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楓兒··這樣,好嗎?” “沒什麼好不好的,咱們現在的班任他根本就不配當老師!”我提起班任就有些來氣。 “那你有什麼辦法讓學校換了他啊,要是沒弄好的話,以後咱們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啊。”老仙很是擔憂的問了我一句。 我想了想,然後擺了下手,“到時你就知道了。”我並不是不信任老仙,只是我暫時還沒有想好具體的計劃。 沒等老仙說話呢,我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我把手機掏出來一看,是個沒有存備註的號碼,我皺着眉頭看了眼手機,然後看着老仙,“我先接個電話哈。” 隨後我拿着手機走進了廁所,點了根菸後,把電話接了起來,“喂,你好。” “喂,小楓楓?”電話那面傳來一聲柔弱的女聲。 臥槽!我聽完這聲音後愣了半天,在腦海裡探索了很久,這才聽出來是誰的聲音。 “你是汪芸鶴麼?”我緩了半天,纔出言問道。 “嘿嘿,你還記得我哇?我以爲你把我忘了呢!”電話裡的姑娘笑了一下,調侃着說道。 “哪能呢!初戀是說忘就忘的麼?呵呵!”我心裡泛着疑惑,不知道這個汪芸鶴給我打電話幹什麼。 “還記我這個曾經的美好伴侶唄?” “那必須滴啊!”我笑着說道。 “呵呵,打電話幹啥啊?是要和好麼?”我閒得沒事,而且這一陣子事情發生的有些多,所以想調解下心情,便調侃着問道。 “你怎麼還是以前那個死樣呢?聊天能穩當點不?”姑娘有點不滿的說道。 “問題不是不知道聊啥麼!”我喘了口粗氣,如實說道。 “今天有空嗎?出來聚聚吧,初中一個班的同學都過來!”汪芸鶴說出了主題。 “幹啥去啊?比誰成績好還是比誰上的高中好啊?這事兒我就不參與了,我這上一個私立學校我也沒啥可炫的!”我想了一下,乾脆的拒絕道。 “呵呵,別扯,趙月要出國,今天擺招待酒,挺多人都過去!同學一場,以前你還在廁所親過人家,你不過來看看啊?”汪芸鶴笑吟吟的勸了一句
。 “你說啥?她要出國?要去哪個國家啊?這怎麼說出國就出過了呢?”我驚愕的問道。 “應該是韓國,別說別的,來不來,大老爺們給句痛快話!”汪芸鶴有點煩了。 “這事要隨禮不?”我弱弱的問道。 “汗,你說呢?怎麼也得意思一下吧。” “那你隨多少錢啊?” “伍佰!”汪芸鶴說完,又想了一下,隨後補充了一句:“這事兒看關係遠近,我跟她是閨蜜,關係鐵,你差不多就行,反正咱們現在都是學生,這五百還是我今年的壓歲錢呢,他們都隨一兩百!” “一兩百也沒有,我有三四十,咋整?”我無語的問道。 “那你找塊豆腐,撞死吧!” “哈哈,跟你開個玩笑,哥,差錢麼?” “嗯,你差的是褲兜,沒兜揣錢,對不?” “算你聰明!” “晚上九點,名樂島海鮮!姐等你哦,帥鍋!”說完,汪芸鶴直接掛斷了電話。 我站在廁所窗戶旁邊,急的滿頭是汗,一倆百塊錢,我上哪兒整他媽一倆百塊錢去! 管老仙借? 純屬扯淡,黃河現在在醫院打點滴呢,我再管他借錢晚上出去隨禮去,那不是扯犢子嗎,這一倆百雖然錢不是很多,但特麼現在關鍵時候要人命啊。 到底管誰借呢? 我皺着眉頭打開手機的通訊錄,開始亂翻,直至我把目光停留在郭皓軒的號碼上。 “對不住了!誰讓你和我是初中同學的呢!”我自我安慰着,隨即把電話撥了出去。 “喂!楓兒?你這電話打的!你特麼好像會算卦,怎麼每回我惹完事時你就出現了呢?”郭皓軒緩了半天,激動的問道。 “你又咋的了?”我崩潰的問道。 “就以前在咱們門口收保護費的那個,李二狗,我剛和他幹完,我找人把他嘴給幹豁開了!”郭皓軒傲然說道。 “因爲啥啊?”我好奇的問道。 “玩鬥地主,他欠錢不給,還罵我!”郭皓軒隨意說道。 “打多大的啊?” “三五十的!”郭皓軒聲音透着隨意。 三五十,是我們這
裡賭博的專用術語,分別指,三十塊,五十塊,一百塊的臺階性賭博規則,也就是說鬥地主,地主要一分,就是三十塊錢,以此類推。 “你現在整的挺大啊,三十塊錢起步的現在你都敢往上坐?”我驚愕的說了一句,更加決定了坑他的想法。 “三十個大洋,我滿兜沒有三十塊!!打三毛的!”郭皓軒語氣永遠充斥着莫名的自信。 我瞬間愣住三十秒。 “大哥,他輸你多少錢啊?”我此刻的心情已經不能用語言表達了。 “沒多少錢,關鍵是他態度不對!”郭皓軒明顯有點回避輸多少錢的話題。 “我就想知道他輸你多少錢!” “11塊六!” “那你找人花了多少錢啊?” “三百八!” “祖宗,再見!”我感覺天旋地轉,整個世界都被郭皓軒整紊亂了,這是我第一次不想坑他了,我感覺以他的智商活到現在太不容易了。 “你找我幹啥啊?”郭皓軒愉快的衝我問道。 我本來已經不想坑他了,但他明知對面是坑,毅然往裡跳的勁頭,實在讓人難以拒絕! “沒事兒,這不是平時上學沒有零花錢嗎,找到個賺錢的路子,尋思找你入個股,掙點錢,但一聽你,因爲11快6毛,都至於犯一起輕傷,我有點害怕了!”我故意賣了個關子。 “我再跟你強調一遍,不是錢的事兒,是他態度不對,明白不?”郭皓軒有點要急眼的節奏。 “嗯!我理解,那就先這樣吧!”我雖然這樣說着,但還是沒主動掛斷電話。 “你到底找我有啥事兒?” “你要問,我就跟你說一說!”我組織了一下語言,開始了忽悠:“是這樣的,我那天在VIVI聽日落哥說,有一場球,他有點內部消息,就在咱會展體育場踢,1:15的賠率!怎樣?賠率挺驚人吧?”我衝着電話胡說八道着,日落哥早都跑路了屁的了,上哪整內部消息去。 “拿出一百塊錢,贏了能得一千五,是這意思麼?”郭皓軒的算術還是很不錯的,聊到這個份上,他已經自己往坑裡跳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