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安安故意迴避時銘的目光,雖然關了燈,看不怎麼清楚,可是這樣的對視,讓她還是有些不舒服。
“剛纔不是說身體素質很好嗎?我們還沒做什麼呢?你居然就說累了?”
寧安安恨不得找東西把時銘的嘴堵上,雙手捂着臉。吱吱唔唔的說道:“反正我不要那麼早起牀,我不要去跑步,我身體素質很好,參加馬拉松都沒有問題。”
“好!”
寧安安一聽,以爲自己聽錯了,不確定的問道:“真的?”
“真的!”
得到確切的答案,寧安安高興壞了,勾住時銘的脖子就猛在他臉上狠親了一口。
“謝謝你時哥哥。”
時銘被她一勾,人也跟壓了下去,嘴角一揚,玩味的笑道:“既然你不想早點起來跑步,那我們就晚點休息,改在晚上鍛鍊吧!”
“什麼?啊不要…唔…嗯!”
寧安安好想抽自己,時銘不僅把時間改了,連地點都改了。
雖然這一次時銘只要了她一次,可是這一次卻非常久,她哀求了很久時銘都沒有停下。不知道過了多久,隨着寧安安的一聲噬骨輕吟,時銘才完全釋放了自己。
看着早已向自己告饒的寧安安,軟得像一灘水一樣在自己身下,非常滿意的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然後在她身側躺下,將她摟在懷裡。
“睡吧!”
寧安安沒有說話,她也確實累了。誰來告訴她,做這事怎麼比她送外賣還累。
輕輕枕在時銘的胸膛,手環在他的腰上,閉着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寧安安醒來,不情不願的揉了揉眼睛,把小腦袋從被窩裡鑽出來。看時銘穿着短褲背心,脖子上搭着一條毛巾,正在衣櫃裡找着衣服。看樣子應該是剛出去晨練過回來。
秀眉擰了擰,打了一個哈欠,就那麼看着時銘,也不說話。
時銘轉身才發現寧安安看着他,說道:“起牀了。”
寧安安眨吧了一下眼睛,提了一下鼻子,把頭又埋了回去,繼續睡。
時銘嘴角一彎,走過把寧安安給“挖”了出來,然後在她額角印下一吻,溫情的說道:“乖,快起來了!”然後轉身去了浴室。
隔會兒時銘下身圍着一條浴巾出來,寧安安聽到開門聲,剛好探出個頭,看到時銘的樣子,嚥了一下口水,當作沒看見,翻了個身,甩了個後背給時銘。
寧安安聽到時銘穿衣服的聲音,只求他穿好快點出去。以前真沒聽說過,女人早上也會衝動。可是剛剛一看到時銘的樣子,她瞬間就凌亂了。
過了一會時銘那邊不動靜了,寧安安才轉身。見時銘在鏡子前打着領帶,寧安安這才從牀上坐起來,不過馬上她又縮了回去。
時銘在鏡子裡當然看見寧安安坐起來了,可是不知道她怎麼又鑽了回去。
“怎麼了?”
寧安安眨巴了一下眼睛,怎麼了?你說怎麼了,把人家睡衣脫光了也不給人穿上。
時銘不明所以的看着寧安安紅透了的小臉,以爲她怎麼了,走過去叫道:“怎麼了?怎麼不說話?”
寧安安眨巴了一下眼睛,怎麼了?你說怎麼了,把人家睡衣脫光了也不給人穿上。
時銘不明所以的看着寧安安紅透了的小臉,以爲她怎麼了,走過去叫道:“怎麼了?怎麼不說話?”
寧安安嚥了咽口水,伸出一條小胳膊,把時銘推了一下,說道:“我沒事,你換好了嗎?換好了就先出去吧!”
時銘俊眉一擰,好像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嘴角一彎,笑道:“告訴我,還有哪裡我沒見過?”
寧安安臉更紅了,不悅道:“哎呀,你這人怎麼這樣?快出去!”
時銘挑了挑眉,笑道:“好,我出去!”然後啄了下她的小嘴,這才離開。
在創世的總裁辦公室裡,寧安安是最閒的那一個。時銘便拿了一本《奇門遁甲》給她看,用來打發時間。
當寧安安拿着那本時,不禁擰眉:“看這個幹嘛?你還想帶我去盜墓呀?”
時銘輕笑,鄙視道:“你這麼笨,就算真的去盜墓,我還能指望你嗎?”
寧安安鄙視回去,完全是不削:“咦,卻!”
時銘看她那不削的樣子,還想擠兌她,電話卻想了起來。寧安安白了他一眼,隨手把翻看起來。
時銘也沒空再理,接起了電話:“喂喬姨!”
喬夫人一聽到時銘的聲音,眼角就跟又開了一次雙眼皮一樣。
“時銘呀,你這一天都忙什麼呢?多久沒給家裡打電話了?”
“公司最近比較忙!”
“再忙也得休息呀!你週末沒事吧?沒事就回來一趟。”
時銘擰了一下眉:“有什麼事嗎?”
喬夫人一聽,不高興了:“什麼事?沒事你就不回來了是嗎?你跟小月的事,你不回來商量一下怎麼辦嗎?”
時銘一聽,俊臉明顯沉了下來。這事,他還的確是應該回一趟喬宅搞清楚。那“意歡散”,到底是怎麼回事。
“好!”
時銘掛了電話,打算跟寧安安說一下這件事,免得這丫頭到時候又亂想。
卻見寧安安正一臉笑意的抱着手機,不知道什麼事那麼開心。
敲了一下寧安安的桌子,故作不悅道:“寧安安,上班時間你幹什麼呢?”
誰知道寧安安半點懼意都沒有,衝他笑道:“時哥哥,然然她們約我週末去玩,你要不要不一起?”
時銘擰了一下眉,真不把他這個老闆當老闆呀?不過心裡卻突然有了想法,點點頭:“我最近跟小惜她們都很忙,週末也沒空,你去吧,小心點。有事就叫我!”
寧安安一聽,眼睛突然開始放光:“你們是又要去抓鬼嗎?帶上我,帶上我,我去試試我上次畫的符。”
時銘感覺頭頂好像飛過了無數只烏鴉,抿了抿嘴,曉之以理的說道:“你現在這樣還不行,到時候我們顧不了你,等你再多學點東西之後再說吧!”
“啊?那要什麼時候?”
“嗯,下次吧,再說你不是答應你同學了嗎?怎麼好爽約是吧?”
寧安安點點頭:“也是,行,下次一定得帶上我。”
看寧安安說得雲淡風輕的,時銘抿了一下脣,小心的問道:“安安,你現在不怕那些東西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