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可憐的孕婦被哥仨又給輪了一遍,不過好在這個女人以前便是做皮肉生意的,倒是並沒有承受太多痛苦,甚至還有些感覺呢。
孕婦看這三人都有些破釜沉舟了,心裡邊害怕極了,真擔心他們殺人滅口,當即便是連連哀求道:“大哥,求求你,求求你們,我只要五萬,五萬就行,你們放我走吧。”
不過,這哥仨都清楚,若是真放孕婦走了,他們哥仨都得倒黴,而且也肯定會聲名狼藉。好歹現在他們仨都組成家庭了,這事兒一出,倒黴的非但是他們,甚至連他們的家人都得跟着倒黴。
於是乎這仨人便強行給這孕婦餵了安眠藥,然後在孕婦身上綁了石頭,沉到了湖底。
說完這個故事之後,二伯早就已經泣不成聲了。而盧一星則是舞動着拳腳要揍孫二伯,太可惡了這仨人,死有餘辜啊!
不過我知道現在可不是動手的時候,真動手的話,怕是矛盾會升級,於是我抱住盧一星,讓盧一星冷靜點。
“人渣,畜生,噁心,不要臉,我草你外甥女。”
都這時候了,盧一星還惦記着代向向呢。
“哎。”孫二伯則只是嘆氣搖頭,眼淚兒啪嗒啪嗒的就落下來了:“我這也是迫不得已,當時咱法律意識淡薄啊。”
“淡薄個鳥。”我也聽不下去了,殺人了還找藉口,找你妹呢。法律意識再怎麼淡薄,難道都不知道殺人犯法?
“今天我在洗臉的時候,我也不知道爲什麼,腦子一熱,就把臉扎進去了,想要把腦袋從裡邊抽出來,但是腦袋上卻跟壓了幾百斤的鐵塊似的,根本就抽不出來!”
“當時我可着實被嚇壞了,大聲的喊叫,可因爲嘴巴在水中,也喊不出聲來。最後我直接被悶的暈過去了……”
“要不是你二嬸兒及時發現我的話,怕是這會兒我已經死了。”
“冤有頭債有主,這是你罪有應得。”我冷冷的道,一直以來,我最憎惡的便是男人輪姦女性了。你家沒有女性嗎?你妹妹你家人被輪姦了你心裡邊什麼滋味?
混賬東西,我甚至都不願理會這個人渣。
不過,那鬼終歸是需要解決的。畢竟他們的家人是無辜的,那孕婦肉菩薩兇殘的很,殺死了這三個行兇者之後,還是會繼續傷害他們的家人。
於是我扭頭對盧一星道:“看來這件事咱們還是得管管了。”
盧一星瞪了一眼孫二伯:“要管這件事兒也成,不過得等到這老雜毛嗝屁了之後再說。”
孫二伯一聽,立刻嚇的臉色蒼白:“小弟,你們可不能不管我啊,那個娘們兒太厲害了,我……我害怕啊我。”
“滾,誰是你小弟。”這盧一星還來情緒了,狠狠的瞪了一眼孫二伯:“你這是罪有應得,害怕,害怕就對了,嚇死了活該。”
孫二伯的眼淚是啪嗒啪嗒的往下落:“小弟,小弟,你們給我一次機會,給我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就讓我贖罪吧!求求你們了。”
盧一星瞪了一眼孫二伯:“連點誠意都沒有,怎麼給你機會?”
那孫二伯愣了一下,很快便反應過來,連連點頭道:“嗯,嗯,有誠意,有誠意。”說着,便掏出錢包,從錢包裡掏出了兩千塊出來:“我……我就帶了這麼點兒,你們看夠不夠。”
盧一星瞪了一眼孫二伯:“這些錢就當是贊助費,至於其他事兒,那還得一碼歸一碼。”
孫二伯連連點頭:“嗯,成,成。”
這兩千塊對孫二伯來說真還算不了什麼,用出租車拉黑活兒,早就讓他們賺的盆鉢滿溢了。
“那你們看什麼時候來除掉那娘們兒?”孫二伯一臉擔心表情的問道。
盧一星掐指算算了算:“剛纔我算了一下,明日便是一年一次的丑日丑時,乃半陰半煞最爲虛弱的時刻。明日動手,成功率更大一點,當然了,決定性因素還在於你的誠意大小……”
“明白,明白!”孫二伯連連點頭。不過我這心裡邊可就忐忑不安起來了,這狗日的盧一星答應的未免太痛快了吧,上次羅生門不是說,要在靈魂和肉身相結合的時候動手最好嗎?
我們現在都還沒找着肉身到底埋在什麼地兒,換句話說就是八字還沒一撇兒呢,這盧一星就說明兒個行動,這太魯莽了。
不行,絕對不能這麼魯莽。於是我對盧一星道:“盧子,這孕婦肉菩薩的威力着實厲害,咱們得好好謀劃謀劃才成。二伯,你先帶我們找到害死孕婦的地方,我們得先找着孕婦的屍體,然後才能制定出相對應的策略。”
孫二伯猶豫了一下,最後點了點頭:“是不是我們找到屍體就可以動手了?你們一天不動手,我就一天不能安生啊,我現在覺得我只要看見水就有斃命的危險。”
盧一星點了點頭:“放心吧!明天我準時過來給你跳大神,無論如何先把你身上的晦氣除去再說。你可不要小瞧除晦氣啊,我一跳大神,至少能保證你半年之內不被髒東西給纏身,那女鬼是不可能找得到你的。”
孫二伯聽了,連連點頭:“嗯,好,好,小弟,我能不能活命,就看你的了!希望明天你能幫我除除晦氣,我說這段時間打麻將怎麼總是輸沒贏過呢,感情是這麼回事兒。”
孫二伯也只是魂兒離體而已,稍稍休息了一段時間,吃了頓快餐之後,整個人便恢復了精神,開着出租車帶我們來到了出事的地點。
沒想到這個地方竟是上次鬧日本妖精的那座小橋,真是夠巧合的啊!怪不得這裡有一個日本妖精,敢情之前這個日本妖精一直都在橋下給孕婦肉菩薩吸煞氣啊,只有煞氣足夠了,才能保證孕婦肉菩薩的肉身不至於腐爛。
一想到這水下邊有一個死了三年而依舊不腐的女屍,而我明天或者後天有可能下水去把那玩意兒給撈上來,我這心裡邊就發憷!
擦他大爺的,即便是一個陽氣正旺的中年人,也不敢下去吧?更何況我這一個剛成年的小毛孩兒了呢。
但沒辦法,誰讓咱扛着一個陰陽先生的頭銜呢。既然確定了這孕婦肉菩薩肉身的地點,那接下來便是將孕婦肉菩薩的肉身從下邊給撈上來了。
趁着靈魂和肉身還沒有完全融合,這會兒把肉身給燒掉,至少斷絕了對方進化成孕婦肉菩薩的去路。
於是我準備回去和羅生門商量商量把女屍給毀滅掉的事。不過我剛想帶着他們離開,孫二伯卻是忽然瞪着旁邊的蘆葦蕩子,大喊了一聲:“是誰?”
我和盧一星忙望過去,卻發現那片蘆葦蕩子好一陣的搖晃,卻是並不見人影。
我語氣急促的問道:“二伯,你剛纔發現什麼了?”
孫二伯道:“剛纔我看見有一個黑影在蘆葦蕩子裡邊,被我發現了之後,立馬就慌慌張張的逃走了。”
我去,我心中一陣冰涼,心想那個傢伙該不會是黑手教的人吧?這個想法讓我感覺好一陣的害怕,匆忙跑上去,想看看那傢伙到底跑哪兒去了,不過我追上去之後,卻發現對方早就已經不見了蹤影。
現在我們要想再追,基本上是沒可能追蹤上的了,我無奈的嘆了口氣,覺得這事兒挺操蛋的。
要是我們現在回去的話,那黑手教的傢伙肯定會趁着這段時間對孕婦肉菩薩的肉身做手腳的,要是對方把孕婦肉菩薩的肉身給轉移跑了的話,我們就前功盡棄了。
而且若是這孕婦肉菩薩一旦形成,恐怕我們也得跟着遭殃,所以想來想去,我決定還是在這兒守着,讓羅生門過來看看。
現在是大白天,我就不相信那黑手教的人能明目張膽的跟我們鬥,畢竟我們三個人呢。
我撥通了羅生門的電話,那邊羅生門似乎在睡覺,我有點詫異,心想這羅生門似乎可以不用去上學啊?至少在我請假的那段時間,經常看到羅生門在上課的時間回宿舍休息。
羅生門聽完我的話之後,只是語氣平和的說了一句:“好,半個小時後到。”,然後便掛斷了電話。
這給我造成了一種錯誤的認知,我覺得,羅生門似乎知道我們現在所遭遇的一切,剛纔我只是在毫無意義的重複了一遍事情而已。
要不爲啥羅生門沒有一點驚奇的表情?真是謎一樣的傢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