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們店的廁所壞了!”剛剛猛獻殷勤那女人一副不屑的架勢說道。
“紅啊,你說這人能裝逼能裝到這份上,我幹了這麼長時間還是第一次見到,節哀、節哀啊!”另一服務員拍打着那叫紅的女人說道。
“就是,沒錢擺什麼綽啊?真他媽噁心,我這心裡簡直比吃了蒼蠅還要噁心!”
米婭藍聽着這羣女人的冷言譏諷,也並不生氣,人家貶低自己把你當祖宗一樣伺候着就是想讓你掏錢,你這屁股一拍兩字‘沒錢’,沒錢人家憑什麼伺候你啊?
如果照這麼說那全世界是不是都成了慈善機構,然後咱們這羣人就不用工作,就等着吃喝拉撒睡,想得美!
雖然米婭藍這心裡隱約間也覺得不好意思,畢竟讓人家浪費了那麼多口水,還吃了人家這麼東西,但讓她拿67w買這東西,那除非她腦子真不正常。
而就在她轉身正欲離開這瞬間,只聽身後傳來一嘲諷的聲音,這聲音異常的嫵媚、勾人心扉。
“喲,這不是蕭太太嗎?”
米婭藍回頭看到的正是那一身紅色裹胸面露微笑的夜琪兒,波浪捲髮散落在肩頭,腳下那十寸高跟鞋發出一連串十分有規律的聲音。
“夜小姐?”剛剛叫紅那女人一看到夜琪兒,趕忙笑若燦花的迎了上去,很明顯這夜琪兒是這裡的熟客,還是一金主,這服務員自然是怠慢不得。
夜琪兒根本沒有理會這朝自己屁顛屁顛跑過來的紅,朝米婭藍徑直走去,然後極其嫵媚的用手撫了撫自己的頭髮,衝旁邊那羣服務員道:“真瞎了你們狗眼啊,知道她是誰嗎?米婭藍!蕭氏集團總裁夫人!”
譁!
頓時周圍一片譁然,縱使這家店裡的員工並不多,而且店面夠大,但是剛剛夜琪兒這句話她還是相信他們在場每一個人都聽的清清楚楚。
米婭藍是誰?不知道無所謂,也很正常!
但這蕭氏集團如果你說不知道,那麼只能說你無知!而且是很無知!
尤其是叫紅那女人驚訝的已經合不攏嘴裡,豪門貴族、千金小姐他們不是沒有見過,但這女人從頭到腳、從腳到頭沒有一個地方像是豪門中人。如果說這夜琪兒是蕭太太,那她確信無疑,但這女人,那未免也有點太……寒顫了吧?
“蕭太太看上的是這塊表嗎?小紅!”這夜琪兒說話的同時已經朝這還處於驚訝中的服務員遞去了一張金卡。
雖然這小紅整個人還處於一片混沌的狀態,但她並不傻啊,只要這表賣出去,那她的業績就刷刷刷的往上飆,這錢誰掏的、卡誰刷的又和她有半毛錢關係,自然是不亦樂乎接過這卡便朝收銀臺走去。
夜琪兒先前在他們這裡買過兩次表,出說闊綽,明顯一貴婦,再加上這夜琪兒就一活脫脫的妲己美人,只要看過一眼人的自然是都很難忘記,因此一時間這所有人都在猜測這兩個女人的身份。
“蕭太太好巧啊,沒有想到竟然在這裡會遇見你,看來我們還真是有緣!請坐!”這夜琪兒說話的同時已經先一步坐下來了,言談舉止都很有範兒。
“不好意思,我還有點事,先走一步!”米婭藍這說話的同時便準備轉身,但被夜琪兒給攔了下來。
“老朋友見面這麼着急幹什麼,難不成你害怕我把你給吃了,你如果走那豈不是太沒面子了,還是說你害怕面對我,如果是這樣那我自然不再多做勉強!”
夜琪兒玩弄着自己那塗着豔紅色修的十分漂亮的指甲蓋,這女人就好像是一天成妖,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散發着勾人心扉的魔力。
“既然夜小姐您能如此說了,如果我再走那豈不是很小氣?”米婭藍抓起手提包放在一旁又坐了下來。
怕?似乎你有點搞錯吧?向來都是小三怕正室,哪有正室怕小三的?可笑!
“蕭太太可真是明事達理之人,難怪深的蕭總喜愛,不過不知道你還能得意幾天?”夜琪兒那潤紅的脣一開一合,米婭藍突然間想起了前段時間看到的一個關注藍鑽石的廣告,廣告的畫面正是那豔紅色的脣半含着一塊寶石。別說這女人還真的就如同蕭海峰所說的那樣,天生一個狐媚兒啊!
不過說起這得意,米婭藍就有點納悶了,心想現在到底是誰跟誰得意啊?明明是你夜大小姐再一次又一次挑釁我,在我面前得意好嗎?
米婭藍正欲開口,一長的很漂亮的女服務員端來了兩杯咖啡,迎面撲香,雖然她對咖啡沒有研究,可這應該是上等。
服務員放下兩杯冒着熱氣的咖啡,還有一碟子奶精、放糖、還有幾碟子精緻的小點心後便推下了,雖然米婭藍剛剛吃的那盤電信已經很精緻,但如今上上來這更極其的精緻,看來這店面也是根據不同的人上不同的服務標準。
夜琪兒極其優雅的往自己的咖啡裡放了兩塊放糖,然後輕輕的攪動了起來,咖啡的熱氣冒得的有些急,將夜琪兒那嫵媚的臉頰映襯的有些氤氳。
“難不成夜小姐就是在向我展示這一切?”米婭藍微微一笑,並沒有爲所動,不過心想這女人可真夠幼稚的,難不成在她眼裡,自己就是一隻沒有任何利爪的貓咪?
“看到這個了嗎?”夜琪兒說話的同時向米婭藍展示了展示自己手上那跟鴿子蛋大般的粉鑽。
“然後呢?”米婭藍對這奢侈品東西根本無愛,縱使她的珠寶盒裡放着無數的鑽石、珍珠,她也基本上沒佩戴過,所以跟不知道這顆個鴿子蛋般的粉鑽的意義。
“說你無知好呢?還是什麼呢?粉鑽乃是世界上最爲稀有的一種鑽石,這顆鑽石就在前兩天還在M國珠寶展上展覽,價值上千,如今能戴在我手上,難道你不知道這是因爲什麼嗎?
只是再一次報紙展覽中我無意中看到這個東西,只是從蕭浪說了句這個東西好漂亮,第二天他它便出現在我的梳妝檯上,你說呢?”夜琪兒無比洋洋自得的說道,畢竟朝另外一個女人炫耀自己的戰利品對於某些女人來說這確實是一件值得驕傲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