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銘的吻並不溫柔,因爲他有些生氣,生氣寧安安要跟他離婚。所以吻得有些重,像是要把寧安安生吞下肚一樣,帶着濃濃的佔有。
寧安安則是拒絕的,她沒想到時銘會突然吻她。在時銘想要撬開她的齒貝時,她緊咬着牙關,纖細的手臂用力將時銘與自己隔開,試圖讓他遠離自己。
“嗯!”
這讓時銘更生氣,直接輕咬了一口她的脣瓣,待她吃痛時乘勝追擊,攻城掠池。而手上則是一隻手將她的小手直接拉了下來,另一隻手則是扶着她有小蠻腰,直接她將勾到懷裡。讓彼此貼合得更加緊密!
情到深處,時銘將寧安安直接推到了身後的大牀上。不等寧安安回神,修長的手指便將寧安安下身的褲子退到了腳腕。當寧安安意識到這個錯誤時,時銘也已經退下束縛,子彈褲下的膨脹“蓄勢待發”。
寧安安感覺到那股炙熱,把時銘輕扶玉兔上的手一把推開。
“不要!”
wωw ⊙тTk án ⊙C〇
可時銘並不打算放過她,扯下二人最後的阻礙,就要進入下一道程序。
“啪!”
巴掌聲讓時銘停下了所有的動作,驚訝的看着寧安安。寧安安哭訴的吼道:“你也要這樣對我嗎?”
寧安安吼完扯過一旁的被子,就把自己藏了進去。
嚶嚶的哭聲從被子裡傳出來,時銘沒想到寧安安會反應會這麼大,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做了一件多麼渾蛋的事。
當頭一盆涼水澆下來,讓時銘也清醒了過來。將被子的一角掀開,也躺了上去,將埋在裡面的寧安安緊緊的摟在懷裡。
寧安安一直哭,時銘也沒有哄她。直到寧安安的哭聲沒有了,但是時銘知道,寧安安還在默默流着淚。
只是這時候的寧安安冷靜了,時銘也才終於開口說話:“打得好!”
聽到這三個字,寧安安身子頓時僵住,連呼吸都忘記了。
時銘將她的身子翻過來,讓她對着自己。用指腹將她的兩行清淚小心的拭去,溫柔的生怕攪碎了一池清泉。
寧安安抓住時銘的手,吸了吸氣,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盯着時銘說道:“爲什麼?”
時銘被寧安安的話問得莫名,什麼“爲什麼”?說她打得好?他那樣對她,她在確打得好。可是時銘明晃感覺到寧安安這個“爲什麼”並非是這個“爲什麼”!
寧安安問出這話之後,眼神是打量着時銘的,想要從他臉上看出些什麼。她很討厭這樣的自己,什麼時候她也開始要這樣去揣摩一個人了。還是一個她最爲親近的人,一個她最爲相信的人。
時銘的表情告訴寧安安,時銘好像沒聽明白。抿了抿脣,重新問道:“你不嫌棄我嗎?”
時銘心裡咯噔一下,寧安安終是問了出來。做爲一個男人,自己的女人被欺負了,他說不在意那是假的。
他恨自己,恨自己沒能保護好她。他這樣一個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好的男人,憑什麼讓寧安安愛他?
“那你嫌棄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