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安安聽見張媽下樓了,纔回頭瞄見牀上那一抹花紅玫瑰。小臉轟的一下就燒了起來,沒想到她跟時銘的第一次是這樣的,要是昨天晚上時銘晚來一步,這抹花紅就不是出現在這裡了。那麼她,應該也永遠不會出現在這個座大房子裡。因爲她不允許那樣的自己存在,那怕時銘並不在乎。
伸手用力揉了揉自己的頭髮:“啊!”長吁了一口氣,感覺好點了,這才之地上起來。
可是當她看見扶着牀沿的手時,整個人都愣住了。
“這是?”
她的左手中指上,居然戴着一枚色澤飽滿水潤,非常漂亮的翡翠戒子。
“好漂亮啊!”
這是時銘給她戴上的嗎?
寧安安想着,在戒子上落下一吻,就像吻的是時銘一樣。臉上的喜悅,溢於言表。
在浴缸裡舒服的泡了一個澡,又擦了一遍藥,將自己打理整潔。然後收拾房間,換了牀單被套。將昨晚兩人瘋狂之時,扯掉的衣服撿起來。發現沒一件完整的了,就隨手扔進了垃圾桶,這纔開門下樓。
寧安安醒來沒看到時銘,以爲他在樓下。到了樓下也沒看見他,心裡難免失落。還想告訴他,自己很喜歡那枚戒子呢!
看到張媽端着粥出來,一邊下樓,一邊問道:“張媽,時哥哥呢?”
“少爺一大早就走了。”
還敢說讓自己對他負責,他把自己吃幹抹淨,人就不見了。哼!
張媽看出寧安安有些失落,笑道:“少爺早上吩咐我不要叫你,說你昨晚太累了,讓我給你熬了清粥。”
昨晚?時銘幹嘛跟張媽提昨晚呀?不想讓她活了是嗎?
“那個…我們…張媽,我跟時哥哥…!”寧安安一時語塞,不知道應該如何跟張媽講,哎呀丟死人了。
張媽卻是很高興的樣子,一邊擺碗,一邊說道:“張媽懂,張媽是過來人了。來…來快點來喝粥,這可是少爺走的時候吩咐我給你熬的。”張媽說話的時候,連眉毛都帶着笑一樣。
寧安安一臉哭笑不得,張媽已經說過一次是時銘交待的了,不需要再強調了。
張媽按時銘的意思,給寧安安熬的清粥。寧安安一邊喝粥,一邊想給時銘打電話。可就在要按下去那瞬間,她收了手。她怕時銘現在不是接不到她的電話,而不方便接她的電話。
於是決定發一條短信過去,想了想卻不知道發什麼,盯着手機看了半天,就發了三個字:“時哥哥!”
發完寧安安像是鬆了一大口氣,才放下手機滿意喝着粥。
只是她粥才喝了沒幾口,手機就響了。時銘把電話打回來了?
寧安安眨了眨眼睛,有點不敢去接,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猶豫什麼。將嘴裡的粥嚥下去,這才接緊張的按接聽。
“時…哥…哥!”
時銘蹲在離秦明他們比較遠的坡上,他俯視着山下。聽到寧安安聲音,勾着嘴角問道:“醒了?在幹嘛?”
“在喝粥!”寧安安抿了一口粥,一邊舔嘴,一邊跟時銘說話。
時銘點點頭,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然後又問道:“有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