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四月四日的將至,大陸整個黑色勢力都陷入了一片蠢蠢欲動的狀態,不因爲別的,只因爲鬼將軍的邀請。
先前修羅就跟蕭浪商量過聯手幹掉鬼將軍吞併TW擴展成自己勢力這一想法,可蕭浪當時並沒有給出明確的正面答覆,如今日期將至,修羅聯繫蕭浪不單單一次兩次,可自始至終都沒回應,這讓他的心裡坎坷不安了起來。
手裡書本上那密密麻麻的文字,隻字未進入他的腦袋。
暈黃的燈光下那騰騰懸浮在空中的水蒸氣,讓人一股近乎窒息的感覺。
緊閉的大門外,雪狼的臉色有些不好看,在看到那打開的石門後,趕忙迎了上去。
“出事了!”簡單的三個字夾雜着一股詭異的沉重。
修羅又怎會不知,雪狼口中所謂的出事了,無疑是在說SH那邊。
“米婭藍出事了?”別人統統和她沒有任何關係,他唯一關心的就是那個女人。
“這一段時間咱們原先派在SH市的探子一直沒消息,隱約間察覺到點詭異。於是昨天我從新派人抵達了SH市,才發現咱們的探子被人做掉了。是同行,而且是個高手,一擊致命,而且沒有用槍,只是脖子被扭斷,可想而知他的伸手之高!”要知道能夠被他們派在SH市做探子的,那伸手也絕對都不是一般人。
聽雪狼如此一說,修羅挑眉,神色陰沉了幾分道:“查出來誰幹的嗎?”
能夠輕而易舉發現他在凌海市安排的線人,不得不說這人決不可小覷。
雪狼沒有說話只是輕輕搖了搖頭。
“蕭浪在幹什麼?”修羅問。
雪狼依舊沒有說話。
“出事了?”見雪狼這一副神情,修羅聲音瞬間冷冽了起來。
雪狼嘴脣蠕動,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向修羅傳達這短短几天SH市所發生的一切,還有在他那最心愛女人身上所發生的一切,跟隨修羅這麼長時間,他從來沒有見到過,他如此在乎一個女人,‘愛’就如同那最爲妖豔的罌粟花,一旦沾染有的只會是淪陷。
見雪狼依舊沒說話,修羅再也按耐不住內心的涌動,雙手直接緊緊的揪住他的衣領,陰森無比的聲音道:“說,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是不是藍藍……”
他修羅發誓,如果米婭藍髮生任何一點意外,他一定會把蕭浪千刀萬剮!
“如今整件事情變得比較混亂,具體發生什麼事探子也不知道,只是說米婭藍的孩子流掉了,而且神智有些不清,蕭老爺子住進了加護病房,危在旦夕,這突如其來的一切對於剎神來說無疑是沉重一擊,所以……”
雪狼的話還未說完,便見修羅一把推開他,轉身帶着殺氣騰騰的黑氣便欲離開,但被雪狼幾個箭步跨上前去給擋住了。
“滾開!”簡單的兩個字眼散發着陰森的煞氣。
“修羅,這個人不單能夠輕易找出咱們的探子,還一招結束了他的性命,可想黑暗裡我們的背後藏匿着一個多麼可怕的敵人,顯然他解決掉探子,是不想讓我們知道SH市所發生的一切,難道你不感覺整件事情看起來有些詭異嗎?
更何況明天就是四月四日,也就是鬼將軍受邀的日子!”在愛情面前再聰慧的人也會變成傻子,所以相比之下,雪狼就要相當的淡定,因爲他已經再懷疑這是不是一個調虎離山計,藉助米婭藍把他引到SH,然後趁機……
“雪狼,明白你的身份跟地位,給我滾開!”修羅收緊那漂亮的眸子,低垂的雙拳被攥的咯咯作響。
語落,繞過雪狼便快速的朝前走去。
但還未走兩步,雪狼再次擋住了他的去路。
只見雪狼單腿跪地臣服在他面前,很是誠懇的聲音道:“修羅,我知道那個女人在你心裡的重要性,但也請你明白你如今的身份跟地位,您是邪懲組織的首領,就要爲整個勢力考慮着想,而不是一個……女人!”
啪!
雪狼的話剛說完一個清脆的巴掌便扇了上去。
無限霸氣的聲音道:“你是在教訓我是嗎?”
“雪狼不敢!”雪狼低垂着腦袋說道。
“不敢就給我滾開!”修羅猙獰的怒吼着,如今任何事情都阻擋不了他去找他最爲心愛的女人。
“修羅,就算你今天一槍斃了我,我也不會讓你離開M國半步的!”雖然如今雪狼的姿勢極其卑微,但聲音卻是鏗鏘有力毋庸置疑!
“你在威脅我?”修羅挑眉,近乎失去耐性。
“沒有,我只是在盡一個奴才應盡的責任!”要知道他這條命是他救的,所以就算是死他也不能讓他去冒險。
“好!那我就成全你!”修羅轉身,走到不遠處站在走道兩旁的黑衣人旁,從他的身上掏出手槍又折了回來,咔咔咔扳動手槍,然後對準了雪狼的腦門,陰冷的聲音道:“我再說一遍,滾開!”
“恕雪狼難以遵從!”縱使此時這黑洞洞的槍管對準他的腦袋,他也沒有絲毫的退縮跟懼怕。
“旋,不要!”
就在修羅眼神裡閃現過一抹寒光,即將扣動槍扳指的時候的,傳來了一聲尖叫的高喊,緊接着便見一嫵媚風情,穿着緊身皮衣皮靴皮褲的女人別有風味的快步走了過來,跟同雪狼一樣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怎麼?你要爲她求情?”修羅挑眉,看着跪在她面前的這女人,這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前段時間派出去完成任務的藍狐。
“不是,我是想說,如果你今天執意要從這裡走出去的話,就連我也一起殺了,我們生是您的人,就算是死依舊會留在您的身邊!”藍狐雖然是個女人,但話語間的霸氣根本一點不比雪狼差。
“你……”
修羅嘴脣蠕動說了一個字,然後高高揮舞起手中的槍支砸在了地上,冷哼一聲快步的走開了。
雪狼跟藍狐若有所思的相對一看,沒有說話,因爲根本不需要什麼隻字片語,他們都明白彼此在想說什麼要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