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雷點了點頭便向樓上走去,羅玉娟跟着道:“還是那間房子,她怕你回來找不到她,所以一直都在屋裡等你呢。”克雷來到了這間屋子裡,木木果然就在屋子裡等着他,木木看到了克雷回來,本來面無表情的臉上,在看到克雷的那一瞬間綻放了笑容,就如冰霜融化花朵初開時一樣美麗,克雷有些被這時的情景迷住了。
木木跑過來抱住克雷道:“克雷大哥,你怎麼現在纔來看木木,你沒有受傷吧!”說着,便圍着克雷轉了起來,觀看克雷是否受傷了。
克雷笑了笑,將木木拉到身前,道:“木木,我沒有受傷,只是聽娟姐說你非常的擔心,所以上來看看,沒相到你竟然擔心成這樣,好了……我沒有事。”克雷說完,便給了木木一個擁抱,表示他讓木木爲他擔心了。木木有些受寵若驚,但還是沒有吭聲。
克雷鬆開木木道:“還想呆在這裡嗎?”木木聽了克雷的話,連忙搖頭。
克雷道:“好,我現在在將軍府裡,應該明天還會住一天,你隨我一起去吧!也好讓你的心放下來。”聽了克雷的話,木木高興的收拾起自己的東西。
克雷道:“我就在樓下,收拾完東西就趕快下來。”木木答應了一聲,克雷便下樓去了。
此時,克雷並沒有去前廳,而是去了後巷,尋找金陌和肖杉。而老闆娘和許宇則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許宇道:“老闆娘不管什麼時候看起來都是這麼漂亮啊!”
羅玉娟道:“都已經老了還什麼漂亮不漂亮的。來,還是喝酒吧!”
許宇道:“恩,喝酒。”
羅玉娟道:“我沒有想到這次戰鬥我們會打勝,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
許宇道:“我從一開始就覺得我們可以戰勝,雖然對方有着十幾萬的兵力。這次戰鬥就顯現了戰場上,戰法的重要性。”
羅玉娟道:“噢,我們這次打勝就是用了非常特殊的戰法?”
許宇笑答:“不是什麼特殊的戰法,只是這些普通的士兵根本不瞭解怎麼纔可以打勝仗,以當時我們的情況,如果照之前景文城的安排打的話,就好像你說的。”
羅玉娟道:“那又是什麼改變了呢?”
許宇道:“在當時的情況下就好像我們明明就有長處,卻非要拿短處去跟人家比。想戰勝他們就要找到他們的弱點,其實他們的弱點很多。”
羅玉娟道:“你果然是打仗的英才啊!爲何會放着晉國的職位不做而跟着克雷呢?”
許宇道:“爲了一個夢想,爲了一個大多數人都想實現的夢想。”
羅玉娟道:“夢想?呵,許宇,我可不可以問你一個問題?”
許宇道:“當然可以,老闆娘的問題我最樂意回答!”
羅玉娟道:“好,我是說如果,我願意跟你出去遠行,你願不願意帶上我?”
許宇道:“不願意。”許宇斬釘截鐵的說。
羅玉娟道:“呵呵,我只是假設啊!”老闆娘一邊說一邊喝了一大口酒。
許宇也喝了一大口道:“既然你剛剛假設了,那麼讓我也假設一下,這才公平。如果我死了,你會給我去上柱香嗎?”
羅玉娟道:“會。”也是斬釘截鐵的道。
許宇笑了笑又喝了一口酒,便不再說話了。
克雷來到後面的廚房,此時的肖杉與金陌已經成爲了親密的搭檔,一個是大廚,一個是在廚房裡的二把手,肖杉看到克雷有些愧疚的低下頭,就好像沒有看到一樣。
克雷走了過來,站在肖杉的身邊道:“老金,你好啊!”
金陌有些驚訝的扭身一看,然後將雙手在身上一抹道:“呦!回來了,別管了!你去坐着,讓我給你做盤好菜。對了,韓陌呢?韓陌沒有回來嗎?”
克雷道:“韓陌沒事,他在將軍府邸裡面休息,我明天就要離開了,還是不必了。”
金陌道:“不再多住幾天啊!那你們還是好好休息爲好,你和肖杉聊着,我還有幾個菜需要做,一會兒我們再聊。”克雷點點頭,金陌就又轉身去做菜了。
克雷道:“怎樣?肖杉,你的身體好了嗎?”克雷一邊說一邊往外走,肖杉則跟在克雷的身後,就好像被訓的學生一樣。
肖杉良久才道:“那天的事情,我不想的,只是一時忍不住就叫了出來,你還是將我殺了好了。”
克雷笑道:“殺?爲什麼要殺你?那天的事情我已經不放在心上了,你也不要那麼內疚,像你這樣沒有見過多少大場面當然會這樣,我很理解,只要你知道你上次的行爲不對,那麼就已經很好了,我沒有別的要說的。”
肖杉道:“你不生氣了?當時,我喊出了聲,就連你的臉色都不是怎麼好。我知道我已經錯的很大了,你是不會原諒我的。”
克雷又笑道:“不會原諒?哪有那麼嚴重,我是那種小心眼的人嗎?好了,聽我的,不要放在心上了,如果不是你那天將那些官兵引過來的話,我想我們也不會因禍得福的得到了一大堆的兵裝,從而有效的阻止了進攻進度。”
肖杉道:“是嗎?謝謝你克雷,謝謝你開導我,你還是讓我幫你幹些什麼吧!否則我真的非常的過意不去。”肖杉表情非常的嚴肅。
克雷想了想道:“要說還是真的有一件事情要你幫忙。”克雷神神秘秘的。
肖杉道:“克雷,你儘管說,只要我肖杉可以做到的,我都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幫你做。”
克雷道:“不要那麼嚴肅嘛,沒有那麼大的事情,明天我會帶上木木一起出發,我們的旅途非常的危險,隨時都有可能丟掉性命,我曾經答應過木木的母親說要照顧木木的,所以我如果遇到什麼危險的前兆,我就會讓一些人將木木送回來,那麼到時,木木就拜託你照應了。”
肖杉道:“我當什麼事情?原來是這樣簡單的事情,克雷,你放心,我肖杉拿性命擔保,如果我沒有保護好木木小姐的話,我必遭天譴。”
克雷道:“瞧瞧,又這麼嚴肅了不是,只要你答應了就可以了,不必發什麼毒誓。呶!我就先謝過你的幫忙了,你順便等老金過來了,你也幫我轉告一聲,別的我就沒有什麼事情了,我還是回去休息一下,明天中午的時候我們還要出發呢。”
肖杉點點頭道:“好,那我就祝你一路平安,如果有什麼事情的話,就飛鴿傳書回來,我會告訴大家,大家一定都會去幫忙的。”此時,肖杉所指的大家,就是在這酒樓裡,那些跟隨克雷和許宇等人打過這景文之戰的人。他們雖然說,當時是給克雷等人幫忙,但是從那次大戰之後,這些人都願意隨時跟隨克雷等人前去打仗,或許是因爲克雷等人比較珍惜將士們的生命,或許是因爲克雷等人用兵入神,總之克雷等人的事蹟就在這一刻慢慢的被人們傳說的神乎其神。
克雷和肖杉商量完之後,來到了大廳,此時許宇與老闆娘羅玉娟依舊坐在那裡,一言不發。許宇看到克雷來了道:“我們要去辦正事了,我們回見吧!”說着,便隨克雷上了客棧的第三層,那裡就是關押着戰犯騩瑛的地方。
克雷與許宇來到門前,門口的幾人看到克雷等人前來,幾人道:“原來是您大駕,有什麼事情請進吧!”克雷深刻領悟到,這就是幫別人的好處啊!幫了景文城,士兵們都對他們是如此尊敬。
克雷點了點頭,進入了房間之內,許宇也點頭進入了房間之內,而老闆娘與肖杉則沒有進去,只是在外面看看。
進去之後,看到了騩瑛,穿着依舊是戰甲,坐在桌子前面道:“你們怎麼來了?”說話的口氣甚是輕蔑就好像他是來審問的人,而克雷與許宇纔是戰犯。
許宇道:“我們怎麼也算相識一場,不許宇用這種口氣跟我講話吧!”許宇納悶的笑着。
騩瑛則沒有笑容的道:“那又怎樣?你還不是叛徒。”聽到這話,許宇將手一攤,看着克雷,表示他也沒有辦法和這個傢伙套近乎。
克雷走到騩瑛身前道:“你可知道我爲什麼將你安排在這裡,而不是大牢?”
克雷走進之後,騩瑛並沒有回話,而是直接一抓抓向克雷的脖子,應該是想擒拿克雷,然後進行逃跑。
這又怎麼克雷逃過克雷的眼睛,克雷將一出手便抓住了騩瑛的手道:“沒有必要這樣,憑你的功夫,恐怕沒有半分的把握可以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