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曦夕接到了閨蜜楊樂樂的電話,對方以好久沒見十分想念爲由,威逼利誘讓她趕緊滾回來聚一聚。
自從楊樂樂與方銳結婚,這大大咧咧的xing子就愈發嚴重了。不過,這也證明方銳把她寵的很好,讓她能一直保持這種直率與灑脫。
考慮到金曦夕在F市有工作,楊樂樂就自己跑來,找了家環境不錯的咖啡館,坐等金曦夕下班。
低頭看了眼時間,估摸着人差不都該到了,一擡頭,就正好瞧見金曦夕推門而入。她上身穿着白色襯衣,領口的扣子一個不落的繫好,捂得嚴嚴實實,一點肉不都不露。下身則是搭配黑色修身長褲,腳踩白色露背小高跟鞋,突顯出那兩條修長筆直的美腿。
視線向上,見金曦夕沒有像以前那樣素顏朝天,而是稍微化了淡妝,不同於學生時期的小清新妝,今天她的妝容更顯成熟魅力,整個人都散發出一種知xing氣質。
楊樂樂從以前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外貌協會黨”,加上許久未見閨蜜曦夕,這剛一瞧見兩個眼珠都恨不得長在對方的身上,就差沒流口水了。
“美女,交個朋友吧?”她色眯眯的朝金曦夕嘿嘿一笑,作勢從口袋裡掏出了一罐益達,“美女,你的益達。”
見楊樂樂這麼能惡搞胡鬧,金曦夕臉沒繃住,噗地一聲就笑場。拉開椅子,在楊樂樂對面的座位上坐好,她眯了眯眼,語氣無奈道:“說吧,這麼着急的跑來找我,是不是有事求我啊?”
事實上,在楊樂樂電話打來的那一刻,她腦中第一個浮現出的念頭是,方銳該不會和楊樂樂吵架了吧?
猜到了對面人在想什麼,楊樂樂用鄙夷的目光睨了金曦夕一眼,沒好氣的說:“別瞎想好嗎?哦,我就不能來找你玩了?非得是我和方銳吵架啊?你看看你這個人,不是我說啊,我都結婚好幾年了,你連個對象都沒有,你知道你媽媽有多擔心嗎?”
想到之前李佳仁特意找到自己囑咐了一番,楊樂樂就覺得壓力好大,“佳仁阿姨都快擔心死你了好嗎,你倒好,整天連個消息動靜都沒有,搞毛啊!”
越說越氣,楊樂樂端起桌上一杯咖啡就猛地咕嘟了幾大口,抽出紙巾擦了擦嘴,繼續憤憤道:“讓你去相親,你各種理由推,推不掉的就各種想方設法的搞破壞,你真當我和佳仁阿姨不知道呢?曦夕,你年紀不小了,該爲自己的人生大事着想了,好嗎?”
若不是她和方銳近幾年不着急要孩子,不然,這會兒她就是孩子的媽了!而曦夕呢,竟然連個男朋友都沒有,簡直不可理喻!
被劈頭蓋臉的訓了一頓,金曦夕尷尬的摸了摸鼻子,沒吭聲。
她不是沒想過找男朋友,可是,男朋友這種東西又不是隨處可見的空氣,哪兒那麼容易的找啊?更何況,她不想爲了找男朋友而找,怎麼說,也得找個自己喜歡的人吧?
可不知道是對她的懲罰還是試煉,自從擺脫掉那個該死的系統之後,她對周圍異xing,就再也沒了那種怦然心動的感覺。
心如止水,平平淡淡。
“哎,我對他們不來電,怪我咯?”金曦夕重重嘆了口氣,愁眉苦臉的抱怨了起來,“你以爲我樂意當這單貴嗎?實在是找不到啊,我不想去湊合,這東
西又不是吃飯可以隨便吃,若是碰不到讓我喜歡心動的,那我寧可一直單身下去。”
楊樂樂露出一個“也是”的贊同表情,然後,她神情一轉,望向金曦夕的目光倏然就變得殷勤熱情了起來。
“曦夕呀,你知道我有個遠房親戚吧,算是我的表哥之類的?人吧又帥又多金,年紀輕輕就事業有爲,前幾年剛從國外回來。我今晚約了他在這兒一起吃飯,正好讓你見見他,怎麼樣?”
金曦夕大囧,當即就想起身往門外躥,然而她很快便想到,如果真的這樣做了,大概會引起楊樂樂的懷疑,到時候解釋起來就更麻煩了。
反正褚澤那傢伙的記憶被消除修改了,只是一起吃頓飯,只要她表現正常,應該也沒什麼大事。
想到這兒,金曦夕抽了抽嘴角,皮笑肉不笑的說:“我還能說什麼?你都已經安排好了,我難不成真要掀桌走人嗎?怎麼說,也得給你個面子吧。”
聞言,楊樂樂呲牙一笑,也就沒再說什麼。心裡暗暗向上天祈禱,希望這次自己精心設計安排的“相親”可以成功,不管怎麼說,曦夕都不能繼續單身下去了,怎麼也得交往個男朋友纔是真。
沒過多久,咖啡館大門就被推開了,伴隨着一陣風鈴叮噹響,一個頎長的身影出現在兩人視線中。
他身材高大挺拔,上身穿着一件休閒襯衣,領口的扣子解開了兩粒,露出那引人遐想的性感鎖骨。袖口被隨意挽了起來,舉手投足間透出一股說不出的優雅,然而,脣角似有意無意翹起的弧度,卻又讓他的面容多了幾分邪魅與不羈。
楊樂樂滿意的點了點頭,嗯很好,不愧是她的澤哥,一出場就是這般華麗!
當褚澤的目光越過了正在偷笑的楊樂樂,觸及到對面座位上的金曦夕時,他表情微微一怔,隨即很快恢復過來,毫不吝嗇的衝她們露出了一個俊邪雅痞的笑容。
“抱歉,我似乎遲到了。”
他拉開椅子,在楊樂樂身邊坐了下來,努力不去看向斜對面的人。可是,他的目光就像是不受控制了一般,總是不由自主的就往斜對面飄去。
“沒關係沒關係,是我先和曦夕約好的,哥你沒遲到!”楊樂樂笑眯眯的說着,視線在褚澤和金曦夕之間來回巡視,最後,定在了金曦夕的身上,“曦夕啊,這就是我之前跟你提到的遠房親戚。”說到這裡,她八卦的挑了挑眉,調侃道:“怎麼樣,是不是很帥氣?”
金曦夕失笑了幾聲,神情略顯不自然,故作害羞一般的垂下頭去,背於身後的手卻不自覺攥緊了些許。
對於她來說,褚澤最引人注意的,並不是他優秀出衆的外貌,而是他那無人能敵的華麗磁性嗓音。這就好像是一種魔咒,當再次聽到這熟悉的聲音時,過去塵封的記憶就被猛地打開,無數碎片花絮就一涌而出,刺激着她的大腦。
褚澤到底是金曦夕的第一個男人,不,嚴格說起來,他算是她唯一的男人。除了他之外,再沒有人與她有過身體纏綿,銷骨噬魂。
有的時候,思維回憶比不上身體記憶,一些很細微的肢體碰觸與摩擦,就會引來身體的不自覺顫慄與顫抖,彷彿是在傳遞着某種無聲的思念。
褚澤在替金曦夕倒茶的時候,手指不經意碰到
了她的手,剎那間,一股無法用言語形容的觸電酥麻就順着手臂傳向大腦,並迅速蔓延至全身上下。
他倒茶的動作僵住了,溫雅柔和的表情微變,一雙深不可測的眼眸微光閃動,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哥,你怎麼了?”楊樂樂忍不住小聲詢問,見褚澤情況不太對,她又不免有些擔心,“是這茶水不乾淨嗎?”
被硬生生拉回思緒,褚澤回過神來朝楊樂樂回以安慰的笑容,以示自己並無大礙。只是,他再次望向金曦夕的眼神就變得炙熱了,不動聲色的坐回椅子上,神情不變的開口道:
“樂樂,我的打火機落在車上了,你能幫我取回來嗎?給你鑰匙,我懶得再跑一趟了。”
楊樂樂一聽,不由得怔住,心想澤哥這是想支開自己,和曦夕獨處的意思嗎?
“好嘞,我去替你取來!”她心領神會的接過鑰匙,無視了自家閨蜜拋來的求救般的目光,很快就離開了咖啡館。
桌前只剩下兩人,金曦夕心裡驚慌失措,恨不得把手中的茶潑出去,但表面還是佯裝淡定。
冷靜,必須冷靜!
然而,在褚澤那幾乎露骨的灼熱目光注視下,她恍惚有種自己在牀上沒穿衣服的錯覺,下意識的擡手扯了扯身上的衣服,開始如坐鍼氈,坐立不安了起來。
“……請問我的臉上有什麼東西嗎?”金曦夕硬着頭皮,表情僵硬的問道:“爲什麼你一直盯着我的臉看?”
聽她直白的問出口,褚澤也沒心情跟她繼續胡鬧。叮地一聲放下了手中的茶杯,他朝她挑眉,語氣意味深長的一字一句道:
“我盯着我自己的女人看,有什麼不對嗎?”
一句話,讓金曦夕徹底凌亂抓狂了。
該死的系統啊,不帶這麼玩她的啊!!說好的修改抹除記憶呢,事情爲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你、你知道我是誰?”金曦夕心存僥倖心理,覺得對方說不定是在同她開玩笑,“褚澤先生,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聽到心愛的女人稱呼自己爲“先生”,褚澤的眉頭立刻擰了起來,神色不悅道:“雖然腦袋裡亂哄哄的,好像一下子涌進了很多記憶,但卻絲毫沒有陌生與違和感。”說到這裡,他頓了頓,眼神倏地一變,二話不說就猛地抓住了她的胳膊,聲音壓低:
“我有個辦法,可以確認這一切是不是真的。”
說完,褚澤不顧金曦夕的奮力掙扎,直接結賬將她強行帶回了入住的酒店。
在偌大豪華的總統套房內,褚澤不知饜足的要了身下人兒一次又一次,那深入骨髓的身體交纏與摩擦,再令他熟悉與悸動不過。
這一刻,他才明白這麼長時間以來,他到底遺失了什麼。好在,現在什麼都回來了。
他將臉埋於金曦夕的胸前,賣力的挑逗討好,滿意的聽到她發出情不自禁的shenyin。
“曦夕,你這一輩子都只能是我的女人。”
【作者題外話】:家裡好多煩心事,快要把好端端一個人bi瘋了……
有時候看小說覺得小說裡各種家庭戰爭好誇張,輪到自己頭上了才覺得是餐具人生!
還有兩三更,晚一點奉上,大家麼麼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