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銘一頭黑線,可是他有不讓她選這幾隻股,是她自己要堅持買的呀,現在又來怪他。
寧安安嘟着小嘴,心疼的要命。對時銘非常不滿,滿滿的全是抱怨。看時銘盯着自己,一臉看笑話的樣子,心裡就更不爽了。
突然她兩隻小手捧起時銘的俊臉,用力蹂、躪的抱怨道:“怎麼辦?怎麼辦?那麼多錢!”
“啊,安安快放手,快放手,時哥哥給你賺回來還不行嗎?”
寧安安果然鬆了手,兩眼放光的問道:“真的嗎?”
“當然,看你男人的。”
說着時銘又重新選了幾十只股,寧安安看這些明明好多就是在跌嘛,爲什麼時銘要選?
選好了股票,時銘側頭又親了一下寧安安的小臉,說道:“好了,時太太就等着收錢吧!”
寧安安一愣,小臉微紅。時銘居然把時太太說得那麼順其自然,要知道他們雖有夫妻之實,可是沒有夫妻之名的。
有些尷尬的不去看時銘,想要站起來。不想時銘一把按住她,疑惑道:“去哪?”
“那個,我去一下洗手間!”時銘這才鬆開她,任她離開。
這去洗手間總不能一直待在裡面吧,差不多之後,寧安安便出來,但是卻沒有回時銘身邊,而是坐回了自己的坐位。
時銘聽見她出來,又見她坐回了自己的座位。本想叫她坐到他身邊來,可是突然見她臉色不是很好,便站起來向她走過去。
從後背輕輕摟着寧安安,將頭枕在她的肩上。問道:“怎麼了?還在心疼錢呢?我的安安居然會是一個守財奴,那我掙那麼錢怎麼花呀?”
“我的安安”,多麼動聽的四個字呀,聽得寧安安心潮澎湃的。
“額!”
可是時銘後面的話說得頗爲無奈,讓寧安安覺得,她要是不敗時銘的錢,就是對不起他一樣。寧安安表示有些無語,非常無語!
“我沒有,就是突然有些不舒服,想要坐會。可能剛纔選股票的時候,用腦太多了。”
時銘一愣,選了幾百只股票,好像是應該有些累纔對!
“那要不要去休息一下,裡面有牀!”時銘的話哈着氣說出來的,顯得有些曖昧。
寧安安脖子一癢,渾身都跟着一酥。肩膀扭了扭,想把時銘從身上弄走。
“你快去工作,公司出了這麼大的事,員工肯定都在怕你下個月發不出工資。”
時銘的手又開始不老實,輕輕有在她的脖子上一咬,問道:“你怕不怕?”
“……”
寧安安總覺得,她不管回與不回,時銘都挖了一個坑給自己跳一樣。
果然,在寧安安愣神的時候,時銘就說話了:“別怕,把我給你抵債就是了。”
“噗!”
寧安安笑出來,轉身拉過時銘的手,說道:“時哥哥你別鬧了!”
時銘一收玩味,颳了一下她的鼻樑,彎着腰,問道:“真的沒事?”
寧安安非常肯定的點點頭,她很好,非常好。不過就是剛纔被“時太太”三個字給雷了一下而已,其實她好的不得了。
見寧安安心情好了,時銘也就不再跟她開玩笑,便回到自己的座位忙了起來。
寧安安正在無聊,突然手機亮了起來,收到了幾條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