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回家養豬
聖都開封府。
聚民二百三。
根據【太平寰宇記】上的記載,北宋神宗時期,開封有人口150萬一200萬左右。
聊齋世界下的王朝,雖然不叫大宋,而是叫大鬆,但是很多地方依然對得上號。
比如開國太祖依然是趙匡胤,只是和正史上的趙匡胤不同, 這裡的趙匡胤拳棒雙絕,武道通神,是天下間的最後一位武仙。
在位16年,壓得天下喘不過氣來,最終因爲修爲太高,受到天地排擠, 纔不得不飛昇而去。
趙匡胤之後,繼位的不是趙光義,而是趙匡胤的四子趙德芳, 也就是手持金鐗,上打昏君下打佞臣的八賢王。
其後,有的地方對的上,有的地方對不上。
就拿眼下的皇帝來說,大鬆王朝開國已有四百多年,現在的皇帝年號天禧,是爲天禧帝。
在位三十年,玩世不恭,不怎麼理會朝政。
至於告訴傅清風這裡面的因果關係。
也正因爲如此, 朝堂多被世家大族把控,土地兼併嚴重, 看着已經沒有多少希望了。
可聽崔鴻建妻子的話,明顯不是被強迫的,眼下老崔不在,張恆也是進退兩難,多少有些尷尬。
“靈犀派!”
至於爲什麼這麼肯定。
“怎麼是童子身,這兩個不是你的姘頭?”
“崔鴻建在家嗎?”
欲語淚先流,大哭着跑回房間。
什麼,你不信?
你怎麼能不信呢,張恆知道不,這可是他親口說的。
傅清風也愣住了。
張恆知道。
其實真不是。
“起來吧。”
“認識啊,我們小師妹嘛。”
傅清風邊說邊哭,梨花帶雨。
張恆有些恍然。
崔鴻建是新晉進士,三甲中的探花郎。
迴應的是個男聲,不是崔鴻建,而且言語中夾雜着慌亂。
甚至就是傅天仇,恐怕都不知道這裡面的彎彎繞繞,不然也不會被直接拿下了。
方韓最大的夢想,也是加入靈犀派,成爲大俠,從而與大小姐雙宿雙飛。
傅清風花容失色,先是搖頭,再是哀求:“張大哥,千萬別告訴鴻建,他不知道我帶人回來。”
一時間,他也有些犯難了,要是院內有強人爲非作歹,不消說,一腳將門踹開,自有寶劍說話。
他擔心告訴了傅清風,回頭她妹妹傅月池就知道了。
開封府是十字格局,東富,西貴, 南貧, 北兵, 中皇宮。
沒見到蛙神之前,做別的都是無用功,只會打草驚蛇。
傅清風紅着眼圈來跟張恆道歉。
張恆再問:“你們怎麼會在這?”
三間正房,四間廂房,外加一個小院。
隨後聯想到張恆一路上說的,有些莫名其妙的話,傅清風瞬間反應了過來:“張大哥,你”
抱歉。
倩女幽魂2中,傅清風與妹妹傅月池,帶着一大幫人劫獄,埋伏了護送囚車的左千戶。
“張?”
張恆充分享受着實力帶來的好處。
看樣子,他們就是跟着傅清風姐妹劫獄的人了。
現在是下午,崔鴻建又不在家,這男聲是從哪來的,莫不是見老崔整日操勞,有人來替他負重前行了?
“嗯”
你不認識張恆?
君不密,則失臣。臣不密,則失身,幾事不密則成害。
“這”
張恆雙目一掃,眼眸中倒映着一把寶劍。
三五天內。
張恆放開壓制,讓二人起身。
傅天仇對朝廷忠心耿耿,一心想要做比干,恨不得將自己的心肝挖出來給皇帝看,讓皇帝明白自己的忠心。
三日後。
“大哥,我父親含冤入獄,外面風傳,朝堂之上有人要他死在獄中。”
燕赤霞疑似是皇族出身,陰暗面的王朝守護者。
聽到兩位師弟的慫恿,傅清風也是人在屋檐下,想不低頭都不行。
對這一點,機關單位內的公務猿最有體會,比如存款1200萬無故失蹤,與銀行無關,主要責任是儲戶不該向銀行提供身份證明。
張恆一路走過,狂風肆意,將房門盡數吹開。
二人對視一眼,支支吾吾的不想說。
這一看不要緊,只見二人身上陽火旺盛,未沾瑕疵,忍不住低語道:“你們是童子身?”
張恆要是沒記錯的話,方家大小姐方婷,就是靈犀派的人。
張恆搖頭,因爲他沒見過方婷:“我認識她爹,他爹說要給我著書立傳,因爲我救了他的性命。”
順便再等等燕赤霞。
西城是官宦之家和世家大族的所在地,北城則是兵營,拱衛着皇宮。
咚咚咚.
張恆上前敲響房門。
按照朝廷規矩,給他在西城內分了一處府邸,就在聖恩巷內。
二人支持不住,單膝跪下,回答道:“傅清風是我們師姐,她的父親,傅天仇,傅大人被朝廷給無故捉拿了,恐怕會有性命之憂,我們是商量着來劫獄的。”
“迫不得已,我只能喊來一衆師兄弟們助拳,想要劫獄救人,聽聞大哥你實力高絕,天下罕有,還請你看在鴻建的面子上,一定要幫幫我們。”
傅清風的兩個小師弟,一聽童子身這三個字,瞬間羞紅了臉。
猛男楞了一下。
可問題是,銀行職員辦理手續,向你要身份證明,誰會不給呢?
這個給,是給他個人的嗎?
他是打着銀行的旗號,而且是銀行內部的工作人員,所以纔有這樣的信任。
呃.
張恆道行漸深,耳聰目明,院內的對話他聽得一清二楚。
“原來是這樣!”
張恆瞳孔中倒映着寶劍,以劍意壓向二人。
二人回答道。
“你們認不認識方婷?”
張恆組織了一下語言,開口道:“我姓張,是崔鴻建好友。”
“劫獄?”
“這樣啊。”
東城是商業區,比較富饒,南城是平民區,百姓主要住在這裡。
二人再道:“崔公子手無縛雞之力,我們不想讓他摻和進來,所以一直瞞着他,他根本不知道我們要劫獄,也不知道我們住在他家。”
崔鴻建的院子不大。
“還知道緊張,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可形勢比人強。
入眼,那漢子二十七八,虎背熊腰,崔鴻建與他一比,就是虛竹和喬峰的差別。
再回頭,靈犀派的師兄弟就知道了。
更何況,牽一髮而動全身,傅天仇的問題,其實是小問題。
“什麼情況,我弄錯了?”
猛男回過神來,只覺殺意撲面而來。
“啊?”
心中驚覺,暗歎再留下恐有性命之憂,連忙慌不擇路的跑掉了。
張恆再問。
一名雙十年華的美人從中出來,對着張恆欠了欠身:“我是崔鴻建的妻子,傅清風,您是張家大哥吧,我在家中多聽鴻建提起過您。”
另一邊。
房間內。
因爲當你有實力時,你是不會錯的,錯的只能是別人。
“以前你什麼樣,我不管,但是現在你已經嫁人爲妻,在外面玩玩也就算了,還把人帶到家裡來,這有點欺負人了吧?”
嘎吱
爲難中,門開了。
“張大哥,都是我不好,沒第一時間向您解釋,讓您多想了幾分,費了心神。”
就連搓澡的師父,剃頭的剃頭匠,都能一臉神秘的說一句:“客官,你還不知道吧,聽說兵部尚書傅天仇,傅大人被抓,不是因爲他的事,而是佛門和世家大族聯手,要清理忠義之士,準備禍亂朝綱,再定天下。
蛙神與燕赤霞一定會來見他,到時候跟二人一商量,該怎麼幹就怎麼幹。
“走!”
無他,實力。
大問題是普渡慈航,還有支持他的佛門與世家大族。
房間內。
這樣的人,身處監牢,你去救他,他不會領情的。
猛男也學着傅清風,向張恆拱了拱手。
“我這個人,是比較開明的。”
張恆看向傅清風。
想到自己被誤認爲人盡可夫,傅清風就分外委屈。
傅清風見張恆看向猛男,連忙爲張恆介紹道:“張大哥,我早年不好紅妝好武裝,曾拜入武道宗門學習劍術,這位便是我的師兄。”
張恆一邊說着,一邊看向二人。
看到還有兩個男人在這,張恆眉頭微皺:“你就這麼嘴饞,一個不夠,還要三個,鴻建知不知道他們在這?”
銀行方面稱:你的錢被轉走,是因爲你向銀行職員提供了你的身份證明,這是你的責任,轉走你錢的職員,屬個人行爲,銀行不承擔任何責任。
對上這樣的目光,猛男只覺有飛劍自九天而來,驚嚇之下連連後退,險些一屁股坐在地上。
男聲:“這可如何是好,咱們的事你相公可不知道,這要是讓他知道了,他不依你怎麼辦?”
聽到張恆的回答,傅清風很是失望,只當是在搪塞她。
“姘頭?”
張恆有點明白過味來了,將兩個小師弟叫住,問道:“剛纔那個壯漢,跟你們是什麼關係?”
張恆一時語塞。
至於傅清風那邊,張恆並沒有去道歉的想法,因爲不用他去,一會傅清風會自己出來的。
猛男還想說些什麼。
“靈犀派,這麼巧?”
二人有些懵圈:“您也認識我們小師妹?”
張恆連忙拒絕:“清風不管怎麼說,也是鴻建名義上的妻子,她叫我一聲大哥,我得應着,你就算了,我可當不起。”
“誰?”
二人面面相覷,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那副樣子,張恆要是不答應的話,估計立刻就能再哭出來。
說考慮,其實不是考慮。
面色紅潤,身材高挑,看着得有一米七以上,難怪不喜歡崔鴻建這種小白臉,反而喜歡粗野一點的。
傅清風一臉哀求,只知道自己的父親含冤入獄,並不知道這裡面的水有多深。
“誰能想到,傅清風官宦之家出身,父親是朝廷的兵部尚書,私下裡她卻是這樣,哎,老崔命不好啊。”
再看看傅清風。
“那是我們師兄啊。”
“是啊師姐,張大哥是崔公子的大哥,跟咱們也不是外人,你去求求他,沒準他看在崔公子的面子上就答應了。”
張恆不答話,只向院內的男人看去。
“三個?”
你表舅是央行副行長,你看銀行有沒有責任。
張恆心裡咯噔一下。
我們兩個在宗門中也算好手,結果在他面前就像老鼠見到了貓一樣,看我一眼,我就覺得全身發軟,使不上力氣來,要是有他幫着我們營救傅大人,成功的機率就大大提升了。”
“應該是這裡了。”
卻不想,有兩名赤裸着上身的漢子從房間內出來,驚道:“師妹,怎麼回事?”
張恆目光一挑:“爲什麼要瞞着崔鴻建?”
“張大哥。”
張恆揹着手往裡面走:“鴻建是讀書人,性子軟,治不住你,但是你可不要覺得,自己想做什麼就能做什麼,須知,強中自有強中手,一山還有一山高,今天的事我不會與鴻建說的,但是再有下次,我會提着你的腦袋去見他。”
“大丈夫在世。”
“不認識。”
不是他不想幫忙救人,而是以傅天仇的性格,恐怕不會跟他們走的。
“說!”
“張大哥。”
而是找到蛙神,問問他現在是什麼情況,有沒有應對普渡慈航和世家大族的辦法了。
“不在.”
張恆擺手道:“你走吧,不要再讓我看到你,不然休怪我劍下無情。”
“好厲害!”
張恆對應着崔鴻建給的地址,來到了開封府西城。
“妻不賢,子不孝,都是難免的。”
“這個.”
“你們既然是師兄妹,應該是同門出身,你們是什麼門派?”
所以他格外謹慎,開口道:“你讓我考慮幾天,我再給你答覆怎麼樣?”
張恆找不到燕赤霞,但是他相信,燕赤霞一定找得到他,甚至知道他來了京城。
“弟妹,大哥不記仇,這件事過去了。”
張恆心中嘆息:“今天來的不是時候啊。”
要怪,就怪你沒實力。
只是張恆無法解釋,因爲傅清風只是個女孩子,什麼也不懂。
然後,開封府內的酒館老闆,客棧夥計就知道了。
“我”
院內傳來嘀咕聲:“我家相公在老家有一摯友,姓張名恆,很有本事,莫非是他來了?”
“不敢當。”
“師姐,那個姓張的好厲害。
二人說起靈犀派來,顯得非常驕傲。
不要緊啊,蛙神知道不,燕赤霞知道不,他們都是一起的,你信我就對了。”
要到這個份上。
蛙神,燕赤霞,非得吐血不可。
這還搞個屁啊,大家回家養豬算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