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敢動我試試
安振北露出一個笑,很謙虛的說:“只是混口飯吃。”
“別這麼謙虛,你也不比邵欒晟差呀!”
安振北只覺的額間有溼潤的水漬,趕緊扯開話題:“你想知道大哥五年在美國是怎麼過來的?”
尚莞一滯,眉目嬌笑:“他是怎麼過來的?”
安振北立即像是找到話題了,臉上蹙了蹙:“大哥去了美國後,一開始我倒是沒有跟着去,所以並不清楚他究竟是怎麼過來的?但是後來我過去了,知道大哥白天炒股,晚上時黑市拳莊打拳,每天都會負傷,而他的資金都是從炒股那邊賺來的。”
尚莞心頭一緊,邵欒晟倒是說過他是從炒股發家,但並沒有說他去打過黑拳,他竟然過的是那種生活。
她可以想象,打完拳的邵欒晟一定渾身是血,樣子可憐,但是就算是這樣,也不能這樣對待她,想到這,心頭的軟化消失無蹤。
安振北繼續說:“大哥在美國一直沒有找過其他女人,我知道大哥心裡頭想的還是你,所以如果大哥有哪方面做的讓你傷心了,你體諒一下他,他五年過的實在太苦了。”
聽着安振北這話,她有些訝異,果然是他的鐵桿兄弟,不管何時何地都在爲他着想,找沒找她也不知道,男人的話,現在她是不敢信了。
於是譏笑:“安振北,你果然很唯邵欒晟是尊。”
話落,拿起一旁的果汁喝了起來,但眼神卻飄向崔滌榆所坐的位置,見她正在做着手勢,讓她快些下手。
尚莞心頭着急,誰不知早點下手,可是也得揪準機會才行呀!
正愁着不知如何下手時,尚莞腦中突然來了一計,緊接着傳來她猛烈的咳嗽聲。
那樣子似乎要將肺咳出來似的,對邊的安振北見狀,急道:“尚莞你沒事吧!”
接着他拿過一張紙巾遞給尚莞,尚莞放下杯子,低着首,搖了搖頭,安振北將紙巾直接遞到她手上,尚莞這纔拿着紙巾擦了擦脣。
孰不知安振北遞紙巾到尚莞手裡時,那個場景已經被拍了下來。
尚莞擦了擦脣後,才慢慢的緩了下來,然後她壓着聲音說:“我去一趟洗手間。”
“好。”
尚莞於是站起身,離開位置,只是剛走兩步,她突然倒地,嘴裡喊叫:“哎喲!”
安振北一見,緊張的起身步到她身邊。
“怎麼了?”
“我的腳扭着了。”尚莞皺着小臉,看似忍受着痛苦。
“怎麼會這麼不小心?”安振北一時之間有些不知所措。
“可能是穿的高跟鞋的關係,你扶我到座位上去。”尚莞趁勢說。
“哦,好。”安振北應的同時,手扶住尚莞的兩臂。
尚莞趁勢的往安振北身邊靠去,嘴裡卻在喊:“你慢一點,我感覺腿生疼。”
安振北只好慢慢的扶起尚莞,然後再慢慢的將她挪到位置上。
在這過程中,尚莞的整個身子都掛在安振北身上,特別是安振北將她弄到坐位上時,更是掛的緊。
但全程的眼神卻飄向崔滌榆,示意她趕緊照,照多些。而崔滌榆不用示意也明白,一個勁的按快門,按的手都軟了。
將尚莞扶到位置上後,安振北額間已滿是汗水了,手心一片溼潤,才退回自個的位置上。
坐下後,拿起一旁的紙巾擦拭着額頭,尚莞那純淨美眸正染上一抹狡笑的盯着他的緊張,是時候攤牌了。
“安振北,我問你一件事。”聲音很平靜。
“你說。”安振北將擦完汗的紙巾放在桌上。
“你在我離開後,拍滌榆的裸//照?”聲音沒有起伏,但卻難以掩飾裡頭透出來的憤慨。
安振北身子猛地一怔,他怎麼把這碴忘了,尚莞跟崔滌榆兩人是死黨,他做的那些事,尚莞回來後一定會知道,知道了還能不找他算帳?
“怎麼?敢做不敢認?”尚莞的聲音很陰,雙眸噴着火。
正不知如何是好的安振北,心虛的對上她那憤怒的眸子,閃了個僵硬的笑:“尚莞,這都是大哥吩咐的,我不敢不從呀!”
“他叫你去吃屎,你是不是也去吃屎呀!”尚莞低吼一聲,用眼神凌遲着他。
慚愧的安振北一句話也不敢接,坐着一如定型的木偶,尚莞也不廢話。
“拍的那些照片呢?把它交出來。”
那結照片安振北全部收拾好,因爲邵欒晟吩咐,讓他保管,說不定以後還能派上用途,所以他不能交出來,而且他也不想交出來。
“怎麼?不願意交?”尚莞又是逼近。
“尚莞,你別逼我,這是大哥的意思,如果你要這些照片,就找大哥要去。”安振北對上尚莞,一副堅定神色。
尚莞卻不緊不慢,嘴角泛上天使的笑容,然後朝崔滌榆打了個手勢,崔滌榆立即從位置上站起身,朝兩人走了過來。
安振北此時也發現了崔滌榆的存在,一時間有些恍惚,待她走至跟前,將手中的照片遞給尚莞,他才晃過神。
但卻接到崔滌榆將他碎萬段的眼神,頭低了下去。只是當他剛低頭,尚莞威脅的聲音殺了過來。
“安振北如果我把這些照片給邵欒晟看,你說他會怎麼樣?”
接着拿着照片在他眼前晃了晃,晃的安振北心驚膽跳。他定睛一看,上邊是他正攬着尚莞,親密的走在一塊。
接着尚莞又拿了一張,是安振北扶着她在她位置上的,那樣的情景,怎麼看都是安振北佔尚莞的便宜。
這下安振北不淡定了,一把扯過照片,驚恐萬狀道:“你們是設計好的?”
尚莞很無辜的笑:“彼此彼此。”
“你們……”他詞窮,無法表達心頭的怒憤。
“趕緊把照片跟底片交出來,不然我就告訴邵欒晟,你調戲我。”尚莞突然拉下臉,威脅。
安振北瞪着大眼,在兩人臉上來回移動,事到如今,他沒有退路了,只有交照片了。
“可照片現在不在我身上。”他應了一聲。
“那現在就去拿,我們跟着你去。”崔滌榆怒追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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