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華就這麼迷迷糊糊的又睡着了。 此時又傳來那句”韓國話”,這時的小華慌了…因爲整個房間除了她沒有別人…況且,門還是鎖着!小華想睜開眼睛,卻始終睜不開。卻感覺腳有一陣冰涼的感覺,來來回回的遊走於腳踝之間。而且那句韓國話不絕於耳,是個女孩子的聲音,她聽的很清楚,她終於將眼睛睜開。她看到一個全身穿白色洋裝的女子,正撫摸着她的雙腿。表情十分陶醉,不!!應該說是飢渴….而這名女子似乎發現小華在看她。 於是她慢慢的將頭轉過來。站了起來。慢慢的走向小華的頭的方向。撫摸着她的脖子。小華當場嚇暈了….等她醒來才發現正發着高燒,朋友們正在照顧她,並跟她說今晚要回臺灣。她似乎認爲剛剛那是一場夢,但卻十分真實。 於是回到臺灣了….就在某一夜,小華睡不着,再度拿起隨身聽播放孤心淚這首曲子時。在歌曲的音樂裡,隱約含着那句韓國話,不停的一直撥放一直撥放…這時他才驚覺這一切都不是夢。他打電話給懂韓文的朋友問這句話的意思。朋友跟他說。可以把你的頭跟腳借給我好嗎?小華一聽,發現事情絕不單純,立刻打電話給負責處理表演團旅行的導遊詢問。導遊一開始推託,盡說些沒事啊之類的推托之詞。但在小華一五一十的說出自身經歷之後。這纔跟小華說…原來這間飯店,曾有個16歲的女孩子被分屍,到現在頭跟腳還找不到。就在此時…那句韓國話又出現在話筒的另一邊……” 事情單是這麼講來都覺得有些令人發毛,更何況還發生在現實當中。 我的腦子裡還記起了曾經風靡一時的關於恐怖漫畫的情節,但是如今她們將這些置若笑談,我又何必去惹他們笑話不是麼? 這時候的霧氣越加的濃了,外面天色的更加的黑了,雨一直下着,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要停下來。 那天我們在不愉快中度過了那天下午。 五點多的時候,天開始有些晴了,但是這時候已經是黃
昏時分。 天空中剩下的殘陽與還有些微微細雨形成了一道亮麗的彩虹,彩虹直掛天邊,一切都似乎如此美好,然而令我們沒有想到是,事情纔剛剛開始。 “阿郎,有什麼事情嗎?”傍晚時分,樸惠信收到了一個電話。 “警正,不好了,發生重大案件,請……” 那時候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耳尖,竟然給我聽到了前面這一段。 那時候我們正在吃着晚餐,吃着吃着的時候,那電話剛放下的時候,樸惠信便說道:“好了,大家請慢慢用餐,這次出了點事情,我得去解決……” “是不是發生什麼案子了?我們能幫上忙嗎?”歐陽文萱問道。 我看着樸信惠的表情,心裡暗道:哼,他如果會讓你們幫忙纔怪,這韓國警察需要中國警察的協助,那不是被人笑掉大牙? 誰知道這時候那樸信惠卻吐出令我完全意料之外的話,“可以,他們也一起來吧!” 那個他們指的是我和小毛小萱幾個。 什麼事情會跟我們掛上勾呢? 我們可沒有犯罪啊,這要是出什麼事情…… 我不知道究竟出了什麼事情,至少在25分鐘之前。 因爲在25分鐘後,我已經和他們來到了現場。 犯罪現場圍着一堆警察,也有一堆市民在圍觀,在裡面我還似乎聽到了什麼聲音。 哭聲,是哭聲。 這哭聲怎麼那麼熟悉,等等這個身影是…… 我朝着裡面擠進去,突然發現那個人竟然有一點熟悉。 那哭着的女孩子竟然就是在之前所見過的。 大家或許不會忘記在開頭的時候,我講過,我們曾經看過一個韓國首爾的女學生。 我們又見面了,只不過現在竟然在這種地方。 在地上躺着一個男人,男人全身僵硬,看起來是被嚇死的。 人被嚇死的原因是一個人突然意外地遭受外界驚嚇時,大腦會指令腎上腺分泌大量的兒茶酚胺。兒茶酚胺是一種神經介質,包括腎上腺素和去甲腎上腺素,主要由腎上腺所分泌。
當人處於極度驚恐狀態時,腎上腺會突然釋放出大量的兒茶酚胺,促使心跳突然加快,血壓升高,心肌代謝的耗氧量急劇增加。 過快的血液循環如洪水一般衝擊心臟,使心肌纖維撕裂,心臟出血,導致心跳驟停致人死亡。幼兒和老人的心臟功能弱,經不起恐嚇;婦女生性膽小,也難以承受驚嚇;患有高血壓或冠心病者,則會因恐嚇引發心肌梗死而死亡。 國外醫學研究人員在對嚇死者的屍體解剖時發現,死者的心肌細胞均受到不同程度的損傷,心肌中夾雜着許多紅玫瑰色的血斑,說明出血過多,損害心臟功能。人不僅可以被突然嚇死,而且也可以逐步受到恐嚇因心理上無法承受而死去。 如今這傢伙的表徵明顯就是被嚇死的。 和自然死亡屍體相比,嚇死的屍體臉上表情比較猙獰,因爲被嚇死的瞬間,血流衝擊心臟,造成心臟功能損壞,伴隨巨大的疼痛和恐懼感,這些會在面部表情反應出來。其次嘴部會比正常死亡的屍體稍微張開些。 另外,在恐懼時身體大幅度的肌肉收縮,常常表現爲眼睛睜得很大,雙收手指緊握或者張開幅度非常大等。 我不相信這些警察會看不出這個傢伙是被嚇死的。 但是在他旁邊的那位就不是被嚇死的了。 因爲在那嚇死的一個人旁邊還睡着一具屍體,屍體上身中了刀。 血流了一地。 刀的位置在心口的位置上下,看出來情形應該是流血過多而死,而並非是刺中要害部位而死的。 這些法醫警察們在現場做着大量的取證。 不知道爲什麼,有些警察的表情很奇怪,應該是有什麼事情了,但是這時候卻一點也摸不出個算命頭緒來。 我又看到昨天晚上攔住我們的警察阿郎了。 阿郎見着我們,沒有多大的驚奇,他向樸惠信打了個招呼後,就做起了報告,當然假如沒有聽他講的報告的話,興許我不會覺得奇怪,就在我聽完這報告的時候,我才感覺事情似乎有些不對勁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