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安安站起來,有些猶豫的走到時銘的桌子對面。心想自己要怎麼問他?
抿了抿嘴,輕咳了一聲,小心的問道:“那個,你是怎麼知道的?”
時銘還是繼續翻閱着手裡的文件,一臉的淡然。口氣一慣的雲淡風輕。
“建設局長是個非常廉潔的人,除了加班,從不超過十點就回家了。銷售部只管銷售,什麼時候管到開發上的事了?”說着終於擡起了他那高貴的頭,看着寧安安吃癟的表情,又搖了搖頭,有些感慨的說道:“希望我兒子以後還是遺傳他爹多一點好!”
寧安安本來認真分析着時銘的話,他的意思是建設局長很清廉,怎麼可能會跑到酒店去大餐,就算吃也不可能吃完還去休閒娛樂。而且銷售部又不管銷售,銷售總監幹嘛請建設局長吃飯,這明顯就是個坑,可是自己還是往裡跳了。
可是時銘最後一句話是什麼意思?他兒子?還遺傳?遺傳他多一點?意思就是說自己笨了,讓自己別把智商遺傳給下一代。
寧安安秀眉一挑,不悅道:“遺傳我怎麼了?我這麼可愛,一定生一個像我一樣的女兒,纔不要像你跟塊冰山一樣。哼!…啊!”
寧安安說着轉身就要回自己座位,不想時銘突然站起來反手一拉,讓她整個身子都倒在桌子上。然後她就只看見時銘脖子,而嘴卻被時銘給堵上了。
這個全新的接吻方式,寧安安聞所未聞。自己的腰還磕在桌子邊沿,一動就咯在腰椎上生疼。
半響,時銘鬆開她,沉着一張臉,問道:“我像冰山?”
寧安安以這種類似於仰視的方式看着時銘,真不是一個舒服的姿勢。眨了眨眼睛,抿着嘴想要爲自己辯解:“那個…!”
不等她說完,時銘嘴角一扯,又追問道:“你的意思是我不夠熱情了?”話說着,按着寧安安肩膀的大手,突然遊走起來。從他的這個角度,剛好把寧安安的事業線盡收眼底。
寧安安身子微顫,開始求饒:“時哥哥我錯了,孩子以後像你,像你!”
時銘嘴角的弧度變得大了些,而手上開拓疆土的範圍,也廣闊了起來。聽到寧安安求饒的話,忍不住撫在那個小白兔上面輕揉起來。
“嗯!”
寧安安沒忍住發出一聲輕吟,時銘聽到揚着嘴角,在她的小嘴上啄了一下,有些寵溺的說道:“生女兒像你,我保護你們倆。生兒子像我,我們保護你。”
時銘說完將寧安安扶了起來,讓她轉過身正對着自己。然後一臉深情的看着她。寧安安則是感動的看着他,眨着眼睛,像是又要哭了一樣。
半響之後,寧安安一揮手,故作輕鬆的回道:“哎呀,上班時間談工作,談什麼生孩子?”說完大步走回自己的座位,然後像是很忙一樣,把桌子上的文件夾,隨便打開了一個看起來,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在看什麼。
時銘身子一抖,他剛纔明明看見那丫頭臉紅了。居然還可以裝着那麼淡定。想想以後他們的孩子,看到他的媽媽這麼害羞,會不會笑話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