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所見我即時頓住了腳步,穩穩心神後速度把手機調成靜音。再從揹包裡取出符咒,再握上桃木匕首。再繼續朝前走去。
我早在跟着俞可心外出實地考察之前,我就已然實地考察過我所居住的小區。
小區無論是整體佈局還是單棟佈局在風水上都可謂中庸。談不上好也稱不上壞。
在我眼裡,小區沒有哪處適合養屍。
不過。我所看到的都只是外觀,新租戶會在地下室養屍。地下室內裡必然大有乾坤。
我的雙眼只能看到屍體,我不清楚新租戶此刻是否也在地下室內。
我剛走到租住地方樓下,就遇到了下樓扔垃圾的趙姑。
看到趙姑。我停下了腳步。
趙姑跟我打聲招呼扔了垃圾也就朝樓上走去,我瞟一眼還在地下室內走來走去的死屍,遲疑着也跟着趙姑身後朝樓上走去。
在我看來,我雙眼能透過現象看本質事情,算是我除了有陰陽眼之外又添異樣。
我不想讓誰知道我再添異樣。包括趙姑和陶姑。
新租戶既然搬來小區就不會那麼快再搬走,他養的屍體並沒有屍變跡象,我完全可以隨後再理會地下室內的屍體。
我現在當務之急,是別讓陶姑或趙姑發現我喝酒事情。
我到家時候,陶姑已然早睡。
我速度去洗漱後就躲回房間,趙姑不曾窺破我喝酒事實。
我側躺在牀上後望向地板,繼續關注地下室內的情況。
那具屍體此刻已然不再走動,正圓整着雙眼平躺着。
角度問題,死屍的雙眼如同在盯着我一般。
我甫一撞上死屍的雙眼,冷不丁哆嗦了一下。
我搖頭自己的膽子還有待提高,我注意到那具屍體身上的屍斑正在一點點消退。
這樣情況讓我不由得想起,我之前早上遇到新租戶時候的情形,那新租戶滿身都是刺鼻的藥液味道。
新租戶此刻必然也待在地下室內,他正在消除女屍身上的屍斑。
那具屍體渾身赤裸是具女屍,當女屍身上的屍斑盡數消失後,女屍可謂是膚白貌美身材惹火。
我剛看到這裡,女屍就開始從平躺狀態起身,再開始跪坐着,身體上下搖擺不定。
與此同時,女屍的上身尤其是胸前柔軟開始持續被外力擠壓變形。
我疑惑看着女屍,沒明白她的動作代表着什麼。
幾分鐘後,女屍又換了姿勢,她做出跪趴的姿勢,臀部高高翹起,她的身體被外力不停朝前撞。
她的胸前柔軟晃動不止,上面留着醒目的指痕。
看到這裡,我胃裡翻騰着有嘔吐感覺即時收回視線。
我沒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跑,如果我猜測沒錯的話,新租戶特麼的正在姦屍。
不等我將嘔吐感覺盡數平息掉,我猛的聽到幾聲尖銳的吱吱叫聲。
我速度再朝着地板望去,我看到那女屍正趴着姿勢已然屍變。
女屍雙眼的眼白部分已被黑色替代,她的指甲很長指甲盡數是黑漆色的。
緊接着,女屍被外力翻轉了身體,她的雙眼隨之閉合一起,平躺着一動不動。
沒過多久,女屍長長的指甲又開始漸漸恢復原狀。
隨着女屍身上再無屍變跡象,女屍身上瞬間遍佈屍斑。
接下來,女屍身上的屍斑又一次開始一點點消退。
盯着女屍,我不由得想起,我之前曾在學校冷凍室看到過的屍變女屍。
因爲冷凍室的溫度較低,那具女屍身上的屍斑不多,但其屍變後纔會移動位置,且其屍變後還需要進食。
我心意相通阿音,告訴她我剛纔看到的地下室內的女屍情況。
阿音聽完我的講述後狂吐槽新租戶太過變態,再告訴我,她其實也有點懵。
她也沒明白,女屍不曾屍變爲什麼就能行走。
她猜測,地下室內的女屍應該是還不曾被完全養成,所以其屍變時間較短也不需要進食。
如果說我聽到的那尖銳的吱吱叫聲,是女屍在得到新租戶陽精時候發出的,那麼,新租戶絕對主要是在用陽精養成女屍。
至於新租戶爲什麼要去除女屍身上的屍斑這個很容易理解,新租戶應該是還沒能重口到去x滿身屍斑的屍體。
我對阿音說我想吐,阿音笑着說其實她也一樣,說她現在就要過來瞧一眼變態男長的是什麼鳥樣。
我提醒阿音地下室或許有陣法,阿音說她會小心謹慎。
阿音就此安靜下來後,我莫名開始心中隱隱不安。
我撩開窗簾看下外面黑漆夜色後,索性從牀上坐起來開始打坐修煉內丹,靜等阿音再次和我聯絡。
沒多久,阿音再次和我心意相通,她告訴我,地下室沒有陣法她已然看到了變態男,問我需不需要毀了屍體。
接收到阿音的心意相通,我速度去拉開窗簾。
阿音正身形懸在半空,看到我後揚起笑臉衝我擺擺手。
我淺笑望着阿音,心意相通對她說,留着那屍體始終都是禍患,她如果能毀掉屍體最好。
阿音酷酷模樣朝我敬個禮,再身形衝向地下室。
我趴在窗口緊接着看到,被鬼魂附體的新租戶把地下室內的女屍扛到樓下的花壇處後,再取來一桶液體盡數倒在女屍身上。
隨着新租戶再點燃打火機扔在女屍身上,女屍瞬間燃燒起來。
阿音隨即從新租戶身體裡出來,身形懸在新租戶頭頂上空。
不等阿音身形拔高,不等我有多餘反應,那新租戶已然陰鷙着眼神從口袋裡取出一個小小銅碗擲向阿音。
阿音慘叫一聲身形從我視線中即時消失,銅碗緊接着又落回到新租戶的手中。
毫無疑問,阿音必然是被新租戶收入了銅碗之中。
如此情況,我再顧不上什麼,速度取出揹包裡的三棱刀就赤足衝出了家門。
我邊朝樓下衝,邊把三棱刀塞到我睡衣左衣袖的袖口中,只留下刀柄握在手裡。
我清楚趙姑和陶姑會隨即趕來,我必須在她們趕到之前,搶到銅碗並逼問出將阿音從銅碗裡放出來的方法。
我想要減短時間,就必須對新租戶攻其不備,不能大咧咧手持着三棱刀衝向他。
我的倉促動作,使得三棱刀刺破了我的左臂,但我已然顧不上那麼多。
當我衝到樓下時候,新租戶還杵在黑暗處拿着那銅碗,盯着燃燒的女屍滿眼的憤怒和心疼。
我出現後,新租戶望向我,眼神裡帶起訝然和猥瑣情緒。
我衝下樓後再直衝向新租戶,在他還沒來得及再多反應時候,我已然衝到他面前,用右手從袖口裡拔出三棱刀。
我先將三棱刀緊挨着新租戶的肌膚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再一把奪過他手中的銅碗。
新租戶條件反射想要奪回銅碗,我握着三棱刀的手隨之用力間,他的脖頸即時滲出鮮血。
新租戶頓時老實後,我速度將銅碗塞到我的睡衣口袋裡。
短短時間,我已然聽到有急促腳步聲從樓上下來,我急聲追問新租戶,我該怎樣做才能把阿音從銅碗裡放出來。
新租戶盯着我不講話,我即時再將三棱刀更橫進他的脖頸。
新租戶舉起雙手後仰着腦袋終是開口講話,說的卻是讓我冷靜些有話好好說。
我讓新租戶少廢話速度回答我的問題,新租戶連聲說好,再刻意緩慢着聲音開始回答我的問題。
不等新租戶講出個所以然,陶姑和趙姑已然從樓上下來。
我急惱不已,收回三棱刀間猛踹向新租戶的肚子,新租戶隨即倒在地上蜷縮了身體。
陶姑快步走到我身邊從我手中奪過三棱刀,緊皺着額心,沉聲問我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