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難道不是?”展顏臉忽地紅了,低頭咬了咬牙小小聲的說,“你別爲難我了,我已經夠倒黴了……再說了,這個墜子還是……我媽咪留給我唯一的遺物……”
“是嗎?”安翊臣的脣角勾起一絲冷漠的冰冷。
這種屬於男子華麗低沉嗓音中特有的嘲諷讓展顏瞬間睜大眼睛,一種說不出的羞憤涌上心頭,忍不住低吼一聲,“你丫到底有完沒完?難道你以爲就你吃虧,我就不虧了麼?要知道……我……我可是跟男生連初吻都沒有過的……”
一席話說完,安翊臣好像聽到了世界上最可笑的笑話一般,倏地笑了出來,“女人,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誰?你又知不知道,若是我想要女人的話,隨便手一招,連初手都沒有拖過的女人都排着隊的來,你信不信?”
“你……侮辱人!你真tm可惡!”展顏終於忍無可忍的衝了起來,小手高高的舉了起來,就要朝着安翊臣的臉上揮去……
但更快的是,她的手一下子被狠狠的捏住了,整個人以極其*的姿勢被他壓倒在審訊桌上,展顏驚愕的睜大眼睛,臉刷的從臉上紅到了頸脖深處……
安翊臣慢慢的站起身來,故意朝着展顏眨了眨眼睛,然後將一張踱金的名片放在了她的面前。
展顏一愣,眼睛下意識的朝着名片上看了過去。
名片很簡單,只有一個名字和一串號碼,但是這個名字卻是令全市人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甚至是如雷貫耳的三個字:安翊臣!
全球十強的安氏國際的繼承人,爲人低調神秘,在商場上要麼不出手,一出手就致人死地!
安翊臣?難道這個男人就是……
天啊,這個世界玄幻了,她怎麼那麼倒黴的就撞上這尊瘟神了呢?
看着展顏不斷變換着表情的小臉,安翊臣暗笑一聲,故意淡淡的問道,“女人,別告訴我,你真想嚐嚐蹲監獄的滋味不成?”
展顏盯着他,盯了許久,才慢慢的問道,“你真的是……是傳聞中……殺人不見血的……安翊臣?”
“有什麼問題麼?”安翊臣勾起脣角,似笑非笑的瞅着她精彩莫名的小臉,“要不要我幫你叫幾個人進來確定一下?”
展顏漲紅了臉,半響才吶吶出聲,“不,不用了……”
“那你的意思呢?”安翊臣揚了揚眉頭,神情惡意得如同一隻逗着小老鼠的貓。
在暗淡的光影下,展顏沒有看清楚安翊臣臉上的表情,但畢竟自己可能有求於他,只好耐着性子問,“請問……你能夠幫助我麼?”
“女人,你這可是在求我?”
“就當是吧。”展顏雖然心底氣惱,但不得不硬着頭皮無可奈何的說。
“談判可不是這樣談的哦。”安翊臣盯着她那稚嫩白希的小臉,笑得更加不懷好意了,“安某是一個生意人,你想要跟我談判,總是得拿出點籌碼來的!”
“什麼籌碼?我直說了吧,我可是沒錢沒勢什麼都沒有的窮學生……”展顏看着他那邪惡的笑臉,心底突然若有所悟,終於表情不善的說道。
安翊臣不是個吃飽了沒事跑來警局多管閒事的人,相反,他的目的非常的明確。
看着展顏拼命握緊小拳頭和努力隱忍着怒氣的小臉,臉上的笑意越來越大,突然傾身靠近她,意圖明顯的望進了她的眸子,不緊不慢的說,“做我的女人,自然沒有任何人膽敢爲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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