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我可沒有修煉呼吸法,”
“我就一個煉丹的,可不懂那些高科技。”
葉封淡淡答道。
呼吸法對於鬼殺隊的提升,在他看來也就那樣。
身體大量攝入氧氣,從而提升肉體的力量和神經反應力,這是在拿命在打架。
就算最終不死在鬼的手裡,鬼殺隊的劍士往往也壽命不長。
“聽主公大人,還有忍小姐的意思,”
“我也能修煉呼吸法嗎?”
“這種體質,如果能變強的話......我以後也能保護封了呢。”
蜜璃嘗試性地說道。
古語說女子無才便是德,這個時代的女性做花瓶,反而是一種炫耀的資本。
不過,她還是想要做些什麼。
“你這妮子,”
“也別太小看我了啊,你老公可是很強的,”
“呼吸法那種東西,修煉久了可是活不過二十五歲的,”
“想要變強,我可以教你別的東西。”
葉封摟着少女的腰身,溫柔說道。
呼吸法修煉到極致,身體上便會出現一種類似胎記的斑紋,不同的人,出現斑紋的位置、形狀、顏色也都不同。
開啓斑紋時,需要體溫達到39度,並且心跳頻率在200次以上。
斑紋能大幅度提升身體素質,但也會帶來極大負擔。
擁有斑紋的劍士,不僅代表了實力,同時也代表了短壽。
在歷史上,除了“天選之人”繼國緣一出生便有斑紋,是個例外。
其餘開啓斑紋的劍士,都沒能活過二十五歲。
“別的東西?”
蜜璃眼神更加迷茫了。
不是說鬼殺隊麼,別的東西是什麼意思?
“大道三千,殊途同歸,”
“修煉而不追求長生,只是小道罷了,”
“呼吸法入門簡單,獲得力量快,但代價是壽命,這和修真理論是背道而馳的。”
葉封認真說道。
呼吸法,就和火影世界的忍術類似。
只不過一個是過量攝入氧氣,一個是修煉查克拉。
鬼殺隊的隊員,基本都是修煉幾年就出山。
和忍者是一樣一樣的,拿命在戰鬥。
“唔......”
蜜璃迷迷糊糊地點了點頭。
葉封看到少女的表情,就知道她沒有聽懂。
不過也不重要,反正蜜璃不接觸呼吸法就行了。
“想要變強的話,”
“就修煉這一個吧,比呼吸法好多了。”
葉封想了想,決定找個東西給蜜璃玩玩。
指尖浮現一抹綠色的光芒,打入少女的識海里。
《天木真經》。
雖然只能修煉到天人境,但是玩玩也足夠了。
畢竟,他也沒期待蜜璃能多厲害。
沒多久,在葉封的幫助之下,蜜璃漸漸進入了打坐狀態。
天生的特殊體質,也能很好地容納靈力,是一塊修道的好料子。
......
翌日。
清晨的太陽剛剛升起,蝶屋裡安靜一片。
除了蝴蝶忍偶爾帶回來的傷員,蝶屋一般是沒什麼工作的。
“早上好,兩位,”
“您就是上杉先生嗎?忍大人請二位過去。”
一頭黑髮的少女,行了一禮說道。
葉瘋是主公大人邀請的人,雖然在蝶屋居住,但是和她這種最基層的人員是不同的。
而且據說,這位大人的醫術十分了得。
“你就是葵吧?”
“真是可愛的少女。”
葉封打招呼道。
“你好,葵小姐,我是蜜璃。”
蜜璃也微笑道。
這個少女,看着也是活潑可愛的人呢。
不久。
“你們來了啊?”
“這是我準備的早餐喲,就當給兩位接風洗塵了。”
蝴蝶忍笑着說道。
牽着蜜璃的手,就像是和多年的閨蜜一般。
“忍大人,上杉大人,”
“早上好。”
三個小女孩也跑了過來。
正是小澄,小清,還有小菜穗。
“我開動啦!”
飯桌上的氛圍十分融洽,蝴蝶忍沒有柱的架子,臉上總是帶着笑容。
蜜璃也成功融入到了團體中,和幾位新人成爲了朋友。
“誒,蜜璃小姐的髮色還真是罕見,”
“好漂亮。”
“蜜璃小姐真可愛,上杉先生真是有福氣呢。”
幾人皆是誇讚道。
“別這麼說啦,嘿嘿。”
蜜璃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
“吱——”
就在這時,關閉的木門突然發出聲音。
只見一位微笑的少女走了進來,佩戴着一把日輪刀。
黑髮紫瞳,扎着單邊側馬尾,粉色邊緣的翠綠色 蝴蝶髮夾。
身着鬼殺隊制服,下身是及膝的黑色百褶裙與白色長靴,繫着帶有深粉色領結的白色披風。
打扮精緻,氣質可愛,唯一可惜的就是,似乎不太喜歡說話的樣子。
“香奈乎,這次修煉似乎很順利呢,”
“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主公大人招攬的藥師,上杉先生,和他的妻子,蜜璃小姐,”
“以後,他們也在蝶屋居住。”
蝴蝶忍騰了一個空位給香奈乎,輕聲介紹道。
總是寫着笑意的美眸,閃過一絲寵溺。
這個孩子,不僅是姐姐的希望,也是她的希望啊。
“......”
香奈乎聽完,依舊沒有說話。
只是看着葉封和蜜璃兩人,微微點了點頭。
接過忍遞過來來的碗筷,然後默默地吃着早餐。
全程沒有再看誰一眼,也沒有說一句話,臉上的表情也一直都是淡淡的。
問題少女無疑了。
早餐後。
“真是麻煩忍了,”
“沒想到忍作爲鬼殺隊的劍士,廚藝也很棒呢。”
蜜璃一臉滿足地笑着。
“哪有,只是隨便做的罷了,”
“蜜璃喜歡就好。”
忍謙虛道。
這倒不是亂說的,而是卻是如此。
她只是以前跟着姐姐學了一點,廚藝還真沒有特別深的研究。
“香奈乎果然和忍說得一樣,不太愛說話,”
“是有什麼原因嗎?”
葉封問道。
“其實,也不是什麼秘密......”
“香奈乎小時候的經歷很悽慘,家裡的父母有暴力傾向,甚至打死了好幾個哥哥姐姐,”
“然後這孩子就漸漸感知不到痛苦,感知不到情緒,被父母賣給人販子,也不覺得奇怪,也感覺不到悲傷,”
“直到後來被我和姐姐救回來,這些年才改變了一些,”
“但是現在,還是不太說話。”
忍平靜說道。
想到以前的事情,就不禁想起姐姐,臉上的笑容也不知不覺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