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金連忙站起:“書記,您來了。”果然是傳說中的牛頭,現在的牛書記。
牛書記沒理會牛金,向我伸出大手:“這位小兄弟在兩界紀委所居何職啊,我和你們主任是老朋友了,老張還那麼愛喝酒麼?李書記的胃病好點沒?”
我連忙伸手與他相握,一時不知道說啥好。
“快坐快坐,”他拉着我到椅子上坐下,自己到對面去坐在牛金的位置上,牛金站立一旁。
我說這傢伙方纔怎麼吱吱唔唔的拖延時間,原來是派人搬救兵去了。
“你是來問那王誠幾個死者的事情吧?”牛書記開門見山,毫不拖泥帶水。
“不錯,根我所知,他們是被您這兒的工作人員用非常手段殺害的。”
他一擺手,笑道:“殺害應該談不上吧,可能有些欠妥之處,我也是事後才知道的。”
“我想知道是什麼原因,還有到底是什麼手段?”這兩個疑點都是讓我迷惑至今的,真難以想像有什麼理由讓他們如此的坦然呢。
“手段麼?”他指了指牛金:“你跟這位小兄講講。”
“其實也沒什麼特別的,是特務科新開的一種病毒。”
“病毒?”
“是通過視覺傳染的病毒,我們叫它FR**。”
“FR**?這是什麼意思?”
“這還是你們陽界的詞呢,翻譯大概就是看了輕則使人噁心嘔吐,重則心血管爆裂而亡的一種變態視覺刺激吧。”
“這麼厲害?”
“可不是,不過我們最近已經將這種病毒棄用了,這個FR**副作用太大,我們自己的兄弟看了之後也出現種種身體不適,影響正常工作了。”
我越來越迷糊了:“可是我分析過,那個棋局是清代棋聖黃龍士留下來的。”
“呵呵,”牛金笑了:“黃龍士那個局,就是病毒的雛形。他老人家現在是秦廣王的特別顧問,也是我們安全管理局的特聘專家,這個病毒原理就是他提供的,不過代價是讓我們找到一個徐星友的後人,替他出出氣。”
不是吧,老人家都死了這麼多年,怎麼氣還沒消?難怪是棋聖了,這一點勝負之心竟然幾百年都不肯消減分毫。我想我大概有點明白了,不過還是弄不清楚,公安部門要這種病毒做什麼呢?
我說出我的疑問。
“你也知道,有時候有些事情我們是不方便出面做的。”
“比如殺死徐三和王誠他們?這麼說來徐三確實是徐星友的後人了?”
“說來慚愧,徐星友已經無後了,我們就找上一位徐姓的湊合上。”
“湊合?隨便就拿人命湊合?”我不禁有些激動。
牛書記大笑幾聲,打個圓場道:“小兄弟,你也別太激動,有些事情他們也是沒辦法,最近我們這兒不是在嚴打麼,有指標的。”
“嚴打?!”
牛金接口道:“唉,這說起來還要怪你們上邊,前幾年動不動就來幾次嚴打,把犯罪分子都打壓得差不多了,你們陽界社會治安倒是好了,可搞得我們這人滿爲患,爲了承載那些新下來的,我們興建了一大批監獄啊輪迴之所什麼的。結果這幾年消停了,我們這倒好,空餘出大片基礎設施來,回頭領導上查下來,說我們搞私建濫建,從中牟利,多冤啊,我們沒辦法,也就開始嚴打了。”註冊陰陽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