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安安以爲自己這次必死無疑,不想那聲巨響之後,她什麼事也沒有。 新匕匕奇新地址:.那聲慘叫也不是她,而是喬月那隻新鬼。
小心翼翼的將擋着臉的手拿開,看了一眼旁邊,只見喬月趴在地上要死不活的,一副仇深似海的樣子瞪着房間的門口。
寧安安這才也順着看過去,只見時銘站在房間的門口,像個帝王一樣怒視着喬月,那模樣若喬月還是個活人,恨不得將其“碎屍萬段”的樣子。
喬月現在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吃力的擡起頭,回首看着時銘,輕蔑道:“哈哈!時銘你有什麼了不起,你的女人還不是被別的男人睡了!”
時銘本就一腔怒火,聽喬月提起舊事,無處發泄的怒火瞬間爆棚。可是不等他有所作爲,一旁的寧安安就站起了來,向喬月跑去,然後一腳踹在喬月的臉上。
“喬月我寧安安說過,讓我再看見你,我要你不得好死!”
喬月碎了一口,不屑道:“寧安安你有什麼本事,就會勾引男人!”
“你給我閉嘴!”
喬月是鬼,寧安安雖然可以當作實體的打她,但怎麼都沒有時銘來的有威力。所以她又是對其踹臉,又是踢胸的,對喬月根本沒什麼用,反而像是打在了棉花團上。
時銘看着寧安安氣急敗壞的樣子,一臉心疼,跑過來一把抱住她。她這樣子撒氣喬月沒什麼事,她自己倒氣出個好歹來了。
“安安你冷靜一下!別傷到自己!”
寧安安並不領情,一把推開時銘,讓他一個踉蹌差點跌倒!
“你走開,不要你管!”
寧安安也知道自己打喬月沒用,可是她可以做別的。擡眼看着四周的野鬼,吼道:“你們誰想要女人的,就過來,這個女人就是你們的了!”
野鬼們不爲所動,寧安安從身上扯出一把時銘剛纔給她的符紙,看着野鬼們說道:“要麼把這個女人辦了,我超度你們去投胎,要麼我現在就滅了你們!”
野鬼們也有膽小的,要不然剛纔也不會有讓寧安安嚇跑的了。這會看到寧安安如此凶神惡煞的,就更不動了。
“哎呀媽呀,嚇死鬼了,小姑娘看上去慈眉善目的,怎麼這麼兇呀?”
喬月看着寧安安笑道:“寧安安,你敢那樣對我,我生生世世都不會放過你!”說着看着又看了看時銘,發下賭咒:“我詛咒你們永世不得太平!做一對苦命鴛鴦!哈…哈!”
時銘聽她下如此毒的咒,手一揮,直接隔空給了她一巴掌。帝王之勢氣壓而來:“你想生生世世不放過她,我先讓你生生世世都出來了地獄,你永生永世只要地府在你就別想投胎,做畜生我都不讓你如願。你敢詛咒我們,我就讓你在地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寧安安被時銘的話鎮住了,他怎麼敢說這樣的話?
喬月對時銘的話並不在意,不屑道:“你以爲是你誰,有什麼權利這樣做?”
寧安安看着時銘沒有吭聲,這也是她想問的!
對呀!人間有人間的規矩,地府有地府的管制。時銘不過就是一個抓鬼的,說白了就是協助地府在人間辦事的。他憑什麼“大言不慚”的說這種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