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屋子,狠狠地甩上門,把心藍都從自己的小房間裡震了出來。
看到她一臉氣憤的表情,趕忙關心地問:“怎麼了,若若,怎麼生這麼大的氣?”又見她身上的名牌衣服,真鑽首飾,又問:“你搶劫去了?”
水若沒好氣地說:“心兒,你覺得我可能去搶劫麼?”說完,就委屈地把今天所發生的事情一股腦地告訴了心藍。
心藍耐心地聽着水若一口一個混蛋的敘說,這小妮子,原來根本就不記得她那天晚上是怎麼跟別人哭訴的了。
齊總算是脾氣好的了,只是自己生悶氣而已,若是其他的男人,怕早就暴跳如雷了。
現在不過是輕輕吻了水若而已,結果水若就這麼大的反應,若是自己告訴她事實,水若會不會氣得瘋掉。
想想還是忍下了,耐着性子哄了一會兒水若,她纔打消了辭職的念頭。
說是說,氣歸氣,第二天,水若還是乖乖地到辦公室去上班。
齊飛宇昨夜偷香成功,心情自是大好,倒是水若一臉鬱悶。
到了中午,齊飛宇淡淡地說:“若若,中午陪我出席個宴會吧。”
“齊總,可不可以不去啊。”水若可不想真的變成三陪女郎,再說,昨晚她賺的夠了,現在就算他拿個鑽戒跪在她面前,她也不會去的。
齊飛宇看了她一眼,難得正常地問了句:“若若哪裡不舒服嗎?”
水若心裡對他翻着白眼,能不能不叫她若若,她還沒跟他那麼熟,順勢裝着有些難受的樣子,可憐兮兮地對他點了點頭。
“好吧,那你不用替我擋酒了。”說完,就摟着她的肩膀,上了專用電梯。
又被挾持了,他難道沒聽到自己說不舒服麼?竟然只說不讓她頂酒而已,難道就不能讓自己休息個把天的,萬惡的資本家。
水若突然靈光一閃,“齊總,你看我這身衣服,不適合參加宴會吧?”
齊飛宇卻溫柔滴笑笑說:“沒關係,今天的宴會是休閒,你這身衣服剛剛好。”
水若頓時什麼脾氣都沒有了,認命吧。
到了宴會,果然是休閒派對,還有穿着乞丐褲的,在一邊彈着吉他。
乾脆藉着身體不舒服,將自己縮在一個角落裡,歪着軟軟的沙發上,喝着果汁,還真是有些愜意呢。
齊飛宇卻跟着她也縮在角落裡,見她喝果汁,搶過杯子,擡手招來侍者,指着水若到:“給這位小姐上一杯熱開水。”
侍者瞭然地點點頭,不一會兒,就端了一杯開水上來。
水若愣愣地看着一切,他不是以爲自己是因爲來那個,才身體不舒服的吧。
轉念一想,貌似女人來那個不舒服,是最自然、最正常的理由。
哎,誰讓自己隨口扯出來的理由,那麼的讓人誤會呢。
正在哀嘆沒有口福的時候,齊飛宇的手機響了,接了個電話,就匆匆走了,臨走時,還吩咐她,乖乖在這裡呆着,他很快就回來。
水若笑着送他離開,心裡巴望着他回來
的越晚越好。
學着他的樣子,擡手叫來了侍者,要了一杯果汁,喝的正爽,就聽見一個好聽的男性聲音,呆着欣喜地喚她:“若若,怎麼是你?”
水若一擡頭,原來是自己的學長,嶽不屈。以前在學校的時候,沒少幫着自己。
也知道她有個男朋友的事兒,但還是對她照顧有加,對她的好感表露無遺。
“師兄,你也在這裡啊。”水若趕緊放下果汁,甜甜地笑道。
想起以前在學校的時侯,自己還曾取笑他,叫他嶽不羣,他也不生氣,只是溫柔滴笑笑而已。
只是才短短几天時間,一切都已如滄海桑田了。
兩人閒談了一會兒,水若才知道,嶽不屈現在已經是風雲集團的首席法律顧問了,只不過風雲集團一直視雷士集團爲對手,明裡暗裡,沒少搞小動作。
水若心裡很是羨慕嶽不屈,她也好想能找一份與自己專業相關的工作,而不是像現在一般。
嶽不屈關心地拍拍她的小腦袋,溫柔滴說:“要是在那邊做的不開心,隨時歡迎你跳槽。”
“真的嗎?”水若心裡大喜,如果真的能那樣的話,她倒是真的很想過去。
嶽不屈點點頭,怎麼說他也是風雲的首席法律顧問,加一兩個律師進來,還是很容易的事兒,更重要的是,現在水若是自由身了,如果水若到自己的身邊上班,兩個人朝夕相處,自己追她的把握,就更大了。
想到這裡,就更加賣力地說服水若。
水若本來就心動,現在一聽他說福利什麼的都很好,平時也只是看看合同而已,每天都有大把的時間。
她甚至可以在嶽不屈的律師事務所掛牌,沒事的時候代理幾個小官司,賺點外快,
腦中想象着美好的生活,恨不得現在就辭職,早點脫離齊飛宇。
嶽不屈見她已經同意了,如果她能順利從雷士集團辭職的話,他一定不會浪費這個機會的,而且他有信心,會讓水若幸福一輩子的。
兩人正說着,一個長相陰沉的男人走了過來,親切地對着水若伸出手,“水小姐,久仰大名。你好,我叫徐少恭,是風雲集團的齊總。”
水若心想,不能以貌取人,也許之前的傳聞,也僅僅是誤會而已,笑笑道:“你好,徐齊總。”只是她實在沒什麼印象見過他。
“就跟不羣一樣,叫我少恭吧。”徐少恭親切地說。
水若好像聽到徐少恭叫師兄不羣,但是跟他畢竟不是很熟,以爲自己聽錯了,只是笑笑,“還是叫你徐總吧。”
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一般,徐少恭這次清楚地說:“私底下,我都叫他不羣的。”指了指嶽不屈,這下,水若是真的聽清楚了,沒想到堂堂風雲集團的齊總,私下裡,竟然如此的可親風趣,跟雷士集團的齊飛宇一比,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水若笑眯眯地看着師兄,畢竟她還是不好意思在一個剛認識的人面前,笑得毫無顧忌,所以只好把笑都憋在肚子裡。
“你們慢慢聊,我去那邊
會會朋友。”徐少恭知道他們是舊識,所以只是上來打個招呼。隨即正了正顏色,無比認真地說:“水小姐,我代表風雲集團,無比誠摯地歡迎你,隨時加入我們。”
水若沒想到剛剛她和師兄的對話,被他聽到了,有些不好意思,“我考慮考慮。”
徐少恭一走,水若就樂得毫無形象,嶽不屈卻還如上學的時候一般,輕輕拍了拍她的腦袋,寵溺地笑着。
齊飛宇剛剛是接到令狐浩然的電話,說是水若的資料已經全了,他只好暫時離開,順便想看看,全面瞭解下她。
資料上寫着水若父母健在,但是親生母親已經不在人世了。她上初中的時候,就已經在外面邊打工邊讀書了。等上了高中,就直接從家裡搬了出來。傳聞是她與後母的關係不好,但實際上卻是她與自己的父親,大吵了一架之後,就離開了家。至於原因,除了他們兩個當事人,其他人不得而知。
水若搬離了家之後,還是邊打工邊讀書,這些年,倒是一直有一個人,給她寄錢,供她讀書。
經查探,並不是她的父親,而那個寄錢的人,也在某市。
水若雖然一直想找那個人,但是始終未能如願。只得把錢存起來,期望着能有一天親自去感謝那個人。
令狐浩然也試着找了下,目前只能確定給水若寄錢的人,應該是從事金融業,才能將自己的銀行交易記錄隱瞞的如此的好。
齊飛宇從來沒想過,水若的經歷竟然如此複雜,感慨了一下,突然想起來,好像自己最關心的那個男人,沒有任何資料呢。
“那個男人的資料呢?”齊飛宇怒道,水若的資料當然重要,那個男人的資料也很重要,可是令狐浩然竟然沒給自己,“拿來!”
令狐浩然不情願地把藏在身後的資料遞給他,果不其然,看了資料之後,齊飛宇火冒三丈,爲了避免被波及,令狐浩然早就沒了蹤影。
自己竟然是那樣人渣的一個男人的替身,齊飛宇氣得直想把手裡的資料當成是許寧遠,一把撕碎,但是相比這個,他更想把那個男人在水若心裡清除乾淨。
在辦公室裡,獨自生了會兒悶氣,調整了下心情,才匆匆趕回來。
剛進門,就見到水若笑顏如花地與一個男人在談天,那個男人,他認得,正是很多次,幫着對手風雲集團鑽法律空子的律師。
水若怎麼會與這種人認識,還談的如此開心?
嶽不屈見到齊飛宇急匆匆趕回來,臉色陰沉的樣子,心裡更是下定了決心,一定要讓水若到自己的身邊來,這個男人,看上去並不是很好相處。
水若見到他回來,小臉一跨,爲什麼開心的時光總是過得這麼快呢。
齊飛宇上前,對着水若淡淡地說:“走吧。”
“去哪兒?”水若疑惑地問,他不是說要在這裡參加聚會,直到晚上下班爲止嗎?
齊飛宇卻連解釋也不肯,直接扭頭就走,水若只得抱歉地對嶽不屈笑笑,趕緊跟了上去,畢竟現在她還拿着他的銀子,等她辭職的,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