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若終於後悔聽損友的話了,穿了這麼一件特別的短裙,弄得她手忙腳亂的,一個晚上都在扯衣服。
心藍看着她手足無措的樣子,好笑地拉開她的手,笑笑地說道:“好啦,若若,你都扯了一個晚上的衣服了,再扯下去,可就扯爛了,那......”
說道這裡停了停,指了指周圍明裡暗裡打量她的男人們,才繼續說:“那羣色狼可是要樂瘋了呢。”
水若聽她這麼一說,才忐忑地放下手,微嗔地說:“早知道就不聽你的話好了。”
今天是她的二十三歲的生日,去年的這個時候,與她相戀了五年的許寧遠向她求婚,本來說好了一年後就舉行婚禮。
可是就在前幾天,許寧遠爲了一個出國名額,只是給她留了一句話,對不起,然後就徹底的消失了。
任水若瘋了一樣找他,可是哪裡能找得到,甚至連他的父母,都搬了家。打他的手機,卻被告知用戶已經註銷。
終於死心了,想起之前的種種,爲了跟許寧遠有個美好的新婚之夜,她硬是不許他碰她。
可是,現在,什麼都沒用了。
哀莫大於心死,就想着趁着今天生日,好好的喝醉一場。
當水若穿上那見衣服的時候,就連心藍也不禁愣住了,微微卷曲的長髮,配着童顏,身材卻是超級的棒,纖纖細腰,似乎不堪一握。
“若若,你真漂亮!”
水若不禁紅了臉,迷迷糊糊地就跟着心藍來到了某市最大最豪華的酒吧,魅夜。
一進場,水若就成功地吸引了全部男人的目光,好在心藍是泡夜店的老手,幾乎是靠在心藍的身上,水若才勉強跟着她坐到了吧檯上。
調酒師見到她的時候,明顯愣了一下,差點將瓶子甩到地上,調好酒,送到水若的面前,溫柔滴笑笑道:“小朋友,喝完這杯,趕緊回家吧,這裡不適合你。”
水若拿過酒杯,一飲而盡,因爲太過緊張,卻是連味道都沒嚐出來。
心藍優雅地點了一根菸,瞥了一眼調酒師,才懶
懶地說:“帥哥,給她來杯藍色眼淚。還有,她可不是小朋友,放心吧,已經成年很久了。”
調酒師有些驚訝地又看了看水若,那稚嫩的容顏,惴惴不安的眼神,要是心藍不說,他還真的猜不出來。
又喝了幾杯雞尾酒,心藍才拉着她坐到了一個絕佳的位置,那是全酒吧的中心,方便她們尋找男人,也方便男人尋找她們。
坐下沒多久,倒是有幾個男人上來搭訕心藍,可能都是以爲水若還未成年,所以一時不敢下手吧。
水若一時有些鬱悶,爲什麼自己連這點小小的心願也不能實現呢,其實她心裡很明白,自己有些破罐子破摔,只是許寧遠傷的她實在太深,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的心好過點。
心藍見着她的情緒又有些低落,安慰她道:“那些不過都是些蝦兵蟹將,真正的超級BOSS還沒出現呢。”
說完,又有些奇怪地問水若:“我如果沒記錯,你喝了七杯雞尾酒,兩瓶白酒,若若,你覺不覺得頭昏啊?”
水若一聽她的話,自己也嚇了一跳:“喝了那麼多了麼?可是,我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啊?”
心藍無力地看着她,還好自己沒打算跟她一起喝,不然現在自己肯定到桌子底下跟周公約會去了。
不死心地又給水若叫了幾杯烈性的雞尾酒,這次,水若終於覺得有些朦朦朧朧的了。
擡眼,剛好看到幾個男人走進了魅夜,爲首的男人不禁讓她眼前一亮,桃花眼,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脣,堅毅的下巴,渾身透出冷冽的氣息,十足十的薄情人的長相。
水若搖着心藍,指着那個男人說:“心兒,我看上那個男人了,我去了啊!”
心藍正與一個帥哥聊得正開心,也沒在意,就對着她揮了揮手。
水若搖搖晃晃地走到那個男人面前,擋住他的去路,擡起眼眸,衝着他甜甜一笑道:“先生,需要聊天麼?”她不知道該如何跟男人搭訕,再加上腦袋已經開始糊塗了,想到什麼也就說什麼了。
齊飛宇下了班喜歡和朋友
到夜魅來輕鬆一下,可是今天剛剛進門,就見着一個只到自己胸口的小女孩問自己,需不需要聊天!
心裡一疼,難道,她是做那種事兒的人?
回頭望了望令狐浩然,眼睛詢問他,什麼時候他的酒吧裡,竟然都出現了這些。
令狐浩然卻聳聳肩,顯然,他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水若等了半天,也不見齊飛宇說話,上前抱住他,輕聲低說:“爲什麼離開我?”
齊飛宇的心裡一顫,低下頭,就見着水若淚眼朦朧地望着自己,一時便有些心軟,扯開她的手,轉而抱着她的腰,轉身就要出門。
令狐浩然卻好心地提醒他道:“宇,樓上有特別包間。”
齊飛宇轉頭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道:“你們先喝,我把她送回她自己的家。”
“可是,你知道她住哪裡麼?”令狐浩然很是奇怪地問道,難道他們早就認識,沒理由啊,他可是他的私人助理兼好友,有什麼事兒,能有他不知道的。
“我不會問嗎?”齊飛宇再懶得與他口舌,帶着水若就上了自己的路虎,給她繫好安全帶。
車子在路上穩穩地行駛着,齊飛宇試探着問水若家的地址,可是水若卻只是自顧自喃喃地說:“我成年了,我成年了。”
齊飛宇沒奈何地笑笑,小孩子,只得將水若帶回自己的位於郊區的酒吧。
揉了揉她的頭髮,轉身要走,卻被水若拉住了手,“別走,別丟下我。”
水若還以爲面前的人是許寧遠,掙扎着抱住他離開的腰,低聲哀求着:“別走,好嗎?”
齊飛宇身子一僵,淡笑着說,“我去叫點喝的,還拍了拍她的手!”這裡的酒吧至少是他認識的,不會出現什麼亂七八糟的人,更重要的是,他會給她叫一杯醒酒的茶。
果然,沒多一會兒,醒酒茶就到了。
齊飛宇見看她很難受死的,就問着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
水若拼命忍着心裡的痛苦,抱着齊飛宇大哭了起來,“寧遠,不要離開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