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時銘只好一個側身,將寧安安攔腰打橫抱起來。.最快更新訪問:щщщ.79XS.сОΜ 。請大家搜索看最全!
“喂,時銘你放開我,放開我。”
不管寧安安怎麼叫,時銘就是不鬆手。寧安安衝着跟出來的秦明說道:“秦警官,你給我留着,我一定要參加。”
秦明暗自撫額,您還是算了吧!瞧時銘那副要吃人的模樣,誰敢同意呀!
兩人回到公司,寧安安不理時銘,一個人戴着耳機跟個網吧裡的不良少年一樣,支着‘腿’看電影。
好幾次木子惜進來看見她這樣,都忍不住搖頭。寧安安除了跟她打聲招呼,半點收斂都沒有。
中午時銘收拾好東西,走過去把耳機給她拿掉。寧安安一把又奪回去:“你幹嘛呀?”
“還生氣呢?中午了,不餓嗎?”
寧安安癟了癟嘴,手撫了一下肚子,好像是餓了。
扯着嘴角,不悅的說道:“是有那麼點餓了。”
“那走吧,想吃什麼?”
時銘一邊說,一邊把寧安安的手機往包裡放。寧安安站起來疑‘惑’道:“食堂還不就是那些菜,還能想吃什麼吃?”
時銘站住,看着寧安安,反問道:“難道你想讓跟你一同出現在食堂?”
寧安安眨了眨眼睛,搖頭:“當然不行!”
“所以我們出去吃,走吧!”
寧安安甩開時銘,使着‘性’子說道:“我不去,我個小職員,還是吃食堂比較好!”
時銘輕笑,颳了一下她的鼻子,問道:“你一上午在我辦公室裡那點像個小職員了?多大了還玩脾氣?”
寧安安噘着嘴,好像她上午,還真的是跟個大爺一樣。像主管那種人她都能點頭哈腰的,可是對時銘,她卻怎麼都做不到。
“那你讓我去參加唄,你這裡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
時銘盯着寧安安,臉‘色’淡然,只問了一句:“那你還要跟我學東西嗎?”
寧安安實打實的回道:“當然要呀!”
“如果你非要去,那就不用跟我學了,我去給你報個警校吧!”
寧安安一聽,雙目圓睜,抱住時銘的手臂就撒起嬌來:“不用了,不用了,我還是跟着你學東西的好。抓兇手那是警察的事,我瞎湊什麼熱鬧呀?”
開什麼玩笑,做一個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能降鬼伏魔的人,纔是她的理想好不好?
當警察?先不說考不考得上,就算考上了,上學那會她就最討厭的就是軍訓,雖然軍訓對她來說就是小兒科,可是人嘛,討厭一些什麼東西,總是不會理由的,所以她纔不去。
“你確定?”
“當然,我非常確定,時哥哥我好餓呀,咱們去吃東西吧?”
時銘嘴角勾起一抹不經意的笑意,鬼丫頭,跟我鬥?以爲拍警匪片嗎?還想去抓罪犯。現在的小‘女’孩,腦子裡都想的些什麼?
晚上回到家,寧安安衝晚涼,出來吹頭髮。時銘從外面進來,拿了一紙遞給寧安安。
“拿着!”
寧安安放下吹風筒,不解道:“這是什麼?”
“你的學習計劃!”
寧安安掃了一眼,立馬抗議道:“什麼?早晨起來跑步一公里?有沒有搞錯?不是說教我東西嗎?這跟抓鬼有‘毛’關係呀?”
寧安安這話讓時銘聽了很不高興,俊眉一擰,不悅道:“‘女’孩子不許說髒話!”
寧安安抿了抿嘴,平時跟林夢然她們說話習慣了。雖然極力剋制,但是一‘激’動,還是會冒出來。
自己理虧,語氣弱了幾分,但是仍做反抗:“那,那這個,有什麼用呀?”
“你身體素質不行,要加強鍛鍊。這樣就算你遇到危險,還可以跑。”
“誰我說不行了,我可是會功夫的。跑步什麼的,我以前也是很厲害的,也就是上了大學,沒那經常鍛鍊,但是要逃命也是沒有問題的。再說,你只要教會了我,我幹嘛要逃命?”
時銘走去看着她,半天都沒說話。一副居高臨下的架勢,跟早上在公司那會一樣。
寧安安嚥了一下口水:“你看什麼看呀?”
“誰昨天晚上求饒來的?還敢說身體素質好?”
寧安安一聽,臉唰的一下就紅了,好端端的提那事做什麼?
“你…?我?那什麼?那不一樣嘛!”
寧安安說着站了起來,重新開了吹風。把時銘一推:“你去洗澡吧,我吹頭髮了。”
時銘嘴角一勾,轉身拿了衣服去浴室。寧安安吹好頭髮,就鑽到‘牀’上去。手裡拿着時銘給自己定的計劃,上面居然讓她每天還要爬二十層的樓梯。
寧安安生氣的把紙‘揉’成了一團,這都什麼玩意?上學那會爲了賺生活費,她打了好幾份送外賣的工。全校男生‘女’生的宿舍,老師的宿舍,她不知道爬了多少回。那距離,趕不上二萬五里長征,那也得繞地球**圈。
現在好不容易畢業了,有了一份好工作,額,還有了一個…嗯,土豪未婚夫,生活剛有了‘春’天的意思。這傢伙居然又要讓她幹賣力氣的事。
而且她體力非常好,根本不用鍛鍊。這傢伙憑什麼從那種事上面說自己體力不好?以爲是他們男人嗎?多段練就可以延長持久力?
時銘從浴室出來,看寧安安背向着他睡覺了。看見地上扔了紙團,俊眉不覺一擰。
慢慢鑽進被窩裡,伸手把燈關了。房間頓時被月光襯得很柔美。
寧安安睜着眼睛也沒睡,但是卻裝着睡着了。反正時銘也看不見,她到底有沒有睡。
看時銘把燈關了,她以爲時銘當她睡覺了。心裡卻反而不爽了,呼吸因爲生氣而變得急促起來。
突然,時銘從背後抱住她,把頭枕在她的後背,熱氣噴在她的頸脖之間。
寧安安有些受不了時銘這樣,用手肘反轉想時銘擋開,不悅的說道:“哎呀,離我遠點!”
“爲什麼?”
“因爲我累了,想睡覺了!”
時銘一聽,馬上鬆開了她。可是下一秒卻把她翻了過來,讓她平躺着,而自己則是在她上面。一雙俊眼就那樣看着她,像是在看一件藝術品一樣。
寧安安故意迴避時銘的目光,雖然關了燈,看不怎麼清楚,可是這樣的對視,讓她還是有些不舒服。
“剛纔不是說身體素質很好嗎?我們還沒做什麼呢?你居然就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