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嫌棄,寧安安才應該嫌棄他時銘。讓她受到了傷害,不是更應該被嫌棄嗎
寧安安看着時銘的臉,想要從他臉上看出他說出這句話是怎樣的心情,他爲什麼要這麼問自己
秀眉微微皺了一下,問道:“什麼”
時銘反握住她的手,然後拉到自己的臉上,讓她輕輕碰觸着。有些孩子氣似的說道:“我是一個不稱職的丈夫,沒有保護好你,你會嫌棄我嗎”
寧安安扯了一下嘴角,眉頭依然擰着。嚥了咽口水,只憋出了一個字。
“我”我怎麼會嫌棄你,可是我怕你不要我。不是因爲這個不要我,而是因爲另外一個女人不要我
時銘伸出手指堵在寧安安的脣瓣上,也不讓她再多說一個字。
“不要說,什麼都不要說。我說過我只要你,什麼時候都不會改變。”
寧安安一驚,雙目不自覺的放大。眨了眨眼睛看着時銘,依然想要捕捉時銘這句話的真實性,可是不管她怎麼看,這些話都像是真的。
是自己閱歷不夠還是時銘掩視的夠好總之,她信了,她選擇了暫時相信時銘。
寧安安反手握住時銘的手,雙脣微顫,像是在呢喃一樣的叫道:“時哥哥”
“安安”
時銘亦是呢喃,身子向寧安安靠近,扣住寧安安的後腦,輕吻着她顫抖的雙脣。
寧安安也不再拒絕,手不自覺的便勾住了時銘的脖子。剛纔未完的一場情事,正在悄悄的繼續。
只是這一次時銘沒有了那份急切,更多的是珍惜。不覺間,時銘再次翻身將寧安安壓在身下,修長的手指,遊離在她身上的每寸疆土。
時銘的吻離開寧安安的雙脣,吻在了她頸脖之間,溫熱的氣息讓寧安安回神。伸手抓住時銘放在衣服的大手,推搡着:“不要”
寧安安還是過不了自己這關,她厭惡現在的自己,不想時銘碰觸。
時銘撐着身子看着她,眼神裡全是深情。他知道寧安安在抗拒什麼,他也抗拒。但他是男人,他要從身體和心理上,讓寧安安完全放下這件事,要不然這將成爲他跟寧安安以後生活的障礙。
“安安,我只在乎你,其他的我都不在意”
寧安安再次愣住,臉上的表情看上去依舊是在探究,探究着時銘的話。
時銘不給寧安安回神的時間,將寧安安一把撈起來,一手攬着她有腰,一手將她身上的毛衣脫了,然後才又放下她。
“時哥哥”
寧安安還是有些抗拒,時銘便一邊親吻着她,一邊安撫道:“什麼都不要想,我們一起邁過這個坎,相信我”
時銘說着把寧安安抵在自己胸口的手握住,然後將她的小手拉在自己領口。那裡的領帶已經因爲時銘剛纔的急切,拉得很鬆動了。
“幫我”
寧安安的小手頓時僵住,眨着眼睛就是不動。時銘還是握着,已滿是的聲音再次傳來。
“幫我”
像是命令,卻帶着一種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