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婭藍自我安慰的同時,從牀上跳下來,提着那件衣服到洗手間走去。
要知道這裡距離BJ市裡面還有一段距離,而且今天晚上酒會還不知道折騰到幾點,該不會又要跟那變態在這裡過夜吧?米婭藍想到這裡當即一個頭變得兩個大,如果真那樣那還不如一刀了結了她來得痛快點。
馬先生安排的很周全,從便服到晚禮服,還有化妝品跟洗漱品都可以看出是經過精心準備的,即使四年後平日裡米婭藍依舊沒有化妝的習慣,只是爲了應對一些場合簡單的畫些淡妝。
今天晚上依舊如此,這條晚禮裙帶着幾分仙裙的感覺,更帶有幾分波西米亞的感覺,是雪紡白色的,長度都抵達了腳踝,配上一個同色系十釐米高的高跟鞋正好將氣質襯托起來,無疑有一種素女的感覺,這絕對不是隨隨便便搭配的,看來是有專業設計師提前準備好的。
米婭藍想到這裡嘴角微微上挑,然後將頭髮慵懶的挽在腦後,留下幾縷達拉在肩膀上,有幾分少女的韻味,又不失穩重,拿起桌子上那個宛若鴿子蛋般用珍珠包裹住的手拿包,一切就準備就緒了。
只不過,那該死的男人跑到什麼地方去了?
算了,不管他了,他不在眼前晃達自己也樂的清閒。
米婭藍想到這裡的同時邁着腳步朝那漂亮的落地窗走去,映入眼前的是一片銀杏林,此時還有機率沒有褪去的夕陽照射在上面很是漂亮,就在她欣賞着這副大好靜色的時候,一個帶着幾分頹然和黯然憂傷的身影映入了眼簾。
這人不是別人就是那隻獸?
此時他正依靠在一顆銀杏樹上,手裡叼着的那根香菸還縷縷的冒着青煙,他眺望着遠方,由於是背對着米婭藍所以她並看不清楚他的神情,只是從這背影看帶着幾分頹然,讓人有些心疼,米婭藍的心也跟着眼前這一景色變得恍然淒涼了起來。
該死!這變態男人在這玩傷感,自己跟着傷感什麼,誰知道這是不是又是那男人設下來的局?
就在米婭藍神情恍惚的這一瞬間,當她再次朝蕭大少剛剛站的那個地方看去的時候那裡已經空空如也,只有投射在地上的幾縷鬼魅斑駁的影像。
酒會佈置的相當典雅但又不失奢華,透露着幾分清新誘惑,那佈置在會場周邊的花花草草更是讓人那顆原本沉淪的心安靜了不少,穿梭在會場中的人年齡都大約在三十歲以上,不管是言談舉止還是神情間都透露着別樣的氣息,非一般人能夠擁有,也是,要知道在京城能夠獲得馬先生邀請的那都就不是一般人,這裡是另一個世界,另一個更加黑暗的領域,官場!
“馬先生,家父一直想親自拜訪可因爲身體緣故無法上京,這裡讓我跟您帶生好,同時說句抱歉!”站在馬先生身旁一身銀灰色西裝英氣逼人的男人衝馬先生很是恭敬道。
“哈哈哈!”馬先生大笑,正準備開口,只聽玄關處傳來了片喧譁!
“看來使他們來了!”馬先生道。
“他們?”男人挑眉。
“既然都聚集在京城了,今天就正好介紹你們認識下,你們可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啊!”馬先生大笑。
聽了馬先生話的這男人轉頭朝玄關口看去,在看到那對金童玉女的瞬間,眸子不受控制的放大,詫異震驚帶着不可思議的聲音喃喃的說了兩個字“藍藍?”
“怎麼?你認識他們?”馬先生看着這男人臉上詫異的神情道。
何止是認識?何止是認識?
內心那彷徨的聲音一句又一句的說道,可是誰又能告訴他,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沒錯,此時出現在玄關口的正是那氣魄不凡跟亭亭玉立的米婭藍。
還未等馬先生開口便見這男人買邁着箭步便朝玄關口走去,在距離米婭藍還有一步之遙的時候停了下來。
顫抖的嘴脣蠕動道:“藍藍?”
正在跟旁邊官員交流的蕭浪聽到這聲呼喚,轉頭……映入眼簾的不是別人正是那四年沒見的好兄弟——陌俊熙!
雖然中午的時候馬先生已經告訴他,這次能與蕭氏相爭的幾家企業,其中一家就是陌俊熙,他也早就知道他們會在京城見面,但沒想到是如此之快,快的讓人措手不及。
“陌總?真沒想到咱們會在這種地方見面?”蕭浪帶着幾分沉穩笑意說道的同時直接伸出大手環住了米婭藍那纖細的腰身然後朝自己的懷裡拉了幾分,像是在跟這男人宣誓自己的歸屬物品般。
陌俊熙並沒有理會蕭大少的問話,兩隻眼睛緊緊的盯着眼前這小女人,沒錯,她是藍藍,是藍藍,是藍藍!
內心那無比亢奮的聲音宣泄着張揚着,可誰能告訴他,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正準備開口,耳邊傳來了馬先生那爽朗的聲音。
“還準備介紹你們認識,沒想到你們原來就認識啊,看來我可真是多此一舉!”馬先生大笑。
“是,我們不單單認識,還是很好的朋友!”蕭大少道。
“沒錯!是很好很好的朋友!”陌俊熙補充道,話語間在‘很好很好’這四個字上加重了音符,莫名的在宣誓着什麼。
“既然如此,那咱麼就少了一道程序,未來的天下是你們年輕人的,我這種老骨頭是插不上手了!”馬先生大笑。
米婭藍揚着那怪異的眸子看着眼前這男人,同時陌俊熙也用那炙熱的眸子看着她,四眸相對!
這個男人……
米婭藍內心那喃喃的聲音道,從他那雙眸子中她可以看出她以前認識她,是的,沒錯!就是這種感覺。
蕭浪正準備開口,只聽耳邊傳來了一清脆的呼喚,緊接着一曼妙的身影映入了眼簾。
“爸爸!”
女孩留着一頭很是修長的長髮長度環繞在腰身,齊頭簾,娃娃臉很是可愛,身上穿了一件藍色的泡泡短裙很,跟她的年齡相符,恐怕這就是這老傢伙一直掛在嘴邊的寶貝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