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這是哪裡來的衣服。”謝堂燕洗好澡後擦着頭髮走出來,就看到夜冥穿了一件純黑色的小睡衣躺在牀上,不禁瞪大了眼睛詫異地詢問。
夜冥白了她一眼,哼了一聲說:“當然是我帶過來的,林律師把箱子放在客廳了,我剛纔拉過來自己換上的。”
好累,好虛弱。
用那點微薄的法力來變了這麼一箱子衣服,夜冥覺得渾身都沒有一點力氣了。
不過,那也比穿着女人的衣服好的多。
“我怎麼沒看見林律師還帶了你裝衣服的箱子來,”謝堂燕皺了皺眉,十分疑惑地道。
她仔細地回想,貌似記得剛到家門口就看到他們倆站在門口。貌似,除了林秘書手裡那這個文件袋,其餘的什麼都沒有
。
“不信你看呀!難不成是我變出來的?”夜冥怒道。
謝堂燕走到角落裡一看,果然有一個黑色的小箱子。打開後,裡面還真的都是夜冥的小衣服。
謝堂燕不禁撓了撓頭,她當然不會相信這箱子是夜冥變出來的。只是她覺得太奇怪了,難不成她的記憶出了什麼問題?
“真是奇怪,我當時怎麼就沒看到這個箱子呢。”謝堂燕又嘟囔了一聲。
夜冥冷哼一聲嘲諷道:“你眼睛裡只有錢,哪裡還有別的。”
“還有你呀!我可是一眼就看到你了。”謝堂燕連忙接口道。
夜冥突然表情一滯,不知道爲什麼,聽到謝堂燕這麼說。心裡面,竟然還有點小小的甜蜜。
“睡覺吧!我要困死了。”夜冥不由自主地勾了勾脣角,不過卻立刻一翻身,用屁屁來對着謝堂燕,生怕被她看到自己的異樣。
謝堂燕也伸了個懶腰,然後打着哈氣躺到牀上去。
她看到夜冥鼓起來的小屁屁,不禁伸手抹了一把。
夜冥差點驚跳起來,若不是身體太虛弱,估計都要跳到牀下去了。
“你幹什麼?你怎麼可以摸本尊的屁gu。”夜冥憤怒地叫道。
謝堂燕嗤之以鼻地撇了撇嘴,說:“叫什麼,摸一下而已嘛。不過小孩子的肉肉真好摸,嫩嫩滑滑的。我以前在幼兒園裡做過義工,你的皮膚要比那些小傢伙們的還要好呢。”
“不知羞恥,不知羞恥,”夜冥氣得連連罵道。
連忙往牀邊上挪了挪,生怕謝堂燕再對他伸出魔爪。
不過,謝堂燕已經關了燈。然後老老實實地躺在牀上,並沒有再騷擾他了。
過了好一會,夜冥都以爲謝堂燕要睡着了,才聽到謝堂燕又嘆息一聲,幽幽地說:“我就是去幼兒園做義工的時候認識裴子濤的,他是記者,報道這則好人好事採訪了我。當時我覺得他熱情洋溢,又風趣幽默,後來漸漸地多了來往。可是誰知道,他從報社辭職後進入了他父親的公司,整個人都變了。居然還在我們明天就要結婚的大好日子裡,今天和別的女人上牀。夜冥啊,你長大了可千萬不要這麼混蛋,喜歡一個人,就要對她負責到底。”
“哼,沒有人配讓本尊喜歡,本尊喜歡的女人還沒現世呢。”夜冥不禁嗤之以鼻地哼哼道。
他對謝堂燕的失戀絲毫不感興趣,像她這樣陰體的女人註定是孤獨一生,怎麼可能與人婚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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