佔據了一定地盤,又有穩定培養天仙的能力,真一天庭才能說真正算是一個橫跨諸天的勢力。
雖然比不上在諸天威名赫赫的大秦神庭,也比不上那些靈山、道場,但是他開始傳播自己的道,直至開闢自己的道場神國。
唯一的例外,就是白天行這個意外冒出來的傢伙。
不過天帝倒是不覺得有什麼威脅,他需要的是朋友,要是多來幾個這樣的幫手,那纔是美事。
……
寰宇世界,無名湖底。
一顆猙獰的腦袋冒出了一半,燈籠般大小的眼睛,滿是倒勾的腦袋,無不彰顯着他的恐怖。
“是誰?”
……
白天行並不知道,自己的動作已經驚醒了許多潛藏的真仙。
或者誰他知道了也無所謂,反正只是遲早的事情,這些真仙絕對不會放棄自己的佈局。
按照天帝的說法,那些傢伙或是在推動世界晉升,或是默默的往寰宇世界安私貨。
只要是這些年新出現的種族或者傳承,都有可能是那些傢伙的手筆,一如白天行安插莽一樣。
真仙的謀劃,顯然更加長久,動輒就是以前千百年爲單位,白天行已經落後了。
誰也不知道,如今到底有多少傳承或者種族是外人蔘與的結果。
“可是,辛苦的佈局,哪裡有開掛來的爽快!”白天行默默的感覺到造化玉符內一點點積累的源力,臉上露出了笑容。
他不知道其他真仙能不能溝通天道,但是想來寰宇世界懵懂的天道應該不會提前‘發工資’。
而且其他僞真仙肯定也沒有自己點造化玉符,絕對不可能像自己這樣瘋狂的推演殺伐之道。
想想也知道,一個是間接的幫助天道推演某一道,一個是開動計算機瘋狂計算。
如果非要用一個形象的形容,那天道就是一個老闆,他需要有一個計算的任務。
那些毫不相干的真仙,就像是外包出去的活,幹多少給多少,但是工資延後,而且還被扣掉了一堆中介費,最重要的是沒有保障,不到最後不知道有多少收穫。
而如同呂子慕這樣的僞真仙,就像是天道自己聘請的員工,拿着算盤辛苦工作,等着任務完成之後老闆的獎金。
至於白天行,雖然一樣是天道這個老闆聘請的員工,但是他不僅有臺計算機幫忙幹活,後面還有很硬的後臺,幹多少活就結多少款,一點都不能拖欠。
相比之下,其他人自然是比不上白天行的。
這就給了他一個機會,可以打時間差的機會。
想象一下,要是他在世界晉升之前提前晉升,到底有多有趣。
“嘿嘿!鹿死誰手,走着瞧吧!”
笑過之後,白天行開始提取源力,一點點的朝着真仙境進發。
……
純陽宗,呂子慕站着禁地之中。
這裡歷來只有掌門可以進入,是諸多傳說的來源。
但是跟很多人幻想的不一樣,禁地裡並沒有什麼東西,空蕩蕩的像是一片普通的山崖。
呂子慕站着山崖絕壁之前,這裡有一副簡陋的壁畫。
大致上是描述了啓明星辰的運行圖,也是他當初留下的痕跡。
一代代的純陽宗主在這裡獲得他留下來的力量,一代代的純陽門徒按照他的規劃推演出新。
呂子慕的經歷最爲直接,幾千年前的寰宇世界跟如今可大不一樣,如同這啓明之道,就是完全不同。
他默默的看了好久,最後視線停留在太陽上。
如果有人看到他的眼睛,就能發現裡面有火焰在燃燒。
那是野心的火焰,也是不甘的鬥志。
“太陽!終有一天我也能成爲永不陷落的太陽。”
呂子慕當然不甘心,成爲僞真仙的他已經不弱,但是卻只能困在這個世界,連出去一步都不敢。
這哪裡還像是仙人?簡直是圈養的牲畜。
所以他渴求改變,唯一也是最直接的辦法,就是成爲真正的真仙。
就在他暗自暢享之時,純陽宗主匆匆的步入禁地。
最近他的日子真的不好過,一件接一件的意外接踵而至,已經讓他頭疼。
那位誅仙劍主更是動作頻頻,劍門勢力大到純陽宗也要退避三舍。
這一切都已經讓他威望大跌,那疑似祖師出世的異象,更是讓他受到頗多質疑。
以至於他不得不親自鎮壓宗門,勉強將沸沸揚揚的反對聲壓了下去。
如今尋到空閒時間,他終於能抽空回到禁地,可以好好思考一下接下來該怎麼做。
因爲心情沉重,他低着頭趕路,並沒有第一時間發現呂子慕。
等到壓看到一雙步履鞋,驚醒過來時,渾身寒毛乍起:“誰?”
能夠潛入禁地的,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夠瞞過他神識的,更是罕見。
你說在禁地發現一個這樣的人,純陽宗主如何不寒毛直立?
呂子慕轉過身,看向純陽宗主,有些不滿意的道:“你就是我的第七代徒孫?”
其實在呂子慕轉身的時候,純陽宗主就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樣。
等聽到呂子慕的話,他更是直接跪倒在地:“弟子見過師祖!”
那熟悉的面容,他不知道從遺留的畫像中看到過多少次,再加上呂子慕故意泄露的一些氣息,更是肯定了自己的身份。
純陽宗主渾身一鬆,真的有輕鬆了許多的感覺,如今的局勢已經不是他可以掌控的了,這老祖宗回來了,真的是好事。
呂子慕伸手一捲,純陽宗主就不自覺的站了起來:“說說吧!你準備怎麼辦?”
如今天下混亂,純陽宗的地位已經名不副實,雖然呂子慕不是很注重虛名,但是畢竟對他的大道有些影響,自然讓他覺得不滿。
純陽宗主上一刻還滿是欣喜,下一刻就聽到師祖不滿的詰問,心情大起大落,真的是萬分刺激。
他倒是知道自己做的有多差,但是也不能全部怪他,實在是太多的猛人冒出來,能夠勉強維持都已經是他努力的結果了。
要讓他說出個一二三四五,真的是難爲他了,他要是有辦法也不至於淪落到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