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是無數年前就聲名鵲起的萬仙之祖,一個是最近才崛起的無敵金仙。
兩人各自代表一個巔峰,誰也不知道結果如何。
“轟!”
白天行瞬間進入了狀態,只是一交手他就察覺到了萬仙之祖的難纏。
“果然不愧是萬仙之祖,確實不是一般金仙可以比擬的。”白天行暗道。
這種純粹的硬碰硬,對他來說是最直觀了。
除了少數金仙,很少有人能夠正面跟他對抗,能夠壓過的人更少。
白天行一點都不覺得奇怪,自己面對的是無數年前就成名的萬仙之祖,對方要是太弱纔不正常。
另外一方,萬仙之祖也略微有些驚訝:“現在還有這樣厲害的煉體金仙?”
白天行的實力也有些超出塔他的預計,這已經是接近極限的力量了。
這麼多年,他早就已經逼近了金仙極限,進無可進。
“所以……這麼點實力還不夠,就算在你到達了極限也還差遠了。”
萬仙之祖莫離突然道,渾身的氣息升騰,竟然又增加了一個層次的力量。
那麼一瞬間,衆仙好像恍惚間看到了真正的仙,那是超脫的力量。
白天行也是一驚,他猜到了萬仙之祖的實力不止剛剛表現出來都這些,但是這股氣息還是太獨特了。
然後他飛快的反應過來:“這是仙的力量加持?”
同樣的力量,自己也擁有,只是來自於佛的力量加持。
不同於其他人慢慢吞吞的汲取佛的力量,白天行可謂是一日千里。
不過他還從來沒有用過這股力量,只是知道佛的力量對自己又一定的加持。
莫離使用了仙的力量,整個人的氣質也發生了極大的改變,眉目間都變得冷酷起來。
“小子,這纔是大道,煉體金仙……早就落伍。”
莫離矜持的擡起下巴,睥睨的看着白天行,眼神淡漠,好似換了一個人。
白天行一驚,前後的變化他明顯了,他輕易的察覺了:“這就是副作用?”
如此強大的力量,如果沒有副作用才叫奇怪,如果沒有副作用,那些佛陀豈不是都冤枉死了。
略微猶豫,他很快就將副作用拋到了腦後:“佛!”
相比一些副作用,他更關心跟萬仙之祖莫離的勝負。
莫離本來以爲已經勝券在握,正準備伸手將這個反抗的後輩拍暈,剛剛伸手就看到白天行的氣息一樣變化劇烈。
這種感覺他太熟悉了,每一次自己動用仙的力量就會發生劇烈的變化,只是變化的方向有些不同。
“佛?”
在他的眼裡,白天行的形象大變,高大威猛暫且不說,一股獨特的韻味充斥在四周。
“怎麼可能?他才接觸佛的痕跡多久?怎麼可能獲得佛的這等力量加持?”萬仙之祖覺得很不可思議,當初自己也是吃盡了苦頭才勉強得到了仙的力量,這麼多年隱匿不出也不敢說完全吃透了仙的力量,怎麼一個後輩只接觸了短短世界,就能獲得這麼強的力量加持。
“莫非是佛的力量更好參悟?”恍惚間萬仙之祖甚至生出了這樣的念頭。
白天行並沒有給他太多的時間,佛的力量充斥全身,此時他的感覺十分奇妙。
造化玉符中的那個佛的印記,一使用就感覺到無處不在的佛的力量。
因爲帶着佛的印記,他很輕易的就藉助到了佛的力量。
無處不在、無窮無盡的佛的力量,讓他整個人沉浸在一種虛假的強大之中。
除此之外,他也能感覺到佛的意志,好像自己也受到了一定的影響,不過看起來好像沒有萬仙之祖被影響的那麼嚴重。
“是我借用的力量不夠多?還是造化玉符的作用?”
白天行搞不明白,不過這終究是一件好事。
擁有了佛的力量,他不至於反過來壓倒萬仙之祖,但是總算是將兩人的力量拉倒了同一個水平線上。
差距……有,但是沒有那麼絕對。
“來吧!讓我看看所謂的萬仙之祖到底有多厲害!”
白天行鬥志昂揚,朝着莫離主動衝過去。
莫離處在極其特殊的狀態,所以根本沒有多餘的情緒,只是輕蔑的看着衝來的白天行:“哼!螻蟻!”
仙之下,盡皆螻蟻。
他連自己都鄙視,何況是白天行?
兩人再次交手,這一次他們交手的餘波更加駭人,就連金仙都不得不躲得遠遠的。
“好強的金仙!”
跟隨萬仙之祖到來的金仙莫名感慨,他們本來以爲會是很輕鬆的一趟,根本就沒有想到會遇到這麼強大的存在。
“我們秘境之中這樣強大的存在也很少見!”
能夠跟萬仙之祖戰鬥到這種程度,他們也很少見到,更不用說是出現在外界。
恰恰相反,萬象金仙等人卻是又驚又喜。
白天行和萬仙之祖的實力已經超出了他們的認知,這本來應該是害怕的事情,此時卻是好事情。
“萬仙之祖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洞玄道友就能夠對付。”
“對!我們也可以跟他們一樣強大,只要佛碑還在我們手裡,遲早有一天我們也可以。”
金仙們也不是傻子,白天行的變強跟佛碑的關係顯然易見。
雖然天賦的察覺讓他們短時間無法大幅度的增強自己的實力,但是機會擺在這裡,日後自然有那麼一天。
現在重要的反而是保住佛碑,否則一切都是空談,更不要說什麼以後了。
這一刻,衆金仙的意志格外的統一,沒有一個人願意低頭。
另外一邊,白天行也是咬牙在堅持,萬仙之祖果然厲害,尤其是加持了仙的力量之後,更是勝過自己不少。
但是,他還是咬牙撐下來了:“所有殺不死我的,只會讓我更加強大,遲早有一天,我會找回來的。”
他的意志何等堅定?根本不會因爲一時的失利而退縮。
萬仙之祖一開始還保持着淡然的超脫姿態,漸漸他的氣息卻越來越不穩,明顯的波動起來。
“這個螻蟻怎麼可能堅持這麼久?他不是早就應該堅持不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