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浮雲和蕭讓一塊,走到某條街道的時候,傅柔指幾人出現了。
“蕭讓,你怎麼會在這?”
傅柔指率先問道。
“額,碰到一個朋友。”
蕭讓說道,他纔不會告訴傅柔指自己剛剛的光輝事蹟。
“剛剛怎麼回事,你大吼大叫發什麼瘋?”
墨空也走了上來,一臉奇怪的看着蕭讓。
“對啊,你那聲音可真夠大的,嚇得我都摔了一跤。”
白天真撇撇嘴,用一種很幽怨的目光看着蕭讓,“你肯定是在報復我踢你屁股!”
“你這想象力也太豐富了吧?”
蕭讓是被白天真刺激的目瞪口呆的。
“哼,你怎麼證明你不是報復我?”
白天真哼道。
衆人吐血,這種事情怎麼證明?
啪!
白天真話音剛落,蕭讓就嗖一下化成一道黑影,出現在白天真身前,大手一揮,啪得在白天真挺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小丫頭片子,哥真要報復你,就像現在這樣,直接動手,既能佔便宜又能達到懲戒的目的,這纔是王道!怎麼會搞那些繞七繞八的花花腸子!”
“蕭兄真是太強大了!”
一旁李浮雲看得是一陣佩服不已,佔便宜也能佔得這麼理直氣壯。
傅柔指幾人也是無語至極,這行爲不讓人佩服太難了。
更加讓人無語的還在後面,小蘿莉對蕭讓打屁股竟然沒有絲毫不滿,反而一本正經的點頭道,“嗯,好像是這麼回事。”
“蕭讓,你這一嗓子叫得很及時嘛。”
一道有些不悅得聲音傳來,書生一手端着他的線裝書走了過來。
怎麼個情況?
書生這口吻讓蕭讓一頭霧水,我不會也把他給嚇得摔了一跤吧?
“書生果然強大,我們在自由交易區,碰到了流雲宗和火鶴宗的最強,兩人都和書生交手,兩大宗門的強者加在一起,只有一人可以在書生手底下走滿十招。”
傅柔指小聲爲蕭讓解釋起來。
“本來我在第九招就可以打敗諸葛流雲的,只不過在那一刻,一聲驚天大吼突然響起,嚇了我一跳,這才讓諸葛流雲多堅持了一招。”
書生大聲說道,面有得色。
“哦。”
蕭讓很是無所謂的點點頭,書生再強關他鳥事,而且書生這戰績在蕭讓看來,屁都不算。
“蕭讓,我們剛剛和火鶴宗、流雲宗交手,挫敗他們的最強,爲宗門爭光,你呢,幹什麼去了?”
書生見蕭讓這種平靜到近乎無視的態度,心裡就有些不爽,他大聲問道,“你也太不把宗門當回事了,和兩大宗門的交鋒,你竟然在都不在。”
“大戰還沒開始,交鋒並沒什麼意義。就算你勝了,又如何?”
蕭讓搖搖頭,用一種平淡的口吻說道,“而且你就不怕他們是故意在戰前示敵以弱,好麻痹你們?”
“什麼意思?”
書生的臉色有些難看了,“蕭讓,你是說他們故意輸給我?”
“不排除這個可能。”
蕭讓點點頭,“暫時的敗給我們,不會有任何損失,但卻使得在雛龍大戰上勝率增加,何樂不爲?”
“蕭讓,你這是在嫉妒嗎?你嫉妒我打敗火鶴宗和流雲宗的最強?”
書生臉色有些鐵青了起來。
他打敗兩宗最強,這是一件多麼值得稱讚值得驕傲的事情,巨闕宗所有人都用崇拜的眼神看着他,這纔是該有的表情,蕭讓居然說對手是假裝失敗,質疑他所獲得的榮耀,這讓他很不爽。
“蕭兄會嫉妒你?”
蕭讓沒說話,一旁李浮雲就面色古怪的開了口。
流雲宗火鶴宗最強是什麼地步李浮雲不知道,但就算他們強上天,也絕對不會比孫不復和龔東風強,蕭讓連孫龔兩人都打敗了,會嫉妒打敗所謂的兩宗最強這種小事?
“哼,是不是嫉妒,他心裡有數。”
書生冷哼一聲,有些不屑的看了蕭讓一眼。
“好吧,我心裡有數。”
蕭讓懶得多說什麼,反正和書生又不熟,愛咋想咋想。
“大戰明天才開始,你們先回去,我和李兄轉轉。”
蕭讓對傅柔指幾人擺擺手。
“李浮雲,不知道下注結束了嗎?”
傅柔指幾人離開後,蕭讓讓李浮雲帶自己去賭坊。
“靠,你不會是也想下注吧?”
李浮雲瞪大了眼睛。
“廢話,去賭坊不下注幹什麼!”
蕭讓瞪着眼睛,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既然他們將我們當遊戲,用我們下注,那我不狠狠的坑他們一把,怎麼對得起我自己?”
“靠,我也得改賭注了,你這變態是巨闕宗的,那巨闕宗絕對可以獲得冠軍!”
李浮雲一拍大腿,飛快的往賭坊衝去。
“來來來,快給我透l點內幕,到底押誰好。”
一進賭坊,蕭讓就聽到一個極爲熟悉的聲音,放眼看去,只見一個穿的很邋遢的中年正用手惡狠狠的拽着一賭坊小廝的衣領,吐沫星子噴人家一臉。
“靠,天衍的教習還真是五毒俱全啊。”
蕭讓看的是一陣咋舌,這大噴壺赫然就是煉器的秦瘋子。
賭坊小廝顯然是認識秦瘋子的,被秦瘋子噴一臉,也不敢用手擦,只能哭喪着臉道,“這位客官,我們賭坊賭的就是運氣,哪裡有什麼內幕啊。”
“胡說八道,哪個賭坊是規規矩矩的,一定有內幕!”
秦瘋子瞪着眼睛,神情很是激動,“告訴你,我可是煉器師,你告訴我內幕,讓我高興了,你若是有什麼武寶武兵毀壞了,我可以免費爲你修。”
“秦教習,想知道內幕嗎?我告訴你。”
李浮雲實在看不下去,上去就將秦瘋子給拉過來。
“教習,你就在這大庭廣衆之下追問內幕,誰敢告訴你,這種事情,要偷偷摸摸才行。”
蕭讓極其無語的說道。
“偷偷摸摸?”
秦瘋子伸手就在蕭讓頭上打了一巴掌,“小混蛋,老子可是秦教習,堂堂正正的男子漢,怎麼能偷偷摸摸!”
“進賭坊威脅別人爆內幕的傢伙沒資格提堂堂正正四個字!”
蕭讓翻着白眼,吐出一句無語至極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