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先生,你們會場那邊都佈置好了吧?”事到臨頭李浩楊又有些揣測不安了,不過這也是大多數人的共通性。
後面兩個警官,一個帶着口罩,一個帶着假髮化着濃妝,臉上滿是不耐的表情,這人就是十分不滿的樸海英。
爲了今天,他不知道拜託了多少人,甚至還在十月案最關鍵的兩天裝成重病,跑到這裡來陪陶鳴抓犯人。
甚至最爲瘋狂的是,陶鳴還想一次抓兩個,就算有一個沒來,但有一個一定會到,這是把自己的生死完全置之度外的態度,樸海英內心也強烈的想要抓住這些惡魔,因爲他是警察,這是他的職責,所以他也是捨命陪君子了,當然他不知道,陶鳴會有這種想法,正是因爲樸海英通過家裡,花錢請來的保全力量。
比起單純帶着金泰妍去面對惡魔,這纔是正常人該選擇的方式。
樸海英也是十分艱難才剋制住了自己尋求內部支援的心理,選擇了請專業的保鏢。
“放心吧,一會你就待在公司,當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就行,這邊我們會完全接手,EXID的成員那邊,也絕對不要讓她們出去,也不要和外面聯絡,等事件完結後我們會把人送回來。”
樸海英就差說你快點滾吧,老子不想別人看到我這傻樣。
李浩楊知道眼前這人是樸家的三公子,雖然不是電視劇裡那種什麼財團公子,但S化妝品公司的樸家,在韓國也算是中層的家族,距離上層和頂層雖然還有距離,但對於他這樣的小人物來說,無疑要厲害得多。
而且現在樸家的產業,都是樸海英爺爺和父親一手創下的,算是較爲正常的商業公司,家裡也沒什麼人從政,不過在韓國大點的企業,也不可能完全撇除這些東西,所以樸海英家的企業,也有加入韓亞集團組建的商會。
不過也就陶鳴不懂這些,直接叫樸海英扮女裝,當然他自己也有上場。
陶鳴的計劃到最後,還是決定到達現場後,再將安希妍、金泰妍轉移到比較安全的地方,由自己和樸海英上場。
簡單的說就是陽謀,兩個惡魔中總有一個會上鉤。
那個屬於全孝盛的手機,在兩天前終於回了短信。
兩人的對話一如既往的直接。
陶鳴:“再來一局怎麼樣,這次由我帶着金泰妍,你的賭注就是背後的秘密。”
十月案中年惡魔:“時間兩天內、地點你選。”
現在時間是下午5點30分,安希妍緩緩從公寓走出,接着就上了不遠處的黑色保姆車
。
而坐在後面位置,穿着男士外套和運動褲帶着口罩和鴨舌帽,比安希妍更像是藝人的那人坐上了駕駛位。
李浩楊下車,看着汽車緩緩開入公路,內心也祈禱着別處什麼問題纔好。
…………
SBS聖誕演唱會在今天蠶室室內體育館召開,本來是準備在25號召開,但因爲今天的25號對於整個韓國都十分敏感,所以提前到了24號。
後臺的待機室裡,全孝盛三人正在化妝,這段時間基本都在公司練習,還有商量明年到底應該以什麼樣的方式活動。
這次聖誕演唱會參演名單公佈後,她們的出現也引起了不小的討論,有說公司功利、成員沒良心的,也有說平安就好,希望再次看到她們活躍起來。
但不管用戶評論如何,首先關注度是很高的,電視臺和公司的目的都已經達到了。
化完妝後,三人在待機室裡休息,像化妝師這種該下班的下班,反正她們只有一個通告,基本上上臺唱完就結束,而且很多化妝師,都是趕場一樣的給不少藝人畫,所以很快屋內就剩下了三人。
至於經紀人,當然是去和其他經紀人聊天打屁去了。
“歐尼,這兩天大叔都不怎麼聯繫了,不會出什麼事了吧?”穿着黑色連衣裙的宋智恩倒在沙發上有些好奇的說道。
以前陶鳴每天都會給她們打電話,確定周圍的情況,可這幾天卻沒有,打電話過去也都說很忙,這讓她有些好奇。
全孝盛雖然同樣好奇心很重,但是卻不像宋智恩那樣總是表達出來,所以搖頭道:“應該是關於案子的事吧,我想不出來他還會對其他什麼事廢寢忘食。”
“我說你們兩位能不能別老是討論那個救命恩人了,雖然我知道你們都很感激他,我也覺得他是個好人,但分開也沒多久吧,用得着天天都想嗎,難道你們都少女懷春,看上救命恩人了?”鄭荷娜有些惡劣的笑道,眼神中帶着探究的意思。
宋智恩爬到她腿上有些認真說道:“我是對大叔挺好奇的,不過最重要的是我希望他能找出兇手抓住,這樣善化歐尼也會安息吧。”
鄭荷娜一愣,臉色也有些黯然,雖然她有些不滿意那段時間漸漸變化的韓善化,但畢竟是一起苦過來的,現在人也去了,心裡也有些感傷。
全孝盛拍了拍手道:“好了,這件事還是暫時放下,今天是久違的站上舞臺,所以都把精神集中一下,可別演砸了。”
全孝盛的話讓兩人也認真了許多,把注意力轉移到了工作上。
…………
“西吧,泡菜湯裡放了巴豆嗎?”
肚子有些的不舒服的歌手兼演員的韓國男藝人李生雞,此刻正快步走向通道邊上的洗手間,通道里人員不少,一直走了好幾十米人才少了,而且距離洗手間也近了
。
在洗手間旁邊,就是通往二樓看臺的通道,不過現在還沒人入場,上面還很冷清,入場時間是在六點。
就在快要到達洗手間的時候,樓梯間猛的伸出了一直粗壯的手臂捂住了他的嘴巴,同時左手抓着他的腦袋,往回一拉,狠狠的向着牆壁撞去。
“砰!”
“嗯!!”
電光火石間,李生雞身體緩緩倒下,接近昏迷的狀態下,感覺脖子一痛好像有什麼東西從脖子注射進來,接着便完全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