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連忙轉頭,一看,只見竹林裡果然站着一個人影,在我剛看到他的時候,他朝着竹林裡面跑了去。
牛禮見此,抖了一下手裡的桃木劍,一副要幹架的樣子,急道,“那人,肯定不是人啊,也不是一般殭屍,一般的人和殭屍,那有跑的那麼快的?要不要先滅了它?”
我看着跑走的人,感覺很奇怪,那動作和人一樣敏捷,而一個人怎麼會出現在殭屍羣裡呢?
可現在等着要和文天啓等人匯合。
“不着急,先去找文天啓,我怕那人有問題,是想把我們拆散,我們別上當了。”於是我說道,說着,衆人一致看着我,神色恍然,都很贊同我的觀點。
我們沿着原路走,我這時生出了之前的疑惑,“那個封不寧不是說,這裡的殭屍都被清除了嗎?既然這樣,那現在怎麼還那麼多殭屍!”
牛禮一聽也覺得古怪,皺眉道,“是啊,殭屍不是都被他們清理了嗎?”
毛鑫兒這時開口,“我也覺得不對,壽衣的肯定是已經葬下的人了,而那些穿着普通衣服的,明顯就是村民變得。”
我一聽覺得有道理,停下,我的腦子生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是啊,既然這樣,明顯就說明封不寧睜着眼睛說瞎話,有種想害我們的意思。”
嗯?
這時,衆人不解,於是我說道,“你們想想,我們一直都是被動的,都是聽封不寧的安排,而來了之後,也是挺那個青城山的道士的意見分開走的,我總感覺這裡面有鬼。”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呢。”牛禮這時也驚了一下。
這時,其他的幾個也有些發愣了。
接着我把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我感覺青城山的人有問題,特別是那個失蹤的青城山弟子,你想想既然他被殭屍吸乾了血,那麼他的屍體呢?不可能這塊就被演化成殭屍了吧?”
毛鑫兒這時,用手摸着下巴,驚道,“對,殭屍一些感染的話,需要一定的時間的,短時間內根本就不可能的。”
“肯定有鬼,立即和文天啓匯合,這樣我們纔有保障。”我想了想,越來越肯定我的想法,我立即朝着原路返回。
我們回到了村子裡,這時村子還是之前的那般安靜,突然,陳偉叫了一聲,指着一側的地上,“師傅,你看,那是什麼。”
我們朝着一看,只見草叢裡有一瓶被打開的東西,毛鑫兒一看蹲下一看,擰着那個瓶子,聞了聞,皺眉道,“不好,是一瓶屍毒。”
“嗯?誰沒事收集這個玩意?”
牛禮驚道。
而我也是這麼想的,見此我就笑了,“我知道了,那個青城山的弟子,根本就不是被殭屍殺掉的,而是他想金蟬脫殼,之前我們看的現場,只不過是他留下的假象,他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看來剛纔在那個竹林裡的人,我估計就是他了。”
牛禮點點頭,不過他生出了質疑,“不過,作爲一個道教名門,爲什麼他要這麼做啊?”
我冷冷一笑,“這就是我們需要解開的秘密了,走,一會兒你們繼續跟着我走。”
說着,我帶着他們繼續走,路過那個磨盤的時候,我繼續按着鬼打牆歌走。
最後我們又出現在那個小橋,這時我看了看地圖,看着西南邊的竹林所在,於是我反着反向走,半個小時後,我們來到了一個竹林,這個竹林裡不僅僅是竹林,還有槐樹。
此刻,裡面只有淡淡的風聲和樹葉聲,我這時又掏出了一張千裡順風符,看着林子裡面,文天啓的說的竹林就是這裡了。
可是爲什麼這裡面什麼都沒有?
得進去看看!本來我可以直接請牛蛋蛋出來的,可是現在那麼多人在場,還是當心點好。
這時我掏出了一個桃木人,然後摘了一片草葉,貼上廣成附靈符,和千里順風符,再滴上一滴血,這是麻門大道術,放小人術。
可以放置一個傀儡小人監視別人。
於是我驅使桃木人飄進了林子裡,這時毛鑫兒一看,問道,“這是什麼?”
“放小人術。”
我說着,仔細感受着林子裡,桃木人的視野。
這時我看到前方果然有一口棺材!
那此刻棺材裡緊閉,裡面冒着一股股白煙。
見此,我將桃木人控制着落在棺材邊,不料這時棺材卻出現了一個口子,裡面這時橫七豎八的擺了幾個人。
我驚了一下,喝道,“有人!在棺材裡,之前文天啓就說過他們躲進了一口棺材,不知是不是那口!我們上去看看。”然後大夥都跟着我進到林子裡。
我們過去,發現這棺材四周是被人掏空的,這才顯現出一個棺材,見此我一腳踢開棺材蓋,把老子腳都踢麻了,這時我看到裡面躺着的竟然是武當山和全真教的四個弟子!
他們正被白氣包圍着。
毛鑫兒的鼻子很靈,見此就喝道,“是屍氣!”
說着,毛鑫兒朝着棺材裡扔出了一個氣球,這時啪的一聲,尿花四濺,屍氣都被避開。
見此我叫他們將棺材裡的四個人救出來,救出來後,我們發現這四個人身上都長着淺淺的白毛了。
“他們被白毛化了。”
毛鑫兒喝道。
而我一看,急道,“那還不幫他們化解。”
“可是沒有雞蛋和糯米酒啊~”毛鑫兒急道。
“難道除了這個就沒有其他辦法?”我道,“蒜瓣呢?”
“不行,蒜瓣只能起一點作用,最根本的還是要雞蛋和糯米。”毛鑫兒急道。
牛禮見此,急了,“這李家莊子連個雞毛都沒有,哪裡來的雞蛋?”
說着,毛鑫兒愣了愣,於是對着我和陳偉道,“那我還需要童子尿,把童子尿給他們喝下,也是有效果的。”
我特麼覺得有些噁心了,給別人喝尿,只有這妮子做的出來了。
我可做不出來,於是對着陳偉命令道,“陳偉,我沒有尿,你屙一點,給幾位道長解殭屍毒。”
陳偉一聽,也是一臉爲難,“師傅,這,這太爲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