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她醒不過來,那……
我怎麼對的起她對我的疼愛?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看着姑姑還沒有反應,我感覺很是心神不寧了。
我看着放在一邊的雞血碗,難道羅越那犢子騙了我?
於是我過去,這時候,一道輕輕的聲音傳來,“嗯?我怎麼躺在這裡?阿凱……阿凱……”
我一聽朝着一旁看去,只見微微張開嘴巴的姑姑在說話了,見此我一喜,坐到姑姑一側。
急着喊道,“姑姑,你醒了?”
這時,姑姑睜開眼睛,看着我,發現是竟然是我後,她驚異道,“是青山?青山啊,你怎麼來了啊?”
“姑姑,你終於醒了。”
我很激動,眼睛被淺淺的淚花打得溼潤了。
“青山你怎麼了?”
姑姑看着然後準備起來,可是身體似乎很虛弱,於是我扶起她來,這時她捂了捂太陽穴,“我這是怎麼了?感覺頭暈暈的。”
“姑姑,你病了,已經睡了好幾天了。”我說道。
突然,砰砰砰。
一陣細微的敲門聲,同時還傳來了一道聲音,“青山,你姑姑醒了麼?”
“阿凱?”
姑姑挑眉。
見此我笑了笑,去打開門。
這時,姑父着急的看着我,“青山,你……”
我知道姑父想問什麼,於是我一笑,“姑姑她已經醒了,剛醒。”
“真的?”姑父頓時喜逐顏開,無比激動的看着牀上,發現姑姑已經深情款款的看着他了。
這也算是經歷的一次生死離別了,姑父一下眼睛都紅了,朝着姑姑衝了過來,然後抱住了姑姑,“小茹啊,你可嚇死我了。”
“表哥。”
“青山表哥。”
這時門外站着的小詩和小飛叫了我一聲。
我一笑,指着姑姑和姑父,這時小詩和小飛一看,都笑了。
而小詩還看着我,“表哥,你真的厲害,醫生都說……”
我這時愣了一下,“對了,我不是沒等我回來,不能開門嗎?醫生怎麼知道姑姑不行了?你家裡都在這裡了?”
“這,爸爸害怕,就讓醫生過來看了看,但是爸爸沒讓醫生動裡面的雞。”小詩抿嘴道,“而奶奶們不知道怎麼知道了,也過來鬧,所以我叫了佳佳姐姐。”
“哦?”我愣了一下,看來小詩挺聰明,於是我一笑,“沒事了。”
然後我再看了看姑姑和姑父,突然我還想起了那隻被我殺了的公雞,它是救姑姑而死,於是我對着小飛說道,“小飛,那隻公雞是你媽媽的救命恩人,將它埋了吧,千萬別燉了吃了啊。”
“啊?”小飛愣了一下,隨即機械般的點點頭,“好吧。”
接着我走出房間,然後就看到了林佳佳和陳偉。
陳偉和林佳佳似乎在等我。
我看着他們微微一笑,表示姑姑已經醒了。
這時他們二人也笑了。
不過這時候,房間坐下的五六個人還在議論姑姑的後事,我沒有想到秦家人居然這麼沒有良心,特別是那個太老婆和那個秦陽,兩婆孫都很惡毒,關鍵是那個秦陽,用邪術!
想這裡,我就想給秦陽一個教訓。
不過他似乎不在這裡,於是我轉頭對小飛小詩問道,“秦陽去哪裡了?”
“他?”小飛這時面露恨色,“不知道呢,估計又和他的一幫子狐朋狗友玩音樂去了吧。”
既然如此,今天我就先放了他。
這時姑父出來,然後對着我,感激道,“多謝你啊青山。”
“姑姑是我至親的親人,我救她是應該的。”
我笑了笑。
而姑父這時看着我,“青山,你放心,我會將秦陽送去美國學音樂,我想他也沒臉呆在家裡了。”
“這樣也好。”
我點頭,然後我和林佳佳進去和姑姑說了說,讓她好好養身體,然後我在他的牀頭下貼了兩張真君辟邪符,然後我就走出屋子來到廳裡。
我準備和林佳佳陳偉離開。
而姑父這時將姑姑醒過來的消息告訴給大家,可是老太婆既然沒有了好臉色悶着臉。
可是老太婆看着林佳佳跟着我,更是無比生恨,白了我一眼。
接着我帶着陳偉和林佳佳離開。
林佳佳自己開的車,而陳偉估計是要回回豐鎮了,他還有一些業務要跑,他對我說回豐鎮那邊每天都還有一兩千的業務要跑,於是我就離開,
而我和林佳佳坐在車裡,她依偎了我一會兒。
然後我們回別墅,而我此次去了樂山一趟,我感覺心裡亂亂的,對師祖爺和師爺爺兩人感覺越來越神秘,而且不知不覺間,我內心和師祖爺不再是敬佩,對師爺爺那份敬愛,似乎也只剩下尊敬了,而那份愛,那份近乎至親般的感覺,似乎不在了。
因爲我感覺我們麻門三代,竟然都是互相算計,我實在是不想再深究下去了,不過我現在對了塵一直想得到的八寶神宮的寶物來了興趣,八寶神宮的寶物到底是何物?難道真的像了塵說的,能讓人步入天位階段?
既然如此?
我的師爺爺,那是真的沒死?反而成仙了?
突然我又想起了那個當年傳信的人說,師爺爺死前身體全是貼的符咒,還要求火化?
難不成……
這就是傳說的尸解?
尸解,就是修道之人捨棄身體而飛昇成仙。
既然師爺爺是火化,那麼就說,他是火解!
火解是尸解的一種,尸解除了火解,還有雷解、兵解等等。
都是捨棄身體而求道。
想到這裡,我又想到了師祖爺,當年眼睛瞎了後,也是神遊而走,他這走了後,回到了陰陽路成爲天心?這是一招掩人耳目,金蠶脫殼吧?
想着,我沉了一口氣。
而開車的林佳佳看着我,溫柔的笑了笑,“怎麼了?道靈,有心事兒?”
“沒事,今晚做菜給我吃吧,從都江堰回來後,我可沒吃過什麼好吃的了。”我看着林佳佳笑了笑。
“好~”
林佳佳抿抿嘴皮。
回到林佳佳的家後,她果真去買菜了,而我坐在沙發上,這時一坨毛絨的東西,看着我,眯着眼,“姐夫!你來了,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