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雷一邊走一邊道:“廬江我看我們至少要有幾天才能到,所以我們今天晚上最好可以到春谷縣,那裡可是曾經吳國的將領周瑜擔任過春谷長的地方。”
許宇道:“恩,我看也是。我們如果今夜到達春谷縣就必須過春谷縣前面的那條河,據說那條河很有蹊蹺,漳河附近有一個山洞據說生活着一條巨獸,生性兇殘,到達漳河唯一一個碼頭就是那裡,但是自從有了這麼一個傳說,就再也沒有人敢前去那裡。因爲死了很多人的緣故,那個碼頭後來就沒有人再用了。”
羅玉娟道:“許宇……原來你知道我們吳國的事情還不少嘛!看來經常來我們這裡打探情報吧!”羅玉娟斜着眼睛看着許宇。
現在許宇有了羅玉娟這樣一個女人,自然不敢說任何關於吳國的壞話,於是許宇道:“哪有啊!不過是從別人那裡聽來的。你在這裡我哪敢啊。”許宇裝腔作勢的說着。
羅玉娟道:“那你說的可就是假的嘍?”看來羅玉娟非常的不信,認爲許宇此刻定是閒着沒有事情,嚇嚇別人罷了。
許宇搖搖頭嚴肅的道:“這件事情我絕對不是開玩笑,因爲我是聽一個從這裡逃走的人說的,所以我們不管那個人說的是真是假,都要倍加小心。”看道許宇這麼嚴肅幾人都紛紛點點頭。
一個士兵聽到許宇說的,便也開口道:“這個傳說應該很多人都聽過,特別是我們這些跑江湖的,走過大江南北。反正這件事我確實是聽說過,就和許宇大人說的差不多,應該不會有假吧!”
許宇道:“我覺得也是,我遠在晉國都稍微聽到了一些消息,那麼你們怎麼會不知道呢?”許宇看了看克雷和羅玉娟。
木木道:“這個我也曾經算是略有耳聞吧!當年我爹爹沒有死的時候,他也曾經告訴我過這間事情。”
另一個士兵附和道:“他們沒有聽說也是應該的,只有經常跑江湖或者到處跑商的人,大概纔會知道這件事,因爲一般人都覺得從這邊比較難走一些,但是對跑江湖和跑商的人,他們的時間都趕得比較緊,所以就會決定走這麼一條路,知道一些關於這方面的消息,而且跑江湖和跑商的人一般都認識,他們的消息一般也不會外傳,因爲這就是他們所要生存的東西,如果告訴了別人自己反而吃虧。”說話的這個士兵看起來有個將近五十歲。
看到這個年齡的人說的話,他們自然就相信了。克雷看了看天色道:“現在估計已經申時了,我們還是快些趕路,希望在可以在天完全黑了之後我們可以到達春谷縣,那樣我們就可以補充一下。”
許宇道:“恩……是啊!我們就走近路好了,相信我們七十多人應該可以嚇跑那個野獸。”
大家紛紛點點頭,便繼續趕路,依舊非常輕鬆的有說有笑,由於隊伍非常龐大,所以即使他們加快速度也不會快成什麼樣!閒下來的他們只好說說笑笑。
騩瑛看着克雷悶悶不樂道:“怎麼?放了我這麼不開心嗎?”克雷看了看騩瑛沒有說話。
騩瑛道:“果然是不開心啊!既然你放了我,那我也應該稍微報答你一下。等着,給你找點樂子。”騩瑛說完就打算離開隊伍。
克雷道:“什麼?”
騩瑛轉身對克雷一個微笑道:“一會兒你就知道了!”說完,騩瑛就策馬離開隊伍跑進了樹林裡。
克雷忙大聲道:“不要跑的太遠,自己回到晉國是非常不容易的。”克雷看着騩瑛消失的方向。
木木道:“她去幹嘛了?”木木眨巴着眼睛看着克雷。
克雷道:“沒有……我也不知道她去幹嘛了!總是那麼奇奇怪怪的,可能跟她的身世有關吧!”克雷猜測。
木木道:“你懂什麼啊?我覺得她一定是給你找什麼東西去了!你對她那麼好……”許宇聽到木木的話。
許宇道:“糟了糟了……木木生氣了。”說完許宇便笑了起來,也引起了其他人的鬨笑。
克雷看了看許宇道:“二哥……你真是的,我現在最不想開玩笑了,你們還老拿我開刷,是不是這麼無聊啊!”克雷無語。
石奎道:“二弟,還是別說了,現在克雷的心情我們應該體諒一下,剛剛纔和他們吵過架,心裡難免會有些難受。”石奎看了看克雷,克雷對石奎點了點頭。表示謝謝大哥了。
騩瑛去的快,來的也快。很快拿着十幾片葉子回來了,克雷道:“拿那麼多葉子幹嘛?又不會吃,難道你會吹葉子嗎?”
騩瑛微笑的看着克雷道:“我當然會,我現在就給木木姑娘吹一段好了,我來形容一下她的美貌。”說完,騩瑛便吹了起來。
當騩瑛吹葉子的聲音發出之後,一下子人羣靜了下來,只剩下騩瑛吹葉子的聲音,大家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耳朵上,傾聽騩瑛最上發出的美妙的聲音。
連綿不絕的音樂,頓時大家的精神都放鬆了下來,就連克雷都短暫的忘記了之前與韓陌等人造成的不愉快,嘴角漸漸的浮現了微笑。騩瑛看到克雷笑了,便更加賣力的吹了起來。
隨着騩瑛嘴上的吹動,樹葉不多的摩擦,發出的沙沙聲就好像在給騩瑛伴奏一樣,騩瑛的吹動也讓風兒呼呼的發出聲響,就好像希望親近一點騩瑛嘴上所發出的聲音一樣,連連不絕的美妙就好像暢飲着山中不斷流出的山泉一樣。悅耳的讓每一個人都好想就這樣安營紮寨,聽着這個聲音入睡,但是趕路的他們並沒有感覺到任何睏意,反而更想隨着音樂跳上一段。就彷彿音樂中有一個翩翩起舞的少女,好想共舞。
當騩瑛的演奏結束了,大家都還意猶未盡,當克雷鼓起掌來的時候,大家才恍然醒覺,紛紛的鼓起掌來,頓時很多人都對騩瑛的感覺變了起來。魚獩雖然之前很反感騩瑛,在騩瑛沒說一句都要插上一句隱語。導致騩瑛很少說話,但是騩瑛吹完之後,他卻沒有說任何的話。看來他對騩瑛的看法也從這裡開始改觀了。
羅玉娟道:“騩瑛姑娘你剛剛吹得好好聽啊!真的就好像有一個姑娘在風中起舞一樣。”
木木也道:“是啊!這是形容我嗎?我真的有些……有些受之不起。”騩瑛聽了他們的話,嬌笑起來,剛剛的一段吹頌,再加上剛剛騩瑛的一笑,又是一番風味。
騩瑛道:“兩位姑娘都生的是美貌動人,這樣的曲子如果要描述二位姑娘真是恰到好處。”
羅玉娟也嬌笑道:“騩瑛姑娘也真是過謙了,如果讓我說一句公道話的話,我倒覺得描寫我們三個才最爲合適。”羅玉娟的話又引起了大家的鬨笑。
許宇點着羅玉娟的鼻子道:“你呀……我怎麼之前沒有發現你這麼自戀啊?”說完許宇也笑起來。羅玉娟假裝生氣的打了許宇的胸口一拳,許宇也假裝的吃痛。
木木則道:“娟姐……你們真是一對甜蜜夫妻。”木木說完便又笑了起來。
羅玉娟道:“好你個木木啊!你還敢嘲笑娟姐了,看到了春谷縣我怎麼收拾你。”說完自己也笑了起來。
就在這時,不合時宜的傳來了一陣極其難聽的葉子發出的聲音,正是李犇的嘴發出的。
大家都疑惑的看着李犇。李犇道:“騩瑛,你是怎麼吹的,我怎麼做不到啊!”李犇的話,伴隨着幾聲很難聽的聲音。
石奎道:“三弟,你也算是另一番風景,你還真是逗。”說完,自己便首先笑了起來。這時,大家才發現剛剛李犇所發出的聲音以及他剛剛說的話,的確是非常的好笑,便又一次引起了一片鬨笑。
一個士兵道:“李犇大人,你的聲音怎麼那麼像那個聲音呢?”說完,還看着李犇,等待着李犇的回答。
李犇道:“你這傢伙,是不是欠揍啊!好了,我已經決定了,到了春谷縣我一定要揍你。”李犇說完還揮舞着拳頭,故意嚇了嚇那個士兵。
士兵趕忙道:“李犇大哥,我錯了。你原諒我吧!就當我剛剛什麼話也沒有說過好不好?”士兵一副認錯的樣子。
這時,李犇故作姿態的道:“哈哈,今天就看在你叫我一聲大哥的份上,我就饒了你吧!”
聽了這話,大家又都同時笑了起來,克雷這次也笑起來了。雖然沒有那麼的開懷,看起來,笑的傻傻的,但是讓克雷笑起來,這已經很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