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恆看到謝堂燕和披着斗篷的男人從樓上下來,不禁立刻伸出手攔住他們的去路,冷聲說道:“真巧,兩位也在這裡。有人報警說這裡有事情發生,不知道和兩位是否有關係。”
謝堂燕的表情扭曲了一下,連忙瞥了一眼身邊的夜冥。幸好,他已經將披風帶上了,讓人看不到他的臉。不過秉承着打死也不承認的信念,謝堂燕堅定不移地對江景恆說:“沒關係,這裡發生的命案和我們絕對沒有任何關係。”
“命案?唐小姐怎麼知道是出了命案。剛纔我可直說這裡有事情發生,沒說這裡有命案發生啊!”江景恆看着謝堂燕冷笑着說,盯着她的眼眸十分犀利。
謝堂燕:“……。”
抿了抿嘴脣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怎麼就這麼嘴巴不把門。
不過她是誰,她可是謝堂燕啊!
所以表情難看了一會便馬上露出一臉嬉笑來,對江景恆說:“呵呵呵,江警官,我口誤行不行。不過這裡發生的事,真的跟我沒有一點關係。”
說着便連忙讓開道,拉着夜冥站到一邊去,讓江景恆走上來。
江景恆帶着警察一擁而上,看到房間裡的死者後不禁皺了皺眉。法醫很快也跟上來,對死者進行檢驗。
一番檢驗最後確定,死者已經死了三個時辰,是被斧頭砍死的。而看死者身上的傷痕,絕對不是一個女人可以辦到的事,除非這個女人是大力士。
兇器也很快在房子裡的衛生間裡找到,警察將其保護起來,打算帶回警局化驗指紋。
“你確定是已經死了三個時辰了?”江景恆皺了皺眉對法醫詢問。
“是的,江隊。”法醫立刻堅定不移地回答道。
江景恆的眉頭皺的更深,瞥了一眼被其他警察控制在那裡的謝堂燕深了深眼眸。如果是已經死了超過三個小時了,那麼謝堂燕的確是沒什麼嫌疑。
因爲三個小時前,他還看到謝堂燕在裴子濤家。就算她會飛,這麼快來到這裡殺人也是不大可能的事。
不過一切都在沒有調查清楚之前不能妄下判斷,江景恆走到謝堂燕和夜冥的面前,對他們兩個說:“二位,你們要跟我們回警局接受調查。”
“爲什麼?”謝堂燕馬上嚷嚷道。
江景恆義正言辭地說:“因爲你出現在案發現場,即便是作爲目擊證人,你也有義務爲警察提供線索。”
“如果我不願意去呢?”謝堂燕不禁鼓起勇氣問。
她覺得這次是完全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出現在案發現場。而且還是唯二在現場的人,不是犯罪嫌疑人又會是誰。
“我們跟你回去,”夜冥突然開口了,只露着俊美地下巴聲音涼涼地說。
謝堂燕一愣,頗有些詫異地扭過頭看着他。還以爲他會更加強烈反對,來一個瞬間轉移離開這裡。
江景恆似乎也有些意外,對於這個穿着披風戴着帽子連臉都看不清楚的神秘男人,他一直是有所忌憚的。手都已經摸到槍了,沒想到他反倒成了最配合的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