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行,我堅決不同意,好不容易搞到手的,如果僅僅只是一夜,那和逢場作戲又有多大區別,必須努力爭取,“那如果她同意我們這種關係呢,就像我昨夜裡說的那樣,古人可不都是三妻四妾,你們以姐妹相稱,多一個關心的人豈不是更好。”
趙靜皺着眉頭思索了好一會兒,退而求其次,沒有別的選擇了也只能這樣,問,“你女朋友會同意嗎?”
我非常肯定的回答她,“會的,一定會的。”
我有足夠的自信可以讓麥加同意,我瞭解她的個性,更何況咱有法寶在下半身,由不得她不同意,做那種事情會上癮的,就像大麻、海洛因,在受了我的寵幸之後,不會再有別的男人能滿足的了她。
趙靜不再難過,用手背拭去眼角的淚水,情緒逐漸趨於平緩,盯着自己身上的卡通睡衣,海綿寶寶的兩顆大板牙,昨晚上辦完事之後我只穿着三角褲睡的,而她羞羞答答的,非得重新全部穿好才肯睡,女人啊,脫下穿上的真麻煩。
趙靜的手機放在牀沿的鞋櫃上,她伸手拿到眼前慢悠悠看了一眼,繼而大吼道,“啊,快點兒起牀,上班要遲到了。”
說完話,她一溜煙先跑到衛生間裡洗漱去了,留我一個人在臥室,慢騰騰的站起來,整理被子、枕頭、牀單,於是我夢寐以求想看到的,終於全部看到了,或許是行房事時太過激烈的緣故,好多地方都留有血跡,特別是牀單正中間的位置,好一大片,如果不是趙靜其他方面的證明,比如進去的時候很緊,再比如疼痛感強烈,我真有可能要懷疑她是來月經了,當然了,除去血跡還有其他分泌物的痕跡,前面說過的,趙靜很敏感,水很多,並沒有因爲緊張而乾涸。
枕頭因爲曾墊在屁股下面的緣故,上面也有幾點紅,被子也是一樣,正瞠目結舌時,趙靜從衛生間裡出來了,站在臥室門口,倚着牆嘴裡面塞着牙刷含糊的問,“喂,你幹嘛呢,還不乾淨洗漱,上班就要遲到了。”
我笑盈盈的指給她看,她的臉刷一下紅透了半邊天,那可都是從她體內流出來的。
哈哈,先不說這羞死人的事兒了,因爲公司裡葉幸還正等着我呢。
因爲時間來不及,趕不上公司的廠車,所以我們倆打出租車過去的,等到了公司門口以後,趙靜怕門衛說閒話,兩個人分批次進去的,好在時間還有充裕,萬幸,沒有遲到,只差兩分鐘,險呢。
樂呵呵的往倉庫裡面去,腳步邁的悠然自得,朱永偉不知道突然從哪裡蹦出來了,攔着我,拽着我的胳膊,一個勁的問,“昨晚上送你乾妹妹回家,後來有沒有發生什麼‘幹’妹妹的事情。”
趙靜給我說過,我們的關係暫時她還不想聲張,畢竟人言可畏,而我又是有女朋友的人,更何況她舅舅還是這兒的經理,一旦傳揚出去,將平添許多煩惱與阻礙,我板着臉,特嚴肅的把朱永偉拉到沒有人的地方,訓斥他,“以後這話不准你再跟別人講了,你要是敢再傳揚,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朱永偉以爲我跟他開玩笑的,嬉皮笑臉的講,“假正經什麼呢,你就給我說,到底幹還是沒幹。”
我怒了,用力推他一下,推的他一個趔趄,險些兒摔個狗吃屎,兇道,“我沒有跟你開玩笑,我說的是真的,只警告你這一次,要是下次你還亂說,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朱永偉還是比較識相的,見我真生氣,趕緊賠不是,訕笑着,鞠躬哈腰,“我錯了,我錯了,以後絕對不亂說了,咱哥倆還用得着生這麼大氣嘛。”
見他這樣,我也笑了,拍拍他的肩膀,那就好,大家依舊還是好朋友。
我這個人以前吃硬不吃軟,現在是吃軟不吃硬,原則變了,自從下半身強大以後,整個人也自信了起來,只要有人給我說好話,那麼一切都好商量,如果有人不給我好好說,看我怎麼收拾他,決不輕饒。
因爲是公司的淡季,空閒的時間挺多的,加之沒有領班的監督,大傢伙更是肆無忌憚的玩耍,有人下象棋,有人打紙牌,我正準備摸手機看看房東老婆和女兒那邊有啥反應了沒有,突然聽聞有人叫了我的名字,“劉波,樓上辦公室有請。”
樓上辦公室有請,這是我們一貫的說法,意思是做錯了事,要到葉幸那兒挨批,只要被葉幸點名叫上去,十有都是壞事,不過現在情況有所不同,我有預感,好事,天大的好事,莫非趙靜已經給她舅舅經理說了,老子這就要走馬上任了。
我邁着輕盈的步子,從倉庫走到前臺,然後沿樓梯往樓上辦公室去,前臺突然叫了我一聲,問,“聽說你們領班離職了?”
我點點頭,說了聲‘是’,前臺這女的其實與我並不熟悉,因爲沒有工作聯繫,之前幾乎從沒有說過話,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太無聊了,看到我纔會問這麼一句,而我對她的瞭解也僅僅是她的腳後跟處有一個牡丹紋身,去年夏天時看到過,於是就認定了她是一個壞女人。
樓上辦公室裡,葉幸端坐在辦公桌前,筆記本電腦沒有打開,有幾A4紙大小的文件擺在桌面上,她穿着紫色的外套,頭髮順滑的披散在左側肩上,見我進來,低聲招呼,“坐。”
我原本一點兒也不緊張的,預感是喜事嘛,有什麼好緊張的,可進去以後,等一看到她那張面無表情的臉,不由自主的就發慌,腿只哆嗦的講,“沒事兒,我站着就行。”
葉幸的話非常簡短,帶着一股子淫威,活像現實版的東方不敗,“坐。”
我忐忑不安的坐下來,暗想,如此不陰不陽,態度嚴肅,尼瑪,該不會是要開除我吧,這下有的麻煩了,還得重新再找工作,老子最愁找工作了,勞務招聘市場人挨人,擠的喘不過氣來,排隊排的像長龍,等輪到自己面試了,不是被嫌棄學歷低,就是被嫌棄工作經驗不夠長,天天吃閉門羹,麥加肯定也不會給我好臉色看,草草草,煩啊。
正在我一臉愁容的時候,葉幸在我對面突然說了一句,“劉波,如果讓你做倉庫領班,你有信心嗎?”
我簡直懷疑自己耳朵聽錯了,真的要讓我做領班了嗎?不陰不陽的腔調原來並不是要開除我呀,那你幹嘛那樣子嚇唬老子呀,我心裡面這樣一遭又一遭的想着,因只顧着想了,忘記了正事,沒有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