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青鸞過來了。
“他們是什麼人?訓斥我沒禮貌算了,我懶得理,這還追門了,自己有沒有禮貌不知道麼?”南鋒有些生氣,主要是對方的幾人有點過火了。
聽了南鋒的話,青鸞皺皺眉,接着看向了魯大師等人,“這位是我們青鸞軍團的副軍團長,你們怎麼可以隨意訓斥?誰訓斥的?”
青鸞的話一出口,魯大師等人臉色都變了變,他們都將南鋒看成了一個小年輕,都沒當回事,可現在的事實是南鋒在青鸞軍團身居高位,訓斥南鋒沒禮貌不合適,他們沒資格。
“他又沒說。”訓斥南鋒的陣道大師開口說道。
“你叫什麼名字?”青鸞開口問道。
“本座金甲子。”訓斥南鋒的陣道師,也是金甲子開口說道。“金甲子,本統領問你,人和人之間最起碼的尊重你不知道麼?不知道對方身份開口訓斥?他是人族功勳金令的持有者,對人族聯盟有大功,你憑什麼不客氣?你們還追到人家帳篷來了,這是想幹什
麼?”看着金甲子,青鸞一臉的火氣,因爲這個金甲子有點狗眼看人低的意思。
“大統領不要生氣,是本座跟過來的,倒不是他們的意思。”魯鎮元開口說道。
“副會長道歉做什麼?我們是被秦宗老請來破陣的,又不是看誰臉色。”金甲子對着魯鎮元說道。
南鋒笑了,“你腦子裡裝得是狗屎麼?你們不看別人臉色,別人無緣無故的得看你們臉色?”
“你最好客氣點,耽誤了我們破千羽城的防禦大陣,這個責任你承擔的起麼?”金甲子聽到南鋒的話,直接一個大帽子扣過來。
南鋒略微沉思了一下,“也行,爲了破千羽城的防禦大陣,責任我承擔,你們說我沒禮貌,那我可以道歉,甚至認錯,你們要怎麼刁難我都沒事,但你告訴多久可以破開千羽城的防禦大陣。”
這時候圍觀的人都看向了金甲子,不講道理在前,甩大帽子拿架子在後,南鋒這邊也認了,但金甲子得拿出說法。
“這個……這個我們還在研究!”金甲子的話語有些不流暢了。
“研究也行,那你給個時間,你不能端着牛呼呼的架子,然後辦不成事吧?”南鋒開口詢問着。
“千羽城的防禦大陣,是修羅族的頂級大陣,誰知道什麼情況,誰知道什麼時候能破!”見南鋒一定要答案,金甲子有些火了。
南鋒笑了,“說來說去,你也不知道能不能破開對方防禦大陣,都不知道能不能破陣,你拽個什麼勁?滾蛋!”說到最後,南鋒直接一聲吼。
“你是青鸞軍團的副軍團長,你可知道你這麼做的後果?”金甲子的臉色變了,他什麼時候被人罵滾蛋。
“又嚇唬我?沒你張屠夫,我也不會吃帶毛豬,半柱香時間,他們不走打走!”對着古仙影交代了一聲,南鋒直接進入帳篷。
“魯大師,你們在南副軍團長這裡圍着不合適,帶着他們回去。”青鸞開口說道,她覺得南鋒罵得是解氣,但是這一羣陣道師能不得罪還是不得罪。魯鎮元尷尬了一下,“本座看到了南副軍團長對修羅族的陣道有研究,所以打算了解一下,可是沒想到起了衝突。”他確實尷尬,他是這羣陣道的領頭人,但這些陣道師也不是他的屬下,所以他也約束
不了。
“沒事的,這件事算過了,跟大家說一下,儘量不要再起衝突。”南鋒罵爽了,青鸞的氣也消了。
魯鎮元帶着人走了,金甲子是一臉的不忿,因爲今天掉了面子。
看着魯鎮元等人離開了,青鸞進入了南鋒的帳篷。
“你也是的,怎麼跟那羣老傢伙懟了起來。”坐下後青鸞拿着南鋒身前的茶壺給自己倒了一壺茶。
“我真不想理他們,訓斥我一句算了,我惹不起,我還躲不起麼?結果倒好,還追過來了,我認識他們誰啊!”南鋒拍了一下桌子。
青鸞又勸了幾句,南鋒的火氣才消下去。
“南鋒你剛纔說,沒有張屠夫也不吃帶毛豬,是不是不管他們能不能破陣,你都能破陣?”青鸞看着南鋒問道。
“不是……你這是也是來擠兌人的?我能破不能破都不重要吧?我又不是你們請來破陣的。”南鋒看了青鸞一眼說道。
青鸞手裡的茶杯放下了,“我這問一句,這怎麼跟踩了你尾巴一樣?”
南鋒不說話了,這還說什麼啊!
青鸞也沒再問,因爲南鋒不說,問也白問。
魯鎮元回到了陣道師的陣營內,他的內心很糾結,跟當初的海瀾大師一樣的糾結,本身能解決的事情遇見了豬隊友,現在再想接觸南鋒較難,沒有了解修羅族陣法的人幫忙,他現在是無處下手。
青鸞到了羽大人的住處,見了青宗老、七宗老和羽大人,說了剛纔發生的事情。“事情,爲父都知道了,沒辦法!那羣陣道師在九域城一直是受着別人尊重,被求着他們辦事的人捧着,所以呢目無人了一些,他們不明白,有些人是不看他們臉色的,最起碼南鋒不會看他們臉色
。”青宗老開口說道。
“這會不會影響他們破陣的積極性?”青鸞說着她的擔心。
“應該不會,他們知道自己該做什麼,如果因爲自身的不對,還沒有大局觀,那這樣的人也不值得重視。”七宗老開口說道。
“不用擔心,首先他們和南鋒是有差距的,南鋒觀看陣法,最起碼能刻畫陣圖,能知道研究和推演,其他陣道師呢?都無處下手呢!”青宗老開口說道。
青鸞離開後,南鋒繼續研究着陣圖。
“南鋒,他們真是太過份了。”古仙影坐在南鋒身邊說道。
“沒辦法,花花世界,形形色色的人,素質總是殘差不齊的,不過我一定要破陣,要不然被人看扁了。”南鋒開口說道。
“需要我幫你麼?”古仙影看向南鋒問道。南鋒愣了一下,這算什麼,這算是徹底的跟自己站在一起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