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吳大蝦拿出剛贏來的兩千兩銀票,作爲精武門開館收徒的賀禮,讓霍元甲收下,霍元甲只是不許,說是禮太貴重了。
吳大蝦又說道,這是他們哥幾個慷他人之慨借花謝佛而已,要謝的話還得謝人‘國際友人’呢。
霍元甲不明所以,自然問道:‘這是爲何?’就是周圍的衆弟子們一聽這裡面還有故事,都立馬圍攏過來,坐等吃瓜。
吳大蝦這比一看衆人圍攏過來,立馬開啓來回踱步模式,‘咳咳’兩聲之後,正要進入狀態。
‘師弟,你起開吧,這裡沒有驚堂木,我來說。’性急的霍殿閣童鞋一把將丫拉一邊兒去,嘚吧嘚吧講述起‘國際友人’是如何‘捐贈’這兩千兩銀票的事情來。
衆人聽霍殿閣講述完後,直接都愣住了,過了好半響,纔有一師兄吐槽道:‘臥槽,還可以這樣操作啊,吳師弟你這銀子也賺的太容易了吧,下回有這種好事,叫上師兄我啊!’
衆人一聽到這位師兄這麼一說,這纔回過神來,立馬雞動叫道:‘吳師弟,還有我,還有我……’
衆人正在這叫嚷的時候,突然聽到‘咳咳!’兩聲咳嗽聲:‘話說衆位師兄弟,你們這樣是不是有些不太尊重霍師叔啊!’
衆人忙循聲望去,原來說這話的是霍殿閣童鞋,沒等衆人說話,這丫又銀蕩笑道:‘不過嘛,實在是太解氣了,下回也要叫上我,桀桀……’
‘霍師兄,你這樣是不是也太不尊重我等師傅,你師叔他老人家了?嘿嘿……’
‘等我也贏錢了,再來孝敬一下師叔不就得了,嘿嘿……’
……
看着衆人開心笑鬧,霍元甲也不是小氣之人,自不會生氣,瞭解完整件事情的經過之後,又在衆人的勸說之下,收下了銀票。
收下銀票之後,霍元甲說道:‘今日爲師僥倖贏了擂臺賽,又碰上殿閣、陳真、有道跨越重洋不遠千里回來爲精武門開館收徒慶賀的同時,還送上如此大禮,爲師高興啊,正好今日大家都在,趁此機會,爲師請客,也算是爲他們三人接風洗塵,咱所有人都到遠東大飯店相聚一番!’
衆人聽到霍元甲這麼說,立馬一片歡呼,叫上武館一干老少,簇擁着霍元甲和農勁蓀烏泱泱一片殺向了遠東大飯店。
到達遠東大飯店之後,又是大擺筵席好一番慶賀,此中熱鬧自是不用細述。只是這次聚會,吳大蝦又見到了一個關鍵的劇情人物,那就是根叔。
說起根叔這人,就是一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老頭兒,和原劇情一樣,這老頭兒在霍家當了一輩子下人,可以說是看着霍元甲長大的,這次遠赴上海開武館,霍元甲又特意把他接來當個後勤管事,說白了就是給個閒差事,照顧照顧老人家。
再說了,以霍家崇尚俠義爲懷的家風,已往待這老頭兒自也不會差到哪去,人心都是肉長的,要說他對霍元甲沒有感情,就是誠心想要幫着島國人藤田剛,配合阿祥這貨毒殺霍元甲,那純粹是睜着眼睛說瞎話。
這一點通過原劇情也可以看出來,當他得知鱷魚肉裡面下的藥是致霍元甲於死地的原因後,也是後悔不迭,私下裡也曾說過‘寧願兒子死,也不願霍爺死’的話。
其實這老頭兒也是一可憐人,當然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他的可恨之處就在於盲目相信了阿祥這個非人的鬼話,所以問題的關鍵還在於根叔和阿祥的背後之人-藤田剛,或者說是以藤田剛爲代表的島國極端右翼分子。
吳大蝦自認要兵不血刃的搞定藤田剛,他目前至少有不下於九九八十一種方法,這對於現在的吳大蝦來說都不叫是事兒。
問題的關鍵還在於島國的野心家啊,看來回到島國後還得給丫多找找樂子才行。他這端着酒杯正在神遊物外,突然聽到一人說道:‘師弟,又在琢磨什麼?今天怎麼不見你和他們神侃了?’
聽到話語聲,吳大蝦這纔回過神來,擡頭一看,問話的正是坐一旁的陳真。
‘吳師弟還能想琢磨什麼,無非又是這次回島國以後,如何通過山口大師兄先把孝敬師叔這兩千兩銀票掙回來,正所謂‘堤內損失堤外補’是也!對吧?’沒等吳大蝦答話,霍殿閣童鞋先給丫來了一通自行腦補。
‘這還需要琢磨嗎?霍師兄真是小看山口大師兄向組織靠攏的決心了,師弟我只需稍微一提,他和那幾位衙內還不得哭着喊着上杆子送銀票上門啊?’
‘這倒也是,那你……’
沒等霍殿閣童鞋問完,霍元甲聽到了他們的對話,問道:‘你們在說什麼山口大師兄,什麼銀票?’
‘哦,師叔啊,山口大師兄就是黑龍會一衙內。’
眼看老實孩子霍殿閣就要把他們在島國的一切秘密行動和盤托出,吳大蝦立馬搶過話頭,笑道:‘話說這山口大師兄雖然出身於黑龍會山口家族,但是其人本身出淤泥而不染!
人不僅從小就講文明、講禮貌、講衛生、講秩序、講道德;長大以後還心靈美、語言美、行爲美、環境美,最近跟弟子三人接觸多了,深受我等影響,還熱愛華夏、熱愛冥主、熱愛銀民,整個就一五講四美三熱愛滴典型。
人在得知我華夏銀民深受封建主義,官僚主義,帝國主義三重大山壓迫,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後,常夜不能寐,食不知味。後來更是爲了兩國銀民,爲了反戰,一怒之下拍案而起,不惜與家族決裂不說,還甘冒奇險加入了反戰組織銀民陣線之大和決死縱隊。
這位最是見不得不平之事,一聽說哪哪受災了,就立馬要哭着喊着捐款捐物,你要不讓他捐,他連自己都敢打,師傅您看啊,咱開辦精武門的目的不就是宣揚尚武精神,喚醒民衆對抗野心家們發動的不義之戰嗎?這以山口大師兄的秉性,要知道了這事兒,還不就得上杆子捐錢捐物啊!’
‘嗯,如此古道熱腸之人倒是值得一交,殿閣、有道、陳真啊,你們可不要因爲人家的出身看不起別人啊,每個人都無法選擇自己的出身,但是也正因爲如此,纔有了‘英雄莫問出處’這一說啊。’聽完吳大蝦的解釋後,霍元甲點頭笑道。
‘尼瑪,這一關總算又糊弄過去了。話說哥我容易嗎?這他喵沒事兒都快成消防隊員了都!’
吳大蝦這邊兒剛暗地裡吐槽完,就見到霍殿閣童鞋揹着霍元甲對吳大蝦做鬼臉兒,完了還伸出大拇指,給丫擺了個點讚的造型兒,人硬是用肢體語言表達了‘哥牆都不扶就服你’滴對吳大蝦張口就來滴無限景仰之情。
而一邊兒的陳真卻是一臉笑而不語的表情。
在搞定霍元甲之後不久,這場接風洗塵宴也到了尾聲,衆人酒足飯飽之後,又烏泱泱一片殺回還未正式開館收徒的精武門,臨走之前老實孩子霍殿閣還一邊剔牙一邊對人飯店櫥窗裡的烤鴨說道:‘你丫看什麼看,不要太囂張,下回勞資再來收拾你。’
接風洗塵宴之後的幾天裡,霍元甲又分別考校了幾人的武藝,其實到他們這地步應該說更多的是相互探討居多。
這樣一來,哥仨和霍四爺經過這一番交流之後,都是受益匪淺,於武道修爲的提升可以說是大有好處。
直到三天以後,精武門正式開館收徒了,衆人才開始忙活起宣傳招收新弟子,再給新弟子啓蒙的事兒來,哥仨和霍四爺的交流纔算是告了一大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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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通忙活下來,轉眼之間,十幾天時間就過去了。
這天一大早,哥仨練完拳站完樁後,還是按照老規矩,到霍元甲住的地方去給他請安問好,剛進到小院,就看到霍元甲在收拾行裝,看樣子是要出遠門啊!
當即就由陳真問道:‘師傅(師叔)你這是要去哪裡?’
‘哦,是你們三人啊,事情是這樣的,這次打完擂臺後,爲師感覺到多年不止步不前的境界又有所鬆動,早就該趁此機會離開此地出去遊歷一番,以期能突破化勁這道坎,只是一直俗務纏身,未能成行。
這十幾天下來,武館的事兒也就算告一段落了,與此同時爲師又將其託付給了廷恩,現在也是無事一身輕,所以這不就開始收拾收拾再順便給你們打個招呼就出發了嗎?’
‘哦,師傅準備去哪裡?’陳真問道。
‘興之所至,隨遇而安。’霍元甲笑道。
‘那師傅我等也陪您去遊歷一番,如何?’吳大蝦問道。
‘不用了,各人有各人的機緣,爲師出門短則三五七日,長則一年半載,也沒個定數,你等還要上學,別耽誤了學業纔是正理。’
哥仨聽霍四爺這麼一說,也就不再勉強,一起吃了個早飯之後,就送他離開了精武門。
送走霍元甲之後,這精武門也算是走上正軌了,此時離開學還有很長一段時間,三人於武道一途也是卡在暗勁大圓滿這一階段很長時間了,索性也想學着霍四爺出去遊歷一番。
心動不如行動,哥仨跟農勁蓀和霍廷恩打了個招呼,再與衆師兄弟道了個別,也是踏上了出門遊歷之路。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