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胖揍之後,蕭讓“屈打成招”,只得同意婚約,反正兩人之前有過,再來一次輕車熟路,就權當賺一便宜媳婦了。
“既然你已經是我妻子,那是不是該做一些妻子該做的事情?”
蕭讓嘿嘿蕩笑着,伸手就往秦紅丸翹臀上摸去。
啪!
秦紅丸一把捉住那手,陰陰一笑,“又想捱揍了?”
“行,秦紅丸,有本事你一直在我前面,要是萬一哪天你被我超過,我肯定把你屁股打爛。”
蕭讓咬牙道。
“那你可要努力了,想超過我可沒那麼容易。”
秦紅丸格格笑道。
“好了,你已經強行佔有我了,是不是該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情?”
蕭讓問道。
“其實也很簡單,和你具有中州背景一樣,其實我秦家在中州也有人,只不過那是一個不入流的小家族,就在昨日,我收到信息,中州那隻瘦猴正往天象城趕來,你能想象嗎,他從小在中州長大,竟然只有命泉四重的修爲···”
說到這,秦紅丸不由撇嘴,一臉不屑的神色。
“中州。”
蕭讓一皺眉,沉吟道,“這中州廢物會給蕭家帶來麻煩嗎?”
如果秦紅丸說是,蕭讓會立即反悔。
“放心,有你在,那瘦猴嚇都會嚇死,哪裡還敢有其他想法。”
秦紅丸說道。
“我到底是什麼身份?”
蕭讓問道,秦紅丸這麼說,難道自己在中州身份很牛?
“這個問題,你還是問蕭伯伯吧,我來說不大合適。”
秦紅丸口風很緊。
蕭讓立即就找到了蕭遠山,提出了這個問題。
“讓兒,你長大了,關於你的身世,也該告訴你了。”
蕭遠山沒有任何隱瞞,直接就將一切告訴蕭讓。
“讓兒,中州和這有穹神國可不一樣,那裡沒什麼宗門、沒什麼神國,只有一個又一個的家族。別小看那些家族,那種家族的概念和我們這種小地方完全不一樣,那纔是真正的龐然大物,一個家族的領地比幾個神國都大,人口比神國都多。”
“中州大陸的家族有三個等級,一等家族、二等家族和三等家族,三等家族是最低級的家族,在中州數量也是最多。別看這些家族被稱作三等家族,但是隨便摸出一個三等家族,都要比有穹皇室強大。”
“一個二等家族,往往有上百個三等家族做附屬,同樣的,一等家族又可以奴役上百個二等家族。三等家族都已經比有穹皇室要強大了,讓兒,你能想象一等家族是何等的龐然大物嗎?”
聽到這,蕭讓不由就是暗暗咋舌,中州何其大啊!
“讓兒,你的親生父母,便是來自一個一等家族,十八年前的一個雨夜,我碰到了你的父親,那會我剛剛被仇人追殺,蕭家也危在旦夕,你父親救了我,輕而易舉的將蕭家的仇人消滅掉。”
“他說不用感謝他,他之所以救我,完全是因爲我姓蕭,和他一個姓,他說他因爲一些原因,無法撫養你,就將你留在了蕭家。”
“他還說,如果你在二十歲之前能夠突破浮生,那麼就告訴你的身世,如果不能,那麼就將這個秘密爛在肚子裡,讓你徹徹底底做一個蕭家人。”
“你以前遲遲不能開闢氣海,我以爲你也不會有機會得知這個消息,但是你卻突然奇蹟般的崛起,僅僅一年的時間便從零修煉到命泉五重,按照這個速度,你在二十歲前突破浮生當不是問題,索性我就提前告訴你。”
蕭遠山說道。
“那我母親呢?”
蕭讓問道。
“不知道。”
蕭遠山搖頭。
“我從未見過你的母親,不過我猜測,你母親和天池山有關,你父親有一次傷勢發作,高燒不退,曾經斷斷續續的吐出一些片段,好像你母親被關押在天池山,他之所以沒時間撫養你,就是爲了去天池山救你母親。”
蕭遠山又緩緩說道,臉上露出追憶的神色來。
蕭讓聽完後愣了愣,繼而說道,“一個很俗套的故事。”
“讓兒,你比我想象的要鎮定多了。”
蕭遠山奇道。
“父親您剛剛說,是我長大了。”
蕭讓信口胡謅道。
蕭遠山說的這些,根本就和他沒關係,他在聽這些的時候,完全就是當故事聽的,怎麼會不平靜?
“蕭讓,你的父母遺棄你是有苦衷的,如果你在,你肯定也希望找到他們吧?”
蕭讓在心裡對自己輕輕問道。
“蕭讓,我佔據了你的肉身,曾經承諾過要爲你報仇,但是現在只報了一半,秦紅丸這一半,我是沒辦法下手了,那我就幫你找到你親生父母吧。”
蕭讓又在心裡做出了決定。
接下來的幾天,是蕭讓過得最平靜的幾天,他攜帶着秦紅丸、麻涼姑、龍輓歌三大美女在天象城的每一個角落浪蕩着。
現在的天象城,蕭家已經成了第一大家族,正式脫離了巨闕宗。
巨闕宗的宗主則由書老擔任,天道同盟依然存在着,不過不管是從人數還是從聲望上,都下降到了最低點。
而差點被天道同盟滅掉的天火同盟則是呈現出不可抵擋的猛烈勢頭,一躍而成爲巨闕宗第一大同盟。
蕭家大院。
“蕭讓,我可以加入蕭家嗎?”
一個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小姑娘一臉期待的看着蕭讓。
“子衿啊,你可想清楚了,現在整個宗門都知道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沒人敢再爲難你。”
蕭讓以手扶額。
“不,我不想再呆在巨闕宗。”
青子衿輕聲說道。
“子衿,你被我用‘冰毒丹’冰凍上百天,體質已經發生改變,現在的你,不光經脈被拓寬,還可以使用冰和毒的力量,換句話說,你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天才,蕭家太小,會委屈你。”
蕭讓又換個角度勸說。
“蕭讓,蕭家有你,就算現在小,但是日後肯定不會小。”
青子衿堅定的說道。
“行了,子衿,你就直接說想跟着蕭讓就是,這麼委婉幹什麼!”
一旁麻涼姑看不下去了,插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