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病啊你,媽的,給我鬆開!”小流氓看着那瘋一般衝過來緊揪他衣領臉色猙獰的男人怒吼道。
“把你剛剛說的話再給我說一遍!”米廣星神情間一片陰沉,臉色更是恐怖到極點。
然這小流氓卻不知死活的喊道:“吖荷,媽的,在老子面前裝逼,能耐啊,小子!”小流氓一邊說道的同時一邊擡手朝米廣星的俊臉拍去,然下一秒鐘便聽他慘叫了起來,因爲米廣星緊攥着他的手腕,隱約都可以聽到骨頭脆響的聲音。
“我說,讓你把你剛剛說的話再說一遍!”這每一個字眼米廣星都仿若用了十足力道咬出來般。
“你他媽……啊!”小流氓話還沒說完便又一聲慘叫,喊道:“我說我說我說!”
“說!”米廣星怒吼道。
“要斷了要斷了,先鬆開!”男人慘叫着。
米廣星那陰沉的臉頰輕輕抖動,然後用盡一推,只見這小流氓朝後踉蹌幾個腳步,在即將要倒下的時候被他周邊拿幾人接住。
“小子,你知道不知道我是誰?在SH市只要出來混的,還沒有人不知道我三哥的頭號,你給我跪下來磕三個響頭,爺就放過你,不然的會我要你的命!”
小流氓揚着那凶神惡煞的神情衝米廣星喊道,然聽到這裡米廣星卻笑了,道:“給我聽清楚了,我讓你把剛剛那句話再說一遍,否則……”
“我操你媽,給我上啊!”只聽這叫三哥的小流氓一聲怒吼,他身邊那羣人,跟變戲法一般,紛紛掏出利器便朝米廣星衝來。
緊跟在米廣星身後的一針鬼剛跳下車,映入眼前的便是那混亂的一幕,他完全搞不清楚這究竟怎麼一回事,要知道他們是來找人的,這怎麼連酒吧門還沒進就打起來了,這小子該不會跟吃火藥一般見誰都想轟那麼幾下吧?
“我說小星,哥知道你現在需要發泄,但似乎幹正事比較要緊點吧?”一針鬼話語間夾雜着幾分調侃韻味問道,剛剛他們先後上車朝這酒吧衝來,但這小子一路上將車子飆的跟閃電一般,更是連闖無數個紅燈,所以他這才晚了一步。
然人羣中此時跟這幾個小混混糾打在一起的米廣星哪裡聽的到這些,他下手極狠,而且帶着強烈的個人化情緒,這幾個小混混又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很快便被他撂倒在地。
回頭看了眼那在地上哀嚎的三爺,轉身邁着沉穩的步伐走去,然後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將他抓起,砰的一聲悶響摁在車門上,散發着陰冷死亡氣息的聲音道:“把剛剛那句話再說一遍。”
“說……說……說什麼?我不知道?”三爺那滿是恐慌的眸看着米廣星,聲音抑制不住的顫抖,這男人太恐怖了,真的太恐怖了。
只見米廣星眼神裡閃現過一道寒光,下一秒鐘抓起這男人的腦袋便朝車窗玻璃上撞去。
嘭!
玻璃渣四濺,男人腦門更是直接迸發出豔紅色的血液。
“說!”米廣星怒吼。
“我說我說……”三爺那奄奄一息的聲音道:“她給我們一人一萬塊錢,讓我們幫她找到一個叫star,在遊戲跟黑客方面有很高天賦的人,如果誰找到會得到一百萬,三天後在這裡會和……把錢分給我們後,她就走了。”
聽小流氓如此一說,米廣星臉色微怔,緊接着更陰沉了幾分,道:“她是誰?去哪了?”
“阿本叫她馬小姐,去什麼地方……我不知道。”鮮血順着腦門往下流的小流氓,此刻簡直感覺天地間都一片眩暈。
聽男人說到這裡,無疑米廣星已經敢肯定,他嘴裡所說的馬小姐一定是馬朵朵,但似乎看樣子他們來晚了一步,隨即眸子又收緊幾分道:“誰是阿本?”
“調……調酒師!”小流氓說完這幾個字直接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看來咱們馬小姐可真不是省油燈啊!”一針鬼那滿是玩味聲音說完,擡手朝米廣星的肩膀上重拍幾下以表安慰,然後轉身朝酒吧裡走去,同時傳來幾分悠長的聲音道:“你是不是需要給他叫輛救護車。”
舞池中央勞累了一天的人們跟隨那重金屬鼓點盡情的釋放着自己的身體,霓虹燈閃爍、聲震如雷,酒香宜人。
米廣星跟一針鬼穿梭過這些盡情放縱身體跟魂靈的人羣朝吧檯走去。
“兩位先生請問要喝點什麼?”男生帶着那陽光般迷人的笑容詢問道。
“你是阿本?”米廣星問。
聽米廣星如此一問,阿本帶着幾分羞澀的神情道:“是呢,哥哥!”
“我想跟你瞭解一些關於馬小姐的事情。”米廣星根本不知道這句話自己是以何種心態說出來的,是的,那女人簡直要把他逼瘋了。
呲!
只聽一急促的剎車,一輛綠色的出租車再次靠邊停了下來。
“小姐,不好意思,您還是下車吧!”司機大叔很是無奈道,自打這丫頭上車到現在一個多小時,說不出來準確地兒不說,還讓他跟個無頭蒼蠅般的亂轉,這不分明是在耍他嗎?
“大叔求求你,求求你再試一次好不好,你看這麼晚的天了,我一個女孩子無依無靠在大街上,萬一出個什麼事可怎麼辦啊!”馬朵朵說話同時擠出兩滴眼淚,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大打苦情戲。
但司機大叔非但沒有動容相反有幾抹煩躁,要知道這已經不是馬朵朵今天晚上第一次上演這個戲碼了,狼來了的故事大家都懂。
見司機大叔沒有半點反應,馬朵朵又從口袋裡掏出幾張皺巴巴百元大鈔道:“這是我全部家當了,這些錢,如果再找不到,我就下車,好吧?”
“好啦好啦!我提前給你說好,我可不是看着你這些錢才拉你!”
“大叔,還是好人!”馬朵朵一副乖寶寶的架勢道,同時內心那邪惡的小人喊道:“切!你算了吧,如果一毛錢沒有你會拉我?”
“小姐,就算你不知道地址最起碼有什麼標誌性建築你應該總記得吧?”司機大叔一副你是不是白癡的神情問道。
“啊?標誌性建築啊?”聽司機大叔如此一問,馬朵朵絞盡腦汁的使勁想,終於只見一道靈光在腦子裡閃過趕忙道:“我記得那裡有一座天橋!”
我倒!
聽馬朵朵如此一說,司機大叔差點一頭栽倒。
“小姐,SH市的天橋不知有多少座,諾,咱們去前面就有一座!”司機大叔真懷疑這女人腦子是不是有點問題。
“明顯和那個不一樣,那座橋很豪華很豪華的!”馬朵朵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