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的誠意
邵欒晟嘴角噙着一抹邪笑:“這是懲罰,後邊還有補償。”
尚莞聽着,心都躍入谷底了。她今晚肯定不用睡覺了,他會使出全身的力氣來折騰她,直到他滿足爲止。
話落,他開始他的動作,接着便是一聲聲:“唔,嗯。。。。。”
聲音飄蕩整間房間,伴隨着撞擊聲,氣溫即時升騰,一如煮沸的溫泉水,氤氳着歡靡的霧氣。
“你輕點。”突然,一聲嬌呼聲。
但這聲嬌呼聲卻加速了壓在她上頭男人的動作,惹的她尖叫。
“邵欒晟,你慢一點。”
房間的氣溫升騰的快速,夾着汗水及歡靡的氣味,瞬間顯的旖旎而妙漫。
“唔,嗯。。。。。。”
這一晚,邵欒晟求索無度,食髓知味,不知疲倦,而尚莞則是連連求饒,渾身痠疼。最後,她是閉着眼睛而承受着他的求索。。。。。。
翌日,寬大的牀上灑落着從窗外溜進來的陽光,光芒刺醒了帥的人神共憤的邵欒晟。
他張開那雙深邃如海的眸子,入眼的便是尚莞安靜柔和的臉孔。
望着她安靜柔和的臉龐,嘴角滲出濃濃的笑意。
手不由自主的撫上她黑色的眉尖,沿着她的眉形慢慢的遊移着。
她的眉不染而黑,形狀猶如遠處的山梗,是遠山眉。
眉下是長長的柵欄,在因昨晚歡愛後而紅潤的臉頰上投下斑駁的陰影,顯的綺麗美妙。
再往下,便是尖尖的小鼻,鼻子正一呼一呼的呼着氣息,她的氣息芬香的讓人陶醉。
銜接着的便是小巧的紅脣,如一顆櫻桃,正等着他的摘取。
看着這樣的畫面,他腦海中突然出現這樣的念頭,每天擁她入懷而眠,醒來看到她安靜的睡顏。
對,這正是他此刻的心聲。
只是每天要看到這樣的畫面,他們就一定要結婚,只有結了婚才能斯守。
想到這,他心裡已清楚,接下來,是他該行動的時候了。
正在睡夢中的尚莞,突然感到臉上癢癢的,用手一拍還在遊移的手,嘟喃一聲:“別吵我。”
接着一個轉身,背對着他而睡。
正在想着心事的邵欒晟突然回神過來,但看到的是她的背部,於是手撫上她光滑的背部。正在睡夢中的尚莞,被擾的清夢難成,不由哀求着:“別吵我。”
“啊莞,太陽很高了,趕緊起來。”
“我還要睡覺,別吵我。”她只是嘟喃一聲。
邵欒晟見狀,好吧,讓她再多睡一會,他先去辦他的事,回來再叫醒她。
於是他輕喙她一口後,才離開了牀,梳洗,離開房間,動作沒有遲疑。
在幽靜的茶樓包廂,淡淡的茶香味圍繞下,邵欒晟面對着尚明森而坐。
他一臉嚴峻,面對這個曾經害過他母親的人,他是痛恨的,恨不得讓他得到報應。
而這樣的畫面,是他從來沒預料過的。
從來沒想過,會有一天跟他面對而坐,世事真是難料。
寂靜的氣氛將兩人包圍,半響,尚明森開口打破了沉靜。
“你找我出來,是有什麼事跟我說嗎?”
他喝了一口茶,把心底那股憤恨壓下去,半響才道:“這次約你見面,是爲了啊莞的事,我打算跟啊莞結婚,而啊莞說結婚需要得到你的首肯,所以我過來是想徵求你的同意。”
說話之際,他一臉沉着,深邃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住尚明森那張老臉。
只是尚明森卻是個老狐狸,臉上沒有任何的變化,拿起剛沏好的烏龍,輕輕的汲了兩口,嚥下口中的烏龍,輕道。
“你一直不是很恨我的嗎?難道你真的願意爲了啊莞而放棄報仇?”
“我現在沒動尚氏,不是已經很明顯了嗎?”他不緊不慢的說,臉上亦也沒有任何的顏色。
尚明森輕笑一聲:“但是你手中還有尚氏一半的債權,我怎麼能相信你真的是爲了啊莞而放棄報仇,有可能你是想着娶了啊莞後,將尚氏霸佔。”
邵欒晟嘴角突然噙着一抹笑意:“那依你的意思怎麼才能相信?”
尚明森又是喝了一口茶,其實在邵欒晟打電話給他時,他就已經猜出他的目的了,所以腦海中早已有了方案,而現在不緊不慢的舉動,無非是爲了掩飾而已。
喝完一口茶,放下杯子,他輕輕的笑了一聲:“這就要看你的誠意了?”
他不說答案,只把難題扔給了邵欒晟。邵欒晟其實早就猜到尚明森會這樣做了,他就是想拿回那另一半債權。
他想這麼容易就拿回手,可是他沒有那麼容易給他。
“我的誠意?我的誠意已經擺在眼前了,如果沒有誠意,我是絕不可能跟你這樣面對而坐的喝茶的。”他用迂迴術跟他繞圈。
“這點我看出來了,但是這只是一方面,更主要的你並沒有表現出來。”
“你說的更主要的是哪一方面,我真的是很想知道?你有什麼條件,儘管提出來,我能做到的,一定會答應。”邵欒晟儘量把語氣放平,引出他說出最重要的話。
尚明森斂着眉子,依舊喝着他手中的清茶,清茶芳香四溢,讓人腦神振奮。
邵欒晟亦也舉着杯子,喝着裡頭的清茶,但他的眸光,一直停留在他的臉上,觀察着他每個細微的變化。
半響,他手中的茶喝完,才輕呼出口:“既然你把話挑明瞭,那我也明說我的意思,尚氏的債權必須歸還,還有,我需要確定我兒子天一,現在到底在什麼地方?”
邵欒晟將杯中還剩下的茶一口喝完,放下杯子,怔注他:“尚天一是躲起來了,如果他真的出了什麼事?我會得到消息,但是我什麼消息也沒得到,足見他是安好的。只是他不知躲在何處,我暫時找不到,至於你說的尚氏債權,那不是個小數目,而且當初我已經還了一半,那一半足以夠我娶啊莞的聘禮了。”
尚明森臉上突然掛着一抹若有若無的微笑。“那一半是你給啊莞的,現在你要娶啊莞了,我自然要提出我的條件。”
言外之意,現在這個是聘禮,以前那是你給尚莞的禮物,不可同日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