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跟我劃清界線
正往尚莞方向而來的安振北也督見了尚莞,嘴角流露出一抹似是而非的笑,大搖大擺的朝她走了過來。
尚莞看見掛着白鏈的安振北,一副狂佞,自然而然的想到了邵欒晟,腳步突然滯了滯,一旁的尚明森察覺到,說:“啊莞,走吧!”
尚莞這才邁開步子,往前走。
“尚莞,沒想到這兒遇見你,真是有緣。”兩人走到一塊時,安振北吊兒啷噹的斜睨着她。
尚莞對父親說了一句:“啊爸,你先走吧,我一會就來。”
尚明森點了點頭,冷掃了一眼安振北,往前走去。
安振北亦也回了他個冷眼,心裡還咒罵着:“老狐狸。”
尚莞皮笑肉不笑朝對安振北:“確實,夠有緣的。”
“看你的樣子,是來這兒吃飯的。”安振北掃視着她。
此刻,尚莞一身淡紫色的絲質長裙,微卷着長髮,一如女神閒靜清雅。
尚莞微微一笑,反侃回去:“對呀!你呢?該不是來抱大腿的吧!”
安振北暗罵她毒舌,但那囂張帥氣的臉龐依舊笑意燦爛。
“我來是察看哪家公司合‘風影’的胃口。”
“安振北,你可小心些,別吃多了,撐壞了肚子,吐又吐不出來,拉也拉不出來,那就慘了。”她斜眼睨他,嘴角泛着諷刺的笑意。
“謝謝關心,不過‘風影’是彌來佛肚,再多也裝的下。”
尚莞挑了挑眉,這時,安振北丟了一句:“聽說你要結婚了,恭喜呀!”
她身子一震,這結婚的消息,還沒開始對外公佈,他怎麼會清楚?如果他知道了,那邵欒晟也知道了?
不過他遲早也會知道的,想到這,她斂了斂神色。
“你的消息倒是挺快的。”
“一直以來,我的消息都是最快的。”安振北不以爲意的擦了擦手上的鏈子。
“果然是‘風影’的人。時間不早了,就不耽誤你去尋食了。”她無意再逗留下去,心頭有些煩亂。
安振北笑了笑:“那再見,不過你舉行婚禮時,可別忘了我這個校友呀!我一定會包個大禮。”
尚莞挑眉一笑:“那一定,不過禮包不大,我可不收。”
安振北只笑而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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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莞邁開步子往前走去,安振北看着她的身影,嘴角露出一抹狡笑,拿出手機,對着她的側影照了一張相。
接着編輯一句話,再按一組數字,發送出去。
邵欒晟從海港城工地辦公室走出來,剛上車,聽見手機滴滴響了兩聲,不在意的拿起手機,在屏幕上輕輕一滑,尚莞那女神般的身影即時呈現在他眼前。
看着清雅的尚莞,他眸中染起一抹霧氣,漸漸升騰,雕琢而成的輪廓煞時間鋪上一層冰霜。
尚莞,在我面前從來沒見你如此打扮,現在一離開我,每天都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生怕吸引不了別人是吧!
今天一過,我倒要看看你如何還怎麼打扮的花枝招展。
怒完,直接撥了安振北的號,那頭電話一接,咆哮而至。
“你tm的在哪兒遇見她?發她的照片什麼意思?”
安振北早猜到邵欒晟會咆哮,早早的把手機拿離耳朵一段距離。
“大哥,我就在希爾頓酒店跟她撞個正臉,看樣子是跟宋家一起吃飯,你也是宋濤生的兒子,怎麼不去湊湊熱鬧。”安振北不怕死的調侃着,一臉賊笑。
邵欒晟被安振北這麼一提醒,腦中即時陡升一計謀,深眸一眯,臉上散着邪佞的笑。
“看在你今天提供了個消息份上,就饒你一次。”
話落,啪一聲掛掉電話,之後撥了個電話。
“聽說你跟你二兒子在希爾頓酒店用餐,我也算的上是宋家的一份子,這樣隆重的午餐,怎麼可以不通知我?”他的聲音不緊不慢。
那頭接電話的人頓時滯語,半響說了一句:“啊晟,我知道你恨我,但是啊傑他們是無辜的,你要做什麼就衝我來好了。”
這話,透出他對宋世傑濃濃的關懷,而他,卻一如外人,心頭更是一片薄涼。
但現在他並不在乎他在宋濤生心頭有多少位置,他現在只想做一件事,就是參加中午這頓午餐。
“我不想聽你如何父子情深,既然你有意跟我和解,而我也答應了你,所以宋家一些重大餐宴,我也是要參加的,這才能體現你的誠意。”他冷若冰霜說。
那頭宋濤生嘆了嘆:“你參加又怎麼樣?尚莞不願嫁你,你就算攪和也起不了作用。”
這話更是激怒了邵欒晟,額間青筋暴現,但他還是隱忍了,而是溫和說着:“你錯了,我不攪和,我也不會想娶尚莞。”
“既然這樣,那你爲何還要參加?”
“我剛纔說過,我回宋家,宋家的重要餐宴,我也該也需要參加的,難道你不這樣認爲嗎?還是你只是敷衍我,打消我不對宋氏動手。”邵欒晟犀利的轟擊。
頓了頓,接着又說。
“其實宋氏我一點也不看在眼裡,但你是知道的,我心裡對尚莞存在着怨恨,所以我只是想告訴尚莞,就算她不願嫁我,但我依舊是她大伯,依舊無法跟我劃清界線而已”
宋濤生那頭沉寂了良久,終於嘆了一聲:“那你要來參加便來吧!正好,趁這個機會告訴衆人,你準備迴歸宋家。”
“好。”
掛掉電話,那惹眼的邁巴赫如箭般飛向希爾頓。
尚莞告別安振北後,心緒雜亂,腦子裡是安振北告訴她的話,不由思襯,邵欒晟昨晚站在她身後,一定是聽見她講電話的內容了。可是他並沒有過多反應,估計他已不在意了。
就如他說的,他膩她了,也恨她。
罷了,他對她沒有感情也算是件好事吧!
爲何心頭還是酸澀不已?
她心神不寧的呆坐一旁,而宋世傑看見尚莞遊神,嘴角喊了一聲。
“尚莞。”
尚莞纔回神過來,擡首望他,“有什麼事?”
宋世傑卻一笑:“我看你都遊神了,才喊你的。”
她臉上泛了個極不自然的笑:“不好意思,我在想公司的一些事。”
陸海芬笑了笑:“啊莞,你可真是盡心。哪像啊傑,整一個吊兒啷噹的。”
尚莞只是投了個笑,講完電話的宋濤生走了過來,一臉深色說:“一會還有個人參加。”
抱歉,更晚了。下更在八點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