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風見狀,攤開了雙手,表示無可奈何。
危星月的反應倒也迅速,立即反手一劍,擊斃了身後的那個惡靈,同時盤腿而坐開始運功療傷。
衛風上前故意拍了拍她,說道:“笑面虎,其實我剛纔的那一刀,是幫你解圍的!只怪你心機太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聰明反被聰明誤,是你咎由自取,真的不能怪我哦,哈哈哈!”
危星月此時已經是無力作出任何的抵抗,在她那張微笑的臉上,眼神卻顯得無比的怨狠。衛風豈能會看不出來?他彎下腰,湊到危星月的面前,略帶威脅地問道:“我和石生跟你無冤無仇,你爲什麼總是想要害死我們?”
“衛風,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危星月一本正經地迴應道。
“呵呵,聽不懂?請問你的鳥頭,是怎麼換成笑面人頭的?”衛風並不想與她爭辯,而是繼續問道:“他們用你的時候,你就是星神危星月,當你出現失誤的時候,就得自己承擔責任背黒鍋,值得嗎?”
“身爲天罡神境中的星神,就得聽從聖命,根本就不存在背鍋這一說!”
“哈哈,那究竟是神帝要殺我們呢,還是嫣荷要殺我們?”
當衛風追問到這裡的時候,危星月不由得一顫,但是卻又矢口否認道:“既不是神帝,也不是天妃嫣荷,而是亞旭!就是他看你們不順眼,才約我一起去誅殺你們的,這下你總該明白了吧。”
“嘿嘿!”衛風怪笑着撿起危星月的劍來,然後架在她的脖子上,問道:“你就當我是那麼好騙的嗎?那你判斷一下,我會不會殺你?”
“衛風,你不能殺我!”情急之下,危星月給衛風普及起了常識道:“你可別忘記了,你和萱雨仙子是奉神帝之命,出來監督帶罪立功的石生,而我也是奉神帝之命,前來解救你們的。假如你就這樣殺了我的話,神帝那裡,你將如何去交差?到時候,不但是你要償命,恐怕連萱雨仙子也要受到牽連。所以,奉勸你,還是把劍給我放下的好。”
“嗯!”衛風一手托腮,側着頭思考了一下,迴應道:“你說得很對,我的確不能殺你,那我就棄劍嘍。”
只見衛風剛一說完,便撒開握劍的手,頓時令危星月欣喜若狂。然而,緊接着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又硬生生地將她給拽回到現實當中來。
衛風是撒手了,可是那把劍卻來了個自由落體運動,正好不偏不倚地刺在了危星月的腳背上。鮮血,就像是從扎破的水管裡,那四處噴射而出的水一樣,滋滋亂冒着。
“哎呀,不好意思,我可不是故意的!”衛風趕忙解釋了起來。
此時的危星月,因爲是疼痛難忍,所以咬緊牙關死盯着衛風。
“你別這麼看着我好不好?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要麼,我幫你將它給拔出來。”衛風說着,伸手就要去拔劍,卻又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結果,那劍尖又多刺進去了一點之後,才被拔了出來。
緊接着,衛風一腳踩住了她的傷口,算是給她止血,然後再割下她的衣帶,幫她包紮了起來。
可能是系得太緊的緣故,疼得她是汗如雨下,並且還不停地搖着頭。卻被衛風給制止道:“別亂動!你不用太感激我的,我這個人向來就是喜歡做公益,這點小事何足掛齒?”
然後,他不由分說,一把抓住危星月,駕起光盾飄下了房頂。
此時,衆人早就清除掉了那些冥域惡靈,正在尋找他們兩個呢。當他們見到衛風,正小心翼翼地攙扶着危星月,一瘸一拐地走了兩步之後,若茗立即出手將他們倆個給分開,並且衝着衛風質問道:“喂,你想要幹嘛!連星神的便宜你也敢佔,就不怕我剁了你的手?”
“哎!哎!哎!”危星月站立不穩,順勢倒向了一旁的石生。原本,石生是有意想要躲閃的,可就在危星月快要倒下去的時候,他卻快速地伸手將其攔腰抱住,並將她的身體給扶正。
“哼,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萱雨見狀,立即轉身就走。
“喂,你們這是幾個意思?”衛風十分不解地問道。
“你自己乾的好事,還來問誰呢?”黃龍趕緊出面,一把將若茗給拉走,並再次送給衛風一句話道:“不過,這也很正常!男人嘛,大多數都是比較花心,喜歡見異思遷的,哥理解你。”
“喂,你理解什麼呀?不要污衊我好不好,你想要用這種手段,來坐實我的不正經?”可是,任憑衛風怎麼呼喊,衆人都沒有再理會他,各自散開去做自己該做的事,只留下衛風獨自站在那裡,處在凌亂之中。
更讓他想不通的是,石生幹嘛要幫助危星月,難道他忘記了一直以來,危星月的使命就是要殺死咱們兩個。而給她下令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嫣荷,要麼就是神帝,還有一個可能的人,那就是閱仁上君。
總之這一切,都是因嫣荷而起,石生現在突然之間,對危星月好起來,難道是想要感化她。這不是瞎扯淡嘛,敵人永遠都是敵人,就算是表面上很和諧,背地裡照樣下黑手。唉,搞不懂,還是靜觀其變吧!
想到這裡,衛風信步往自己的寓所溜達。他一邊走着,一邊觀察着這裡的景象,心裡嘀咕着:難道這裡真的就是神文明時代?那麼,它離我生活的現實世界有多遙遠呢?
肯定不是一點點的距離,因爲到目前爲止,人類還沒有發現有外星生命的存在。呵呵,由此看來,我是不是穿越得太離譜啦!
唉,管他呢,走一步算一步,現在得加緊練習法術,以便儘快查明事情的原委,恢復行使光明使者的職責。早日穿越回去,拯救洪蒙大陸,免遭惡魔毀滅的危險。
“哎喲,你撞到奴家啦!”一個貌似嬌滴滴的聲音,在他的身邊響起。
衛風這才收回思緒,打量了一下這個年輕的女子,不是很反感的那種。於是,趕忙開口道歉:“在下大意了,還請姑娘原諒!”
“哦,沒事!你又不是故意的,奴家沒有怪你的意思,只是想要打聽一下,你家住哪裡,姓氏名誰,以便日後好聯繫。”那個女子說着說着,臉上泛起了潮紅。
“啊?”衛風乍一聽,怎麼啦,既然都不怪我啦,幹嘛還要打聽得如此清楚,難道是想要回去找幫手,然後上門來討債?
可是,再仔細想想,不對呀!她說話的時候,臉色幹嘛要發紅呢,這明顯就是春心蕩漾的表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