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語沒告訴你?我的脾氣很怪。”
“我知道,”舟舟笑着說,“我覺得你這樣很可愛啊。”
她還是第一次看見衛子墨的真人,不過之前聽大家描述,她已經知道衛子墨是隻外冷內熱的善良好妖孽了。
“知道?”衛子墨彎起眼,冷着臉笑得格外的妖,“既然知道,怎麼會用可愛這種詞形容我?”
“因爲你本來就很可愛,”舟舟也不怕他這模樣,依然笑眯眯的,“你又不是沒有陽剛之氣的娘娘腔,幹嗎怕人說可愛?”
“……”妖孽被反問住了。
離他很近的小臉上嵌着一雙彎彎笑眼,很真誠地看着他,讓衛子墨身上的火氣和殺氣都漸漸消了。
他笑笑,“你跟若語挺像的,都不怕我。”
舟舟奇怪地看着他,“我早就想問了,你幹嗎改了對錦兒的稱呼,你以前不是叫她小語兒的?”
衛子墨微微一僵,“我跟她打了個賭,現在我輸了,願賭服輸,現在我該死心了。”
“死心是死心,誰說一定要把以前的事忘了?”
“忘不掉以前的事,你會死心嗎?”
“會啊,因爲我還要再尋找新的幸福呢。”
妖孽笑了,不由多看她一眼,“你倒是很看得開。”
“那你爲什麼看不開?”舟舟問他,“你也可以重新尋找幸福啊。”
妖孽苦笑,“哪是那麼容易找的?”
舟舟看着他的臉,“你怎麼這麼不樂觀?”
衛子墨被她問得一僵,最後笑笑,“我悲觀慣了。”
一般人聽到這樣的話都知道觸動了別人的傷心事,不會再多問。
可舟舟還是追問,“爲什麼?”
這裡是現代,遠離了從小的生長環境,再被舟舟這麼一問,妖孽竟然真的有了傾訴的慾望。
妖孽坐在椅子上,看看舟舟,開始說自己的事。
故事並不愉快,始亂終棄的爹,遷怒於他的娘,變態的師父,妖孽在把他師父殺了之前就沒過過幾天正常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