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先生,你看蘭馨小姐被嚇得這個樣子,還是我安慰她好一些,我是她的保鏢。”謝堂燕立刻將自己的身份亮出來。
史俊看到謝堂燕這麼說。倒也不好再堅持了。只好點點頭,說了聲讓謝堂燕好好照顧蘭馨。便離開這裡。
而蘭馨還在瑟瑟發抖,古凡看不下去了,馬上對謝堂燕道:“你趕緊把她帶到你那裡去吧!別讓她留在這裡了,只會增加她的恐懼感。”
“知道,我馬上帶她過去。”謝堂燕立刻回道。
說着,便將蘭馨摟着出了帳篷,到她的帳篷裡去。
不過蘭馨剛剛走進帳篷,卻突然擡起頭拉着謝堂燕的胳膊說:“那個屍骨就是小琴,就是小琴。小琴已經死了,找不到了,就在我眼前死了。”
謝堂燕臉上露出愕然地表情。
蘭馨不禁淚流滿面地問:“怎麼?你不相信我嗎?”
謝堂燕搖了搖頭,說:“我不是不相信你,就是因爲相信你才覺得不可思議。到底怎麼回事?好端端的小琴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蘭馨哭起來,說:“我也不知道,睡得好好的。突然就聽到一聲慘叫。我馬上睜開眼睛叫小琴,可是,小琴就在我面前以驚人的速度開始腐化了。那個場面……好恐怖,真的好恐怖。”
蘭馨說着,又失聲痛哭起來。
謝堂燕連忙摟着她拍了拍她的肩膀。她是完全能夠理解蘭馨的恐懼。
光是聽她說那個場面就覺得可怕極了,更何況是親眼看見。
葉梓修和古凡?夜冥也都進來了,謝堂燕看着蘭馨哭泣不止,不禁皺了皺眉無奈地看着他們。
葉梓修嘆了口氣,表示無能爲力。而古凡也是急的不得了,卻也沒有辦法可以讓蘭馨忘記那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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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夜冥看到謝堂燕發愁地樣子,先是沉默了片刻。隨後突然伸出手來在蘭馨頸後一點。蘭馨本來還在哭泣,被他一點後便立刻昏了過去。
“你幹什麼?你對她幹了什麼?”古凡看到蘭馨昏過去,立刻皺着眉頭厲聲對夜冥質問。
夜冥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說:“我讓她忘記剛纔的事,怎麼?不可以?還是說你想讓她永遠記得那可怕的一幕。”
古凡立刻啞然,他自然不希望蘭馨記得之前那可怕的一幕的。最好能馬上忘記,可是他卻沒有辦法抹去她的記憶。
不過……。
“你可以抹去她的記憶?你到底是什麼人?”古凡隨即驚恐地問。
葉梓修也皺着眉頭警覺地看着夜冥,將人的記憶抹去這簡直就是逆天之舉。就算是他們修道之人,也不敢輕易而爲折損自己的修行的。
而且,不是所有修道之人都能做到這一點的。至少就算是他,也只能勉強而爲,也要藉助符咒。卻不能直接這樣而爲。這個人到底是誰,長相普通不言不語,卻能有這樣的法力。布雜廣扛。
“哎呀,你管他是誰呢。他能做到就是了,反正不是敵人。”謝堂燕將蘭馨放到她牀上,隨後不耐煩地對古凡道。
“可是……,”古凡還想再說什麼,葉梓修打斷他的話,將他帶出去。
“掌門師兄,你爲什麼不讓我問了?”古凡不解地嚷道。
葉梓修沉着臉說:“這個人絕對不普通人,你不要將他惹惱了。”
現在他都開始懷疑,這個人是不是夜冥了。夜冥是魔尊,既然連抹去人的記憶這種事情都能輕而易舉做到,那麼易容換個容貌對他來說,還不是小菜一碟的事。
“哼,難道我還怕他不成。”古凡立刻不屑地道。
葉梓修說:“現在不是討論這個的問題,他是朋友幫手,不是敵人。所以,不用針鋒相對。現在最主要的問題是應該考慮,小琴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都知道,那具白骨就是小琴,可是爲什麼會是小琴,又是被誰弄成這樣的?還有今天白天看到的那具白骨,說不定也是剛剛死的人,只是我們不知道這個情況,還以爲是早就死了的。難不成,這裡還有什麼妖怪嗎?”
“也許還是之前那個妖怪,只是因爲我們在蘭馨小姐的身上種下了符咒,他不敢近身。所以,才找小琴下手的。”古凡立刻說道。
葉梓修點點頭,說:“也許是有這種可能,不過我們還是小心爲上。不要那隻妖怪沒除,又跑出來一隻妖怪。”
“那我先查一查附近有沒有什麼不正常的情況,對了,小琴的事情要怎麼告訴大家?”古凡立刻問。
葉梓修說:“這件事情我們先不要說出去,畢竟我們不知道說出去後對蘭馨小姐有沒有影響。還是等到蘭馨小姐的經紀人來了再說吧!我們只負責抓妖。”葉梓修想了想,對古凡道。
古凡點頭,想到蘭馨受到的驚嚇也是氣憤不已,連忙就去四處查看。看看有沒有異常的地方,或者有沒有其他妖怪的存在。
今天晚上註定是個不平常的夜晚,王導演昏過去後大半天才醒過來。而副導演一連收拾了兩具白骨,也是嚇得不得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明明記得那具白骨被扔進湖裡了,按說不會被人撈出來,還放到蘭馨小姐的帳篷裡去。
可是現在爲什麼會出現在蘭馨小姐的帳篷裡,而且還是出現在她助理的牀上。
那麼,她的助理小琴又去了哪裡。
“怎麼樣,處理好了嗎?”副導演抹着頭上的汗對兩個扔屍骨的劇務問。
劇務點點頭,回答道:“已經扔下去了,換了個地方扔的。”
“也不知道哪個傢伙惡作劇,居然下去將屍骨撈上來,還扔到蘭馨小姐的帳篷裡,真是活膩歪了。他也不怕這裡水深,進去後就出不來了。”副導演不禁紛紛地抱怨道。
最重要的是害的大晚上的睡不好,而且王導演還昏迷着呢。估計醒來後對他又是一頓臭罵,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
“副導演,有件事情我想跟您說一下。”劇務突然神秘兮兮地靠近副導演,在副導演的耳邊小聲道。
副導演不耐煩地說:“有事就說有屁就放,趕緊地,還想回去睡個回籠覺。”
“我總覺得吧……,”劇務皺着眉頭支支吾吾地撇了撇嘴,猶豫了一會才又說:“總覺得剛纔扔的那副屍骨不是之前扔的那具,之前扔的那具應該還在湖裡面,不可能有人撈上來……。“
“我也這麼覺得,兩具屍骨一看就很明顯不一樣。一具大一具小,應該不是同一個人。”另一個劇務也連忙說道。
副導演瞪了他們一眼,呵斥說:“那你們什麼意思?難不成又死了一個人?”
“這個……,”兩個人撓了撓頭,說:“這個就不知道了,但是他們真的不是同一具屍體。”
“哎呀,現在管那麼多做什麼,趕緊回去睡覺。不管是不是同一具,都跟我們沒有關係。屍骨肯定是死了很長時間了,誰知道哪裡挖出來的。也許是想要黑我們的人做的,估計提前弄了一些屍骨來到處亂扔,讓我們的新劇流產。”副導演不屑一顧,他困得不行了,立刻揮了揮手不耐煩地說。
劇務點點頭,其實兩個人還有疑惑。
貌似蘭馨小姐的助理小琴不見了,既然一具屍骨在她牀上,那她現在人去哪裡了?
不過看到副導演十分的不耐煩,兩個人也不敢多問了。他們兩個也困,既然連副導演都這麼說,也馬上跟着副導演回去睡覺。
第二天,蘭馨的經紀人王叔就趕來了。
他本來就是要跟着一起來的,不過因爲一些事情耽擱了。剛到劇組,就聽說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於是便連忙衝到謝堂燕的帳篷裡去找蘭馨。
“王叔,您來了。”謝堂燕看到王叔連忙笑着打招呼。
不過因爲之前的罪過王叔,所以王叔對她的印象也不好。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後便問:“蘭馨小姐呢?”
謝堂燕立刻指了指裡面,說:“已經醒了,剛剛起牀。”
王叔趕緊朝裡面走去,蘭馨果然已經起牀了。
“蘭馨,昨天是怎麼回事?”王叔急切地向蘭馨詢問。
蘭馨愣了愣,隨後皺了皺眉,不解地看着王叔問:“王叔,您這是什麼意思?什麼怎麼回事?”
王叔皺眉。
這時候謝堂燕走進來,王叔連忙對謝堂燕詢問:“她這是怎麼回事?不是說昨天晚上……。”
謝堂燕連忙拉着王叔將王叔拉到一邊,說:“蘭馨小姐昨天被嚇到了,爲了安撫她的情緒,也爲了能讓她忘掉之前的恐懼。所以,就將她昨天晚上的那段記憶給抹掉了。所以,她不太記得之前發生的事了。”
“啊?還有這種情況?那會不會對她的身體有什麼損害?”王叔立刻詢問。
謝堂燕搖了搖頭,說:“應該沒什麼損害吧!再大的損害,也比保留一些恐怖的記憶好。她只記得昨天看到屍骨的事情,至於其他的都忘記了。”
王叔點點頭,覺得謝堂燕說的還是有點道理。
於是他又詢問:“那小琴呢?小琴去哪裡了?”
謝堂燕:“……。”
好吧,關於小琴的死除了他們幾個外,沒有人知道。蘭馨都忘記了,又少了一個知情人。
想到小琴的慘死,謝堂燕還是挺傷感的。昨天才和她一起聊過天,對於那個愛吃的小姑娘她還是很喜歡。沒想到死的那麼慘烈,簡直是慘不忍睹啊!
她也不忍心告訴王叔這個事實,只好說:“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臨時有事走開了。”
“她怎麼可以走開,身爲蘭馨小姐的助理,是不可以隨便走開的。算了,這件事等回去之後再處理吧!不行就給蘭馨小姐換個助理。”王叔想了想皺眉道。
謝堂燕點點頭,贊同地說:“的確是應該再換個助理了。”
“還有,昨天的事情千萬不要說出去,我馬上去找導演。不然的話會給蘭馨小姐造成困擾,很快又會有很多負面新聞出來。”王叔又對謝堂燕說道。
不過說完後覺得跟她說也沒有意義,便馬上以後出去找導演了。
蘭馨這邊謝堂燕也是跟她說小琴離開了,蘭馨自然也相信了她的話。忘記了小琴的慘死,蘭馨果然鎮定多了。
至於看到屍骨的事情還有記憶,她倒是很淡定。
畢竟連妖怪都見過,對於屍骨也就自然沒有那麼怕了。而且,她還以爲看到的那具屍骨是有人惡作劇,拿劇組裡地道具嚇唬她呢。
王導演醒過來後依舊心有餘悸,聽副導演說已經處理好了。於是便對史俊感激涕零,幸好有史俊在,不然不知道會鬧出什麼事。
王叔找到王導演說了自己的想法,王導演自然是一百個贊成。
他是導演,投入了那麼多錢,他更加不希望這部劇有什麼負面新聞。
於是,這件事就被擱置下了,至於昨天晚上看到的人。於是很快劇組裡又傳來這樣的傳聞,說是有人故意拿道具嚇唬蘭馨小姐,這件事便被壓了下去。
電影繼續拍攝,古凡昨天晚上圍着這一塊地方檢察了一遍,也沒有檢察出來任何異常。
於是,他便被留下來保護蘭馨小姐。
至於葉梓修和謝堂燕?夜冥,則是一起商量怎麼回事,那些白骨絕對不正常。
葉梓修已經猜到夜冥的身份,但是看他不想說自己也就不點破。便對謝堂燕詢問:“燕子,你有什麼看法?”
雖然在問謝堂燕,可是真正想問的人,絕對是夜冥。
果然,謝堂燕一問三不知,什麼情況都不知道。
倒是夜冥擰了擰眉,過了一會道:“這隻妖應該跟之前那隻妖是同一只妖,至於爲什麼會將人殺死而且立刻變成白骨,我就不知道了。需要抓到他才能知道具體情況。”
“可是,抓他並不是這麼簡單地事。”葉梓修不禁苦笑道。
他行蹤神出鬼沒,就像是昨天他明明在蘭馨身邊放了符咒,可是卻還是沒有預測到那隻妖的到來。反倒讓他害了一個人的性命,對於這一點他內疚極了。
謝堂燕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又在自責,便連忙安慰他說:“葉掌門,你也不用太內疚,你已經做得很好了。是那隻妖太狡猾,誰知道他不光盯着蘭馨小姐,還盯上了小琴了。不知道他下一個目標是誰,貌似盯得都是女人呢。”
謝堂燕說完,頓時臉色一變,表情變得驚恐起來。
貌似,她也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