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來了,搬家弄的我好憔悴.什麼都不說,先更一章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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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迪卡凱恩那個老騙子相處的時間長了之後,愛德華已經學會了如何取得別人的信任,加上一些巧妙的話,去窺探別人的隱私,雖然,他還有另外一種辦法,但是安達利而伯爵對他的禮貌招待,使他放棄了這個打算。
“就是這樣,我實在不應該這麼做。”安達利而伯爵搖着頭,嘆着氣,手上的酒杯端起了好久,但直到這談話結束,他仍是沒有心情去喝。
等他講述到這裡,愛德華已經明白,麻煩真正的到來了。
之前從索拿多的皇宮發出命令,所有地方的後勤官員必須在一個月內將第一批軍用物資秘密運送到索拿多東部的一個要塞,這意味着什麼?稍微有點常識的人都明白,這意味着戰爭已經不遠了,幾個人還沒做好足夠的準備,沙漠王國卻要迎來戰爭了。
愛德華左思右想,試圖揣摩拿費特親王將要發動這一場戰爭的緣由,雖然,拿費特是個野心者,但是,現在距離他篡位還僅僅只有半年多的時間,他根本不必急於發動一場戰爭,而是應該好好的穩固他的勢力,除非……
除非,他有取得勝利的原因,這原因不難猜測,拿費特一定與他的盟友達成了某種協議,得到神聖教廷的支持。
實際上,愛德華的猜測還是不夠完善,之前的老狼密謀的信箋事件,在波爾引起的混亂遠遠超過他們的估計。正是由於拿費特篡位僅僅半年的時間,他根本沒有足夠的時間來穩固各方的勢力,某些地方的將領,加上一些擁有貴族封地的私人武裝,並不完全的聽令於他這個叛亂的親王,
特別是當他試探着秘密屠殺了幾個接到過信箋,又不完全忠誠於他的將領後,事實正像他所猜測的那樣,引起了更大的慌亂,那些本來躲藏着、不受控制的力量,秘密的聯合在了一起,使波爾的整個局勢變的更加動盪不安。
這令拿費特親王非常煩惱,要知道,這些勢力極爲龐大,如果依靠單純的血腥手段來鎮壓這股勢力,勢必引起更大的叛亂。
此時此刻,當拿費特從維克懷特那裡得知,逃亡的幾個人已經徹底的消失於這個世界,他就覺得,他最棘手的敵人已經沒有了,接下來,他只要尋找一些途徑,使波爾逐漸的再次納入他的掌控之中。
事實上,拿費特早就知道,這些不安分的勢力大多轉移那些不安定勢力視線的最好辦法是什麼?當然是發動一場戰爭,其實,拿費特並不在意這場戰爭是否勝利,甚至,他已經做好準備,將這場戰爭拖的曠日持久。
他並不擔心戰爭勝利或是失敗,他的背後站立着神聖教廷,當然,如果這場戰爭能將他的盟友拖下水,那就更加的理想了,他可不認爲,神聖教廷會成爲他永恆的盟友,野心家,總是同樣的瞭解野心家。
既然是長久的戰爭,那麼,戰略物資當然要提前準備完善,卡爾斯塔特惡劣的環境註定,即便真是發動一場決定性的戰爭,也是長久的一場戰爭。
安達利而伯爵卻並不知道那些信箋引起的暗流,之前,一個擁有封地的公爵曾秘密的向他提出一個禮貌的要求,這要求就是,這個公爵封地的私人武裝需要一些物資,雖然,安達利而的職責並不允許他私自的以交易的方式出售這些軍用物資,但是,這個府郡的長官,安達利而的上司卻認爲,這能與這位公爵達成某種友好的關係,因此,最終,一批整齊的制式兵器和盔甲,偷偷的運送到了這個公爵的封地裡,而安達利而伯爵也因此出現在公爵府邸裡的宴會上,並得到一筆不菲的報酬。
只是,當越來越多類似於這種禮貌的請求接踵而至時,安達利而與他的上司才突然從某個秘密的途徑得知信箋所引起的恐慌,那些擁有封地大肆購買這些軍用物資的用途不言而喻。
接下來,國王突然的命令帶着麻煩一起到來,安達利而叫苦不迭,他的長官卻避門不見,將這件事推脫的一乾二淨。
這就是安達利而伯爵煩惱的由來,雖然國王的命令寬限是一個月,但安達利而卻不認爲他有途徑在時間到來前,籌措出缺少了幾乎三分之一的物資。
愛德華皺着眉頭仔細的思索了一會,還是茫然而沒有頭緒,他總覺得,拿費特親王發動這一場戰爭,絕對不會如此的簡單,他覺得他有必要的探詢下去。
一個公爵的私人武裝需要一些軍用物資?愛德華突然有了另外一種猜測,他需要尋找一些途徑證實這些猜測,同時,他必須儘量的節省時間,摸清楚這一切,完成他的計劃,然後回到喀黎斯,迎接戰爭的到來。
“你有個不錯的廚師。恩……感謝您的招待,我想,我應該試着尋找一些辦法解脫您的煩惱,將這當成是您對我的招待、對我的信任的報答。”愛德華順手拿起桌前的一塊餐布擦了擦嘴。
“是嗎?喔,這可令我太不敢相信了,您有什麼辦法?您看,我過世的妻子總是說,善良總會使你有意想不到的收穫。”安達利而順手放下了酒杯,面色興奮的看着愛德華,剛纔與這個年輕人的交談中,他已經深深的覺得,這個年輕人有着與他年齡完全不相稱的冷靜與智慧,或許他有辦法能夠幫到自己。
第二天,愛德華與克依娜坐在了安達利而伯爵的馬車裡,馬車上的馬伕正是伯爵的馬伕。
鞭聲響起,馬車早已駛出了安達利而伯爵的視線,伯爵還在發呆,他想不通,這個年輕人有着什麼辦法從那個公爵那裡要回那些物資。
“算了,我可不敢得罪那些大人物,但願這個神秘的朋友能夠幫到我。”安達利而伯爵嘆了口氣,指揮着僕人將那籬笆前的玫瑰叢挖開了一大片。
他們絕對不是私奔的避難者!安達利而伯爵已經能夠斷定,那麼,這玫瑰叢難道隱藏着什麼秘密?
不管安達利而伯爵有着什麼樣的猜測,馬車急行了四天,終於到達了史恩康納萊公爵的封地,而且,作爲安達利而伯爵的使者,愛德華在第二天得到了公爵閣下的親自接待。
“年輕的小夥子,希望安達利而伯爵讓你帶來的不是什麼壞消息。”史恩康納萊伯爵帶着微笑,但是,這明顯的一句話,已經申明瞭他的立場,看來,他是絕對不會還回那些物資。
事實上愛德華根本不介意公爵是否會歸還那些物資,他來到這裡,是有着另外一個目的,他嘆了口氣,試探着說:“如果,我說,我帶來的是一個足以嚇壞人的秘密呢?”
史恩康納萊公爵狐疑的打量着愛德華,僕人引領着兩個人走入了客廳。
在來到波爾之前,公主羅珊妮曾給了愛德華一份名單,這份名單上是羅珊妮印象中忠誠於王室的一些人名,其中,就包括,史恩康納萊公爵,信箋所引起的騷亂也許就像老狼所說的那樣,在混亂結束後,使他們能更容易的認清他們的盟友。
現在,史恩康納萊公爵,就是愛德華最先試探的對象。
“跨過漫長的沙漠,我代表着那些逃難者帶來了這封信。”愛德華從懷裡掏出一封信箋,放在史恩康納萊公爵的面前。
公爵面色複雜的打量了愛德華幾眼,喝退了僕人,面色異常的鄭重,低聲的詢問到:“我看到過逃亡者的畫像,你可不符合其中的一個人,如果,這封信是個謊言,而又給我帶來了危機,我發誓,你離不開我的封地。”
“那麼,如果這能算上證明的話!”愛德華輕輕的唸誦着咒語,將握着的手緩緩的攤開,一道閃電,突然從掌心幾乎蔓延到房間的頂部,那閃電映照着史恩康納萊公爵震驚的臉。
公爵輕輕的打開了手中的信箋,在他打開的一剎那,愛德華已經輕輕的唸誦了咒語,發動了信箋之上佈下的精神系法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