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實力的暴增,服部家長的野心也在隨着增加,在之前的歷史上,整個伊賀派是可謂命運多舛。
首先作爲權勢最大服部家,在平源之爭時便被直接滅族了,隨後崛起的百地家也被織田信長所滅,唯有霧隱家的奇門遁甲之忍術流傳了下來。
那個時候的忍者也大多是爲大名服務,做的是各種髒活、累活,比如刺殺個人,或者刺探情報什麼的,整體的地位是不高的。
但現在不同了,在被系統增幅以後,整個忍界完全可以脫離大名的控制,建立獨屬於自己的忍國。
甚至就連正統的武士也被遠遠地甩在了身後,至於陰陽師,服部平左衛門家長根本就沒看在眼裡,所以的陰陽師加在一起,可能也沒有一個伊賀派強。
這種想法隨着大量的異人涌入,更是得到了加強,異人的資質雖然很低,但學習忍術的意願卻極高。
如今每天都有成百上千人涌入伊賀村來學習忍術,這也讓服部家長看到了希望。
忍者在這個世界上不再是吃力不討好、見不得光的職業,反而是成爲人上人的絕佳的途徑。
這便是建立忍國的基礎了!
想到自己的大業還沒有開始便遇到了挑戰,服部家長只感覺一股鬱氣涌上了心頭,對方既然有三位影級坐鎮,光從高端戰力上來說,便要強過自己。
更別提對方還擁有七千名精銳,這些人的武力竟然都不弱於下忍,實在是太過於恐怖了。
從其衣着上來看,倒有些像是華夏人,這便是外族了。
難道自己要去向織田信長求援?這個念頭一冒出來,服部家長便忍不住搖了搖頭。
不到萬不得已,就絕對不能開這個頭,這次好不容易可以脫離大名的統治,再一頭撞上去就有些得不償失了。
想到這,服部家長擡頭看了一眼周圍的服部半藏等人,低聲說着:“對方提出了什麼要求沒有?”
聽到這話,之前一直跪在地上的那名中忍連忙回道:“那位趙大人讓我帶話,說想要獵殺妖物!”
“妖物!此話當真!對方真是如此說的?”居然是妖物!這話也讓服部家長(名字太長,簡化一下)有些不可思議。
忍界裡面倒是有專門訓化妖物的家族,可當成通靈獸來使用,但伊賀派卻沒有啊。
對於這些妖物,伊賀派也是極爲頭疼,這些妖物不僅沒有任何的幫助,甚至還會時不時襲擾村子。
本身就已經很難處理了,對方難道是來幫助自己的?
或者說對方發現了什麼機密不成?
思考了一番之後,服部家長接着說道:“日向家族最近在幹什麼?”
日向家族的來歷十分神秘,實力也不弱,其最大的特點便是那一雙白眼,而且極爲擅長柔拳。
根據服部半藏彙報,對方的白眼似乎有一些特殊,普通的攻擊根本就逃脫不了對方的眼睛,很多時候,你還沒有出招,對方便已經知道你要幹什麼了。
這種能力可謂匪夷所思,普通的暗器根本就傷不了他們,根據日向家主自己說的,這白眼似乎叫什麼血繼界限,繼承於忍者的始祖。
當初在聽到這話的時候,服部家長便有些不舒服,對方的口氣似乎頗爲驕傲,忍者的始祖?
他可從來沒有聽說過天生擁有一雙白眼的忍者。
同時心裡也有些警覺,對方的來歷太過於神秘,而且天賦也太高了,很多中忍才能夠使用的遁術,日向家族的一些幼童都可以隨手使用出來,雖然威力很小,但這份天賦有些讓人害怕。
更別說這個家族的人氣在異人當中極大,這將直接影響到自己的大業。
“日向家族嗎?”伸手摸了摸下巴,服部家長瞬間便做出了決定,尤其在聽完服部半藏的回答之後,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既然日向家族不打算投靠自己,自己留着他們反而是個隱患,這次有這個機會,便讓他們去會一會這夥外族之人。
對於趙雲這夥人,服部家長也有兩套方案,如果對方的目標真的是爲了獵殺妖物,自己就算幫助他們尋找也未嘗不可,而且周圍可是有一個連自己都要懼怕的大妖,對方若是作死,可就不能怪自己了。
如果對方的目標是伊賀村,自己就算拼死抵抗也不能讓其得逞。
甚至尋求織田信長的幫助也未嘗不可。
命令在下達之後,便有一名忍者帶着手札前往了日向家族的駐地。
日向家族的駐地位於伊賀村的東北角,地理位置相對偏僻,這名忍者也是走了很長的時間纔到達這裡。
剛一來到這裡,迎面便碰上了被一羣異人圍觀的日向雛田。
身爲日向一族宗家的嫡長女,日向雛田除了生的貌美之外,其性格也極爲招人喜歡。
這一雙白眼不僅沒有破壞她的美感,反而平添了一分妖異。
搖了搖頭,這名忍者並未在此耽誤時間,反而加緊了步伐,快速地向日向家族的駐地奔去。
……
就在此時,已經將營地紮好的趙雲一行人也在等待着伊賀派的回信。
在擊殺了兩名中忍之後,趙雲也大致瞭解了此地的形勢。
這裡最大的勢力便是伊賀派忍者了,同時也對忍者有了一個直觀的認識。
一開始的時候,對方居然還打算使用暗器,聽丁潔說,這東西似乎叫做手裡劍?
只不過威力着實小了一點,別說是他了,就算是自己手下的怨軍也可輕鬆地躲過去。
暗器傷人從來都是小人所爲,大丈夫根本不屑用它,這次前來襲擊的數名忍者,在趙雲心中也和小人無異了。
“忍者在這裡很多嗎?”知彼知己,方能百戰百勝,趙雲雖然對忍者的手段很不屑,但也不會因此而小瞧他們。
從剛纔的戰鬥來看,這些忍者的速度還是挺快的,似乎還懂一些奇門遁甲之術,不過缺點也十分明顯,那就是力量很弱。
這種感覺極爲矛盾,就像是在面對一名普通的軍卒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