你怎麼不帶上被子,換洗的衣服?”我諷刺地說道,沈德權這時候卻不理會我的諷刺,“對啊,我怎麼沒有想到?” 我這一聽倒真要笑哭了,可惜還沒笑出來,四周便已經有些不正常了。 首先的不正常是我帶來的那條小黑狗竟然莫名其妙地吠叫了起來,再接着,便是司徒玲瓏,“好強的一股煞氣啊!” 小女孩也來了,她冷冷地注視着某個地方。 “那個婆婆上次就是在那裡出現的,她交給我這個東西!” 小女孩從那揹帶裡面拿出了那枚笛子,只有到後來我才發現這並不是根普通的笛子,這是一根骨笛,是根據人的骨頭加工而成。 骨頭做的笛子,確切地說,是人骨做的笛子。 我接過了這笛子,“要是小毛和小萱在就好了,興許他們會知道這東西有什麼用處,該怎麼處理,如今她們都不在,我又不知道……” “哈哈!” 一個笑聲阻斷了我的話音,我登時間一驚,然後接着望着那前面一看,哎呀,是一個老太太。 一個臉色陰沉還帶着笑容的老太太。 “小姑娘,你忘了當初我是怎麼跟你說的嗎?” “只要我吹起這個笛子……” “我說過,你不能你這個笛子千萬不能交到別人的手裡。”老婆婆的臉色一變,“否則的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